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烏听完之後很震驚,灰常滴震驚,這光天化日之下毆打人民群眾,竟然沒有人管,更可笑滴是,居然為了一把鼻涕進行慘烈報復!叔可忍偶不可忍!
「唉!青烏啊,那些年輕人背景不一般啊!」大狗苦著臉站在一旁搖頭嘆息。
「走!看看去!」李青烏憤怒的推開陳莫邪的阻攔。
「青烏啊,制怒啊!制怒!」陳莫邪很「賣力」的攔著李青烏,讓一旁的大狗異常地鄙視,草!啥人啊!昨晚還拍著胸脯說有事找莫邪,找你妹!就你這德性!丟人啊,別給別人說你認識我啊!
兩輛黑色奧迪轎車靜靜的停靠在徐大爺旁邊,一位身穿白色西裝帶著黑色墨鏡的青年叼著香煙,靠在一兩轎車車身上懶洋洋的望著二狗兄弟倆狼狽的在地上滾來滾去,臉上笑容甚是欣慰。
另一位身穿運動裝的青年長相很是不堪入目,肥胖的身形將運動裝撐地鼓鼓的,一張碩大無比的臉龐上幾乎看不到任何五官,用「扭曲」這個詞來說,算是給他小子面子了。
肉呼呼的手指像胡蘿卜一樣,緊緊牽著兩條大狗,大汗淋淋的拽著鏈子,這兩條大狗異常的高大壯實,估計站起來有兩米高,全身潔白無雜的毛發甚是令人有一股想要撫模的沖動。
但是露著一口凶狠的尖牙讓人毛孔悚然,它們惡狠狠的盯著地上的徐四棍,眼神中露出野獸的凶光,還肆無忌憚的還時不時舌忝著嘴唇,似乎徐大爺就是一塊美味的肉肉啥滴。
惡狗時不時發出惡吼,身子向前猛撲,四周的人群本能的往後倒退,太他娘的凶悍了,讓是讓這兩個畜生咬一口,那是要死人咧!
突然,李青烏發現一個青年很是面熟,相當的面熟,是在火車上罵過滴那個學生男,這下真是冤家路窄,緣分啊!
接著,李青烏手里拿著折扇,緩緩打開,悠閑的在胸前扇動,扇面上一副春色那啥圖顯在眾人眼前,大狗支散了身旁圍觀的熱心觀眾,李青烏大步走向了人群中央。
「住手!」
李青烏合上扇子,笑眯眯的喊了一句。
白色西裝的青年摘下墨鏡走了過來,隨後三個保鏢也同時停下了手腳,撇下二狗倆人跟在西裝青年身後。
「你誰是!」西裝青年挺著一張白淨臉,細小的眼珠子四下打量著李青烏。
「呵呵……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在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下惡意行凶,是不是有點讓人發指呢?」李青烏將折扇裝進兜里,笑著說道。
「你腦子有病吧!找死是吧!哈哈……就你這樣!」西裝青年臉上頓時有一種想死的沖動,我暈!我以為是誰呢,原來是個傻帽啊!還拿著扇子,我了個去!估計是哪個朝代穿越穿越過來的,明朝嗎?最近明朝穿越小說氣勢很恢宏嘛!
西裝青年哈哈大笑,身後的三個保鏢也一同譏笑,這個時候,那位在火車上一頭插在某「良家少女」短裙里的青年人走了過來。
「是你!飛少,就是這個傻叉上次在火車上辱罵我的!今天非弄死他!」說話的青年義憤填膺,看的四周的熱心觀眾還以為李青烏把他媳婦那啥了一樣,貌似和李青烏有奪妻殺子之仇,令人遐想連連!
「呃……呵呵…咱倆可真有緣啊,對了,你叫啥,這麼有緣的人,不知道名字太可惜了,你說是不?」李青烏依舊「深藏不露」的笑呵呵。
「哼!記住了,老子叫趙金寶!以後听到這名字給老子滾得遠遠的!」趙金寶咬牙切齒的甩出這句話,接下來就準備上前揍李青烏。
「你趙金寶吧?」李青烏「驚訝」的問道。
「呃!你想說什麼!」趙金寶停住腳步,看看這小子想耍什麼花招。
李青烏「深思」了一會︰「實話給你說,我本身懂點玄學周易啥的,你這名字乍一听很是平常,但細細品來,確實不凡啊!」
「哼!你才知道!我這名字是當時我媽生我的時候夢到一個大金元寶從天而降,隨後就給我起了這個金寶做名字,意義不凡啊!咋了!你還想說什麼!」趙金寶得意的賣弄著自己的名字。
「哦!原來如此啊!確實是不凡啊,但是據我算了算,你媽當時就沒有夢到什麼金寶!」
「那夢到什麼?」趙金寶狐疑一會,問道。
李青烏裝模作樣的拿著右手指頭掐算半會,一臉「震驚」的驚呼︰「終于算到了!」
「夢到啥?!」西裝青年也好奇了,一旁的趙金寶同時疑惑。
「呵呵!經過我的推算,我敢確定,你媽當時夢到一只野雞飛在芭蕉樹上!應該就是這樣,你媽不願意說,就給你取了個金寶!真是意義不凡啊!」李青烏「肯定」地說道。
「那為什麼?」趙金寶與西裝青年一同好奇。
「哈哈……野雞、芭蕉、後面的字和前面的字合起來不就是那啥嘛!哈哈……原來你以前是照那啥啊!」陳莫邪小盆友突然大笑,四周的熱心觀眾一听此語,回過神,頓時狂笑不止,一旁的西裝青年也是笑的肚子疼,眼神「深切」的看著趙金寶,好啊,原來你以前叫那個,你小子滿的我好苦啊!
