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色寶馬x5快速的行駛進了魚化村,清晨四點,天色依舊昏暗,魚化村的街道兩旁已經陸陸續續的早點攤子擺在路邊,送走周建兩人,李青烏疲憊的進了廉租房,陳莫邪暈暈乎乎的打開房間門隨後一股腦的重新躺在床上。
李青烏關掉門,放下背包,月兌了鞋子忽的一聲,拉了一條被子,狠狠地砸在床上,不一會就酣睡過去。
清晨,柔和的陽光灑進房間,陳莫邪轉了個身,發現身旁睡著李青烏,嚇了一跳,想到他是半夜回來的,這才起身洗漱,沒有打攪李青烏,獨自走出房間,蹬上自己的座駕,三輪車去了立交橋。
西京立交
天剛剛放晴,橋底下拉貨的三輪車子已經整整齊齊的排放在一處,一群憨態可掬的農民工們相互聚到一起,打屁聊天,抽煙吹牛,熱熱鬧鬧的圍在一起。
陳莫邪規矩的把自己的車子放在最末,坐在三輪車上點燃一支香煙,手上的藍白沙是從李青烏的背包翻出來的,里面有一整條,陳莫邪二話沒說拿了兩盒。
徐大民大老遠就看到陳莫邪,帶著大狗兩人笑呵呵的走過來,「來的挺早啊!」徐大民接過陳莫邪遞來的香煙,一旁的大狗也是笑呵呵點著香煙。
「徐四叔沒來?」陳莫邪望了一眼人群,隨口問了一句。
「徐叔回老家去了,過兩天再來!」大狗憨厚的笑著。
陳莫邪點點頭,這個時候二狗三狗也蹬著三輪車急匆匆的趕過來,二狗腫紅著臉,低著頭不說話。
「咋了二狗子?」大狗關心的問道。
「沒事,不小心踫的!」二狗沮喪的回答。
「咋這麼不小心呢?」大狗沒好氣的罵道。
陳莫邪坐在三輪車上,看了一眼三狗臉色不對,沉著臉下了車子,向三狗招了招手,三狗會意的走到一旁。
「怎麼回事?」陳莫邪扔給三狗一支香煙。
抽了一口,三狗捏著拳頭說道︰「他們欺負人,仗著人多,沒辦法啊!」陳莫邪搖搖頭︰「他們是指誰?」
「輝煌時代!」三狗含恨而道。
倘若幾天前陳莫邪听到輝煌時代這個名頭的時候,肯定嚇得不敢再多問,但是現在陳莫邪慢慢的變了,自從被李青烏一巴掌打醒,陳莫邪突然覺得自己以前是多麼的傻,這個社會就是這樣,只有自己強大了,才能不被人欺負。
「哼哼!說說經過吧!」陳莫邪冷笑了一句。
今天一大早,三狗帶著哥哥二狗倆人接了一個活,馬不停蹄的趕往貨主點,就在經過西華路的時候,一輛路虎攬勝從輝煌時代的停車場出來,路虎攬勝霸道的沖出馬路,差點將二狗撞到,好在司機及時剎車,沒有出現人命。
二狗劫後余生的坐在三輪車上緩著氣,三狗在後面也停了下來,路虎攬勝的司機是一個寸頭青年,叼著一支軟中華,罵罵咧咧的走下出,青年看了看自己的轎車沒有出現問題,又看了眼二狗,整一個傻帽農民工,罵了幾句,青年準備返回車里。
二狗也是有血性的,分明是你自個開著車不小心,差點撞到老子,老子沒和你算賬都了不起了,于是血氣方剛的二狗下了車指著青年司機罵了一句。
青年司機本來已經上車,听到那個農民工竟然大膽的罵著自己,自己是什麼人,輝煌時代老總,西京市黑鷹幫老大閻煌的小弟加司機,跺跺腳能震死你丫的,何況是個不開眼的農民工。
