程暮謙把我放在床上,吻住了我,我依然像死魚一樣一動不動。「為誰藏著掖著呢?」他一邊滿不在乎的問,手一邊飛快地解開我的扣子。
我默不作聲,任憑他予取予求。他以炎燙的身軀制止她所有的行動,烈火般的吻一路滑下她的香肩、粉勁,大手一把扯破我的上衣,直直攻佔雪白的雙峰。他的唇代替他的手,狂猛的含住她的蓓蕾,兩人滾燙的身軀無所障礙的緊密結合,不要裝貞潔類女,這樣只會讓我惡心,你不是很厲害嗎取悅我呀,就像對待你的其他客人一樣。
,程暮謙,你還想怎麼樣,怎麼做才會讓你停止對我的侮辱。你簡直不是人我使勁的抵抗他︰「你到底要干甚麼?你放開我,放開我」他狠狠的掐住我的臉氣息噴在我的臉上︰「已經不是第一次了還裝害羞?你現在唯一需要想的,就是如何努力滿足你的男人!!」
說完他又吻下來了,我感覺衣服一件件的退去,我像死魚一樣的人他宰割,他粗暴的吻著我的唇一路往下滑….啃咬著我的全身︰「為…為什麼……你為甚麼要….要這樣子對我?」我真的沒辦法思考了淚水不斷的從眼角滑出來。
他忽然狠狠的抓住我的頭發冷冷的看著我沒有說話,突然他笑了出來笑的好詭異….詭異的令人害怕,我還沒回神過來就突然感覺到一陣疼痛,狠的似乎要把我碾碎,我的手被他緊緊的扣住,身體彷佛已經不是自己的了,他的動作也越來生猛,就像一批饑餓的野獸,饑渴的吞著他的獵物……。
他走了,空空的房間只有我一個人。二年了,沒有課的時候我都會來著等著他供他所求,他不常來一個月來不了幾回,可我卻要定點來因為我不知道他的行蹤,因為我不是他的女友,只是個見不得光情婦。按他的話來說,這個身份是我自己苦苦起求來的,沒有人拿刀架在我的脖子上所以要怪就怪自己賤。我不怪別人,這都是我的命。當我第一次見到程暮謙的時候,幸運之神就拋棄我了,我被打入命運的深淵,動彈不得。
多少次在夢中,我和蘇陌在校園的香樟樹下享受著彼此最美好的時光,醒來時發現自己在空蕩的房間,在這個牢籠似的大床動彈不得。多少次我不敢睜眼寧願沉斃在夢中,從此我害怕入睡害怕做夢我寧願一個人枯坐到天亮,也不想痛哭著醒來。
是時候結束了,二年了所有的債我肉償了。
我打通了程暮謙的電話,程先生二年了我想結束了,我希望你能放過我我答應你不會在出現在你的面前。我會消失,消失的無影無終只求你能,遵守諾言。
你做夢,游戲才開始。只有我有資格決定游戲的開始與結束,難道你想你的小男友身敗名裂嗎,你想你的繼母老死獄中嗎,听話好好做你的身份。耳旁傳來他陰沉的語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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