「草!你罵我!」趙金寶頓時開竅,反應過來,氣的掄起拳頭沖著李青烏駛來。
李青烏陰著臉,提手就抓住趙金寶的拳頭,狠狠一捏,「戈巴!」一聲,趙金寶的手指斷了兩根,疼的眼淚都出來了,于是想要收回拳頭,卻被李青烏緊緊的捏在手掌中。
接下來,趙金寶的肚子、胸前、膝蓋被李青烏狠狠的踢了個遍,又疼又氣的趙金寶小朋友跪在地上嘴里哇哇大罵,一條胳膊狠狠在空中亂揮。
西裝青年皺了一下眉頭,沉著臉使了個眼神,三個保鏢領會之後,向李青烏沖過去,趙金寶正被李青烏緊緊捏著拳頭,在地上奮力掙扎,突然感覺拳頭一松,看到李青烏被三個保鏢圍住,狼狽的站起身子︰「弄死他!飛少!今天非我給我報仇啊!」
一旁的西裝青年「深切」地點點頭,心里大罵,你娘的,你真不愧是趙那啥,看你那樣子,連那個瘦小子都打不過,真是那啥樣!趕緊回家去照照吧!
陳莫邪看到場面發生變動,李青烏正被三個保鏢緊緊圍在中間,也不知道啥情況,急的他拉起地上的徐四棍,送到一旁的橋底下沖著徐四棍罵了一句︰「你這個惹事精!都這把年紀了還不消停!」
「你以為我願意啊,誰能想到一把鼻涕能甩在人家車上!」徐四棍突然跳起來罵了一句。
「呃!你剛才時裝的!你丫滴裝的和真的似的,早知道讓你死了算球!一了百了!」
「……」
大狗也是一同把兄弟倆扶到一旁,看樣子,二狗倆兄弟傷的比徐四棍也嚴重,當看到徐四棍坐在橋底下還有臉抽著煙,氣的倆人破口大罵︰「女乃女乃的!還以為你死了!裝的可真像!當初咋就沒死了!一了百了算球!」
「……」
徐四棍尷尬的笑了笑,沒有說話,女乃女乃的,不裝死是傻子啊!看你倆人那熊包樣,還是年輕啊!還需要磨練啊!
倘若此話被二狗兄弟倆听到,那麼徐四棍的下場,你們慢慢想去吧,我就不多說啥了!
與此同時
韓菲女乃女乃,呃!大美女駕駛著一輛紅色寶馬轎車,車身敞篷打開,涼爽的微風徐徐吹在順直的秀發上,一張美麗的小臉蛋兒上面鼓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楮,撅著小嘴兒看了一眼魚化村的天橋底下。
「人呢?真是氣死我了,這家伙連個手機都沒有,也不見人,急死人啦!」韓大小姐氣鼓鼓的把車停在路邊,走進魚化村。
順著髒亂的街道,韓菲鄙視了四周沖著自己猥瑣掃射的男子們,加快了腳步沖進了陳莫邪租住的民房,隨後令她噴血的是,房間沒人,而且隔壁房間時不時傳來**聲,這大白天的!居然敢這麼明目張膽啊,真是令人贊嘆其敬業程度啊!
找不到李青烏,韓菲又一次經歷街道兩旁了猥瑣的掃射,暗暗發誓,非要哪天拆了這地方不可,當她想到了拆這個字,突然心里頓時傷心,姑姑還在醫院躺著,這可咋辦啊,都是拆那塊地惹的禍!
韓菲最終依舊駕駛著轎車緩緩開動,就這樣心里想著韓清雪今天的遭遇,心煩意亂的隨意駕駛轎車,她也不知道姑姑那個寶貝兒子跑哪去了,整天花天酒地的胡混,再想想自己那個表弟就感到蛋疼的要緊。
那家伙可不是一般人啊,簡直是奇人!奇葩!猛人啊!上次竟然猥瑣的故意調戲偶,想著自己的表弟,韓菲大小姐直接把他的樣子在腦海忽略掉!還是李青烏那小子看上去順眼啊,雖然比較那啥,但人還是不錯滴!
就這樣,韓大美人不知不覺駕車來到西京立交,突然發現一個比較眼熟的人,陳莫邪!李青烏的「表哥」!
牽著兩條大狗的胖子看到趙金寶走了過來,然後擠眉弄眼的問道︰「金寶啊!那個野雞飛上芭蕉樹,是啥意思啊!」
「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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