二狗不管你是啥人,看到青年欲要揮拳打他,二狗直接一腳踢倒了青年,氣的滾在地面的青年咬牙切齒的朝著輝煌時代招手。
路虎攬勝轎車身後坐著一個中年胖子,看到外面這一幕,臉色立即沉了下來,打開車門走了下來,青年急忙拾起來,點頭哈腰對著胖子說道︰「閻總,小事,我能處理的!」胖子瞪了一眼青年,走向二狗。
輝煌時代的保安快速的匯聚過來,站在胖子身後,一雙雙虎目死死的盯著二狗,中年胖子走上去話沒說,狠狠地兩巴掌閃在二狗臉上,目眩之下,二狗捏著鐵拳向前走了一步卻被三狗拉住。
「不好意思!大老板真對不起了!」三狗說著將二狗拉到一旁笑聲說道︰「好漢不吃眼前虧,細水長流啊!」二狗忍著火辣辣的臉,蹬著三輪車跟三狗走了。
「那個胖子是什麼人?」陳莫邪平靜的問道。
「是輝煌時代的老總閻煌!也是黑鷹幫的老大!」三狗顯然在道上經常玩,不假思索的說道。
「閻煌?黑鷹幫?」陳莫邪笑了笑,招招手,徐大民等人走了過來。
「二狗被人打了,我們做兄弟的怎麼辦?」陳莫邪冷著臉說道。
「啥!是被人打得!二狗!你丫的咋不說實話!」大狗護犢心切,自個親兄弟被人打了,一聲不吭,自己當大哥的能不生氣。
事情經過由三狗再次講了一遍,二狗點點頭,拳頭捏得緊緊的,大狗氣的咋咋呼呼的叫嚷著找回場子的話,被陳莫邪示意打住。
「場子是要找回的!那個胖子是黑鷹幫老大!」陳莫邪看了一眼眾人,又看著二狗︰「二狗你想不想報仇?」
「想!」二狗捏著拳頭不假思索的回答。
「那就好!現在我們五人,誰敢跟著我給二狗兄弟找回場子!」陳莫邪眯著眼楮,精光四射,看著眾人。
「我們都去!」眾人想都沒想齊聲回答。
「但是,人家是黑鷹幫老大,這個隨從很多,不好動手的!」三狗謹慎的說道。
陳莫邪笑了笑︰「獅子也有打盹的時候,只要我們瞅準機會,掌握了胖子的行蹤,什麼事都好辦!」
「好!就听邪哥的!」眾人不知不覺間把陳莫邪當成了主心骨。
閻煌這段時間可是忙的不可開交,應酬副市長,注冊建築公司,還要安慰自己在西京某音樂學院包養的大學生,這幾天家里的婆娘發現了貓膩,鬧得不可開交,兒子又被人莫名其妙的打了,一個勁的鬧著報仇。
告別了副市長的款待,閻煌支開了司機,自己駕駛路虎攬勝朝著西苑小區駛去,西苑小區西京市高新區開發的一處富人小區,這里是閻煌包養二女乃的窩點,听著車廂內放著一首《最炫民族風》,閻煌跟著哼著調子減緩這些天的煩躁。
恰好,路虎攬勝停在高新區西京立交橋的紅綠燈下,二狗正和陳莫邪等人商量著計劃,不經意間看到一旁十字路口的路虎攬勝。
幾個人得到二狗的提示,紛紛看去,陳莫邪看了一眼路虎攬勝的身後沒有跟著轎車,冷笑了一聲,對眾人使了個眼色,五個人每人騎著三輪車悄悄的跟在路虎攬勝後面。
閻煌在車里搖著腦袋哼著歌曲,沒有在意身後的眾人,自己也很托大,這輛路虎攬勝的車牌,不論是道上的還是台面上的人,誰不知道是我閻煌的座駕,于是閻煌駕駛著路虎攬勝緩緩的轉了個彎,開進西苑小區。
西苑小區的門衛站著個二八小伙子,穿著一身工作制服,筆直的站在崗位上,閻煌隨意的刷了卡,進了小區。
