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平穩的在路上行駛著,狹小局促的空間另剛剛平穩下來的杜遙又感到不適,自己只感覺身旁的人周身散發著令人難以靠近的冷漠氣息,前方的道路黑黑的像走不到盡頭似的。
你好像很怕我,程暮謙看著擋風玻璃低聲道。
嗯,杜遙剛才在游神根本沒听見程暮謙在說什麼,只覺得耳旁揚起了醇厚又溫潤的聲音。
我說,你好像很怕我。程暮謙重復說道。
沒,沒有我很感激你。杜遙趕緊搖頭答道。
那你怎麼一路上什麼話也不說,就只是這樣坐著。
「我,我不知道說些什麼,您是那麼有地位有權勢的人,我不知道和你應該說什麼,我」杜遙局促的絞著手說道。
呵呵,那你還說不怕我,程暮謙含著笑眼角微揚側轉頭看著杜遙說道。
杜遙只感覺到自己的眼楮好像跌進深深的湖底,像是受了蠱惑般的定定的看著程暮謙。
程暮謙感覺到她的異樣,清咳一聲,順手打開了車上的CD,車上瞬間流淌起了《新不了情》的旋律。」心若倦了淚也干了
這份深情難舍難了
曾經擁有天荒地老
已不見你暮暮與朝朝
這一份情永遠難了
願來生還能再度擁抱
愛一個人如何廝守到老
怎樣面對一切我不知道
回憶過去痛苦的相思忘不了
為何你還來撥動我心跳
愛你怎麼能了
今夜的你應該明了
緣難了情難了」
蕭敬騰嘶啞又略顯頹廢的嗓音再一次勾起杜遙的傷心,蘇陌,你還是我認識了解的那個人嗎,為什麼今夜的你陌生
的讓我害怕
程暮謙見杜遙的神情又恢復之前遇見她的模樣,原本含笑的嘴角像結了霜似的抿住,目光又再次看向前方漆黑的道路
手指緊緊的握住方向盤,一言不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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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陌,蘇陌,蘇陌你給我站住。趙冰冰從後面喊道。
蘇陌立住,神情冷漠又透著厭惡冷聲說道;我欠你的現在已經還的干干淨淨,從此以後我希望我們,老死不相往來。
還的干淨,老死不相往來,趙冰冰語氣悲涼的重復著蘇陌的話。好,真好,蘇陌你以為你能還的干淨嗎?這5年里我
為你母親交的住院費,我替你隱瞞的事,你還的清了嗎?趙冰冰惡狠狠的說。
蘇陌像是被戳到了痛處似的,語氣悲涼又帶著痛恨的說;‘那你還想怎樣,為了還你,我已經在你們家開的魅夜做男招待,我就像鴨子似的供你們屈辱,玩弄,我受夠了,我只想做回以前的我,我只想過平平淡淡普通人的生活,你為什麼就不放過我呀,我求你放過我,我馬上就能賺錢了,我馬上就要在程氏上班了,我可以有能力還你的錢了,只求你放我一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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