「他進去了,咋辦?」大狗將三輪車停靠在道路一側,小聲的對眾人說道。
二狗看了看西苑小區,突然想起什麼,嘿嘿一笑︰「我知道一條路,當初拉貨的時候就注意到!」
西苑小區的一個很不起眼的角落,牆頭上跳下五個人,這是西苑小區放置垃圾箱的地方,一個碩大的藍色垃圾箱散發著臭味躺在牆角邊。
「小心有攝像頭,跟我來!」二狗揮了揮手,幾個人貓著腰鑽到一個小巷道旁,走到一處玻璃窗邊,二狗嫻熟的打開窗子,率先跳進去,接著後面的幾人嗖嗖的跳下去。
玻璃窗下面是一個地下車庫,名貴的轎車整整齊齊的停放在車位,大狗肆無忌憚的掃著著這些車輛,尋找那輛路虎攬勝。
「別過去!有攝像頭!」二狗急忙拉住大狗,五個人蹲在一輛寶馬z5下面,掩蓋著身子,不一會兒一輛轎車緩緩開進來,正是閻煌的路虎攬勝。
路虎攬勝掉了幾個頭,發現距離二狗他們隱藏身子的這輛寶馬z5身旁有個車位,于是調轉車頭將路虎攬勝停放在車位上。
閻煌剛落車,突然眼前迎來一個肉拳,面對突如其來的一拳頭,閻煌本能的用手擋了一下,可惜的是,接二連三的拳腳從後面踢打過來。
二狗一把抓住閻煌,先是一膝蓋搗在他月復部,然後掄起缽盂大小的鐵拳,如同打鼓一般打在閻煌的肚子上,眾人也不甘示弱,在後面拳腳相加,咚咚的踢打聲在靜謐的地下車庫中顯得格外響亮。
閻煌被打的哇哇吐著嘴里剛剛吃完的飯菜,還沒有來得及消化,一股腦的全倒了出來,胃部鑽心的疼痛,臉上更是火辣辣的,一雙眼楮腫的啥也看不見,嘴里往下滴著血絲和粘液,閻煌整個人躺在地上說不出啥話來。
抹了一把熱汗,二狗顯然沒有過癮,推開眾人,提起閻煌砰砰砰十幾拳再次打下去,閻煌肥胖的身子像一只肥大蝦一樣彎了下去,重新躺在地上。
陳莫邪點點頭,朝著二狗翹起拇指,眾人也一同輕笑,二狗受到表揚,又把閻煌從地面提起來,按在路虎攬勝的引擎蓋子上開始扒開她的褲子。
這個舉動手打眾人疑惑,二狗同志卻擺擺手,你們看著就是了。
閻煌肥大的臀部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只見二狗抽出閻煌褲子上的泰國鱷魚皮帶,高高掄圓了手,開始抽鞭子。
原來如此,眾人腦海里的齷齪思想,小菊啥的都消失不見。
「啪」的一聲脆響,昏迷的閻煌愣是給抽醒,一聲撕心裂肺的尖叫刺破雲霄,致使一旁許多汽車的報警器都想了。
閻煌雪白高貴的臀部頓時又多了一道紅色的隆起,皮鞭子抽人實在太狠了,這幾鞭子下去,怕是閻煌的尊臀三個月不能坐椅子了。
來來回回抽了七八鞭子,陳莫邪看了看四周,覺得動靜太大,阻止了二狗的行動,二狗這才意猶未盡,扔掉皮帶沖閻煌呸了一口,擦了汗,隨著眾人快速的跳上玻璃窗,翻出牆,騎著三輪車跑了。
可憐一世梟雄的閻煌,人稱在世「閻王」的風雲人物,陰溝里翻了船,遇到幾個小鬼,毀了半輩子的英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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