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述不提李老爺子到好,一提李沫良全身冒火,「P,爺行事還有顧忌的人?你要是顧忌就給爺我滾遠點,別杵在這礙眼。還有滾前先把婚離了。」
「不可能。」嚴述蹙了蹙眉,對李沫良油鹽不進的痞性確實頭疼,「你要是還沒有鬧夠,就繼續鬧。但前提不準提離婚,還有你只能在嚴氏里鬧。」
嚴述退一步想,李沫良是李沫純的哥哥也是他大舅子,只要他和李沫純結婚事實存在一天李沫良就遲早會鬧這麼一出,竟然今天已經鬧了就讓他出口氣的鬧騰一下,這點損失他認了。
「嚴述。你當爺是小屁孩,鬧鬧耍脾氣呢?還準不準呢?靠!」李沫良虎眼瞪圓,鐵拳砸向嚴述的月復部,要說剛才的一梭子彈是嚇唬,那麼這拳揮的可是實打實的。
李沫良從小就是打架王,又在兵營里加強訓練過,所以拳風凌厲,招招對著嚴述的軟肋骨,恨不得現在就將嚴述打殘了。而嚴述能對打的能力僅限制于平時的防衛健身,所以和李沫良那痞子打架,吃虧的無疑是嚴述。
只是幾個來回嚴述的臉上身上就掛了彩,而李沫良像似沒有看見一樣,依舊拳頭揮舞,一直到覺得打人無趣了才收手。
李沫良的分寸永遠都出在他心情舒爽的程度,今日算是暫時壓下對嚴述這個妹夫的不滿。也不管嚴述的傷勢如何便大手一揮,帶著一群軍哥們離開了嚴氏。
嚴述扶靠著牆壁眼簾微垂,見李沫良走了,才噓了口氣,忍著全身疼痛的身體立馬走進辦公室,召集個主管對後事處理,要是消息外泄,一律以嚴氏集團和某軍區聯合實習為口號來掩蓋被掃蕩的真相。
李沫良鬧出的風風雨雨李沫純不知道,即便現在她知道,她也只能瞪著兩水靈靈的眸子看你笑,一副和我有什麼關系的神態,所以,有時候李沫純給人的感覺是沒心沒肺的。
李沫純在醫院住的是高級病房,吃的是頂級套餐,除了專家一天四五次的問診讓她嫌煩以外,住院的日子李沫純過得是悠哉滋潤。
從晚上出車禍的陰影里也緩過神了,可一模李沫純就覺得的疼,疼的不是打的地方,而是覺得心口還有一堵氣沒撒,堵疼的。
嚴述在集團里收拾爛尾忙得是天昏地暗,而無礙的李沫純在醫院里閑養著。
李沫良安排好一群軍哥們才單身來到醫院。
「砰!」李沫良一腳踹開了門,橫沖直撞的闖了進來。
「哥?!你怎麼回來了?」窩在床上看電影的李沫純看著一身軍裝李沫良一愣。
一進門李沫良大大咧咧便坐在李沫純的床邊,也不顧一腦門的汗珠,大手一伸端起果盤自己吃了起來。嘴巴里含著水果眼神直往李沫純身上瞅,見她一副有滋有潤的模樣,大嘴一撇道,「你丫還沒被整死啊?」
瞧瞧!明明心里擔心的要死,說出的話就是不中听。
「等你死了我才死呢!」李沫純翻個白眼,忙將最後一塊搶到水果塞進嘴巴里。
李沫良將空盤扔一邊,拇指粗魯的捏了捏李沫純的臉頰,粗糙的皮膚刮得她直皺眉頭。
「哥!」李沫純躲避的縮頭,眼神抱怨的瞥著李沫良,怎麼一回來就整她。
「哼!沒用。」李沫良氣惱大手一轉直接狠狠的拍在李沫純後腦勺上,桀驁不馴的臉滿是忿忿不平的激怒。
「要死啦!被你打出腦震蕩啦!」李沫純揉頭抱怨,一腳踹向李沫良坐在床上的,想將他踹道地上。
「你丫根就是個腦殘。」李沫良哧鼻譏諷,對李沫純無痛關癢的一腳動都沒有動一絲。
「我腦殘?我腦殘你還是弱智呢!」李沫純被李沫良一罵也上火了。
李沫良聳聳肩無所謂,反正都是一窩的崽子,相互吐吐口水也死不了人,再說離家好久都失去這種幼稚逗嘴的樂趣了。在軍營誰敢招惹他這個魔頭呀,更不提逗嘴打趣的事了。
其實連李沫良都覺得自己有被虐癥,特別喜歡看李沫純擺出一張假純真的臉,背地里盡做一些月復黑齷齪的事,原來這些招式都用在他身上的,可他一進部隊這些也隨之消失了。
沒人找茬本是件愜意的事,可李沫良卻失落了,覺得被人剝奪屬于他的專用品,這個認識讓他對李文強的安排極為反感。
「你難到不腦殘?老家伙讓你結婚,你就結婚啦?要是他哪天抽瘋去了,你也能一起去了。」李沫良瞅著李沫純的臉越看越氣憤,沒有的東西,想想就恨不得在扇幾下幫她醒醒腦。
「你行。你能干。你怎麼被李老爺子整部隊里去啦?」李沫純一嘟嘴,同樣鄙視。
「靠!爺的事情是你說的。」李沫良惱羞成怒,虎眼一瞪道︰「管好你自己的事情,怎麼才結婚幾天,就被虐待到醫院里調養了?你求爺,說不準爺一高興幫你出氣呢。」
得!說來說去李沫良還是護短的厲害,似乎一早掃蕩嚴氏集團的事情沒有發生過,還想找地撒氣呢。
「不用。」李沫純可不敢勞神李沫良來幫忙,他在只會越幫越亂。
「不用?隨你。」李沫良哼了哼,對李沫純的拒絕壓根沒上心,反正做事情他都隨心的。「你沒斷氣前就不要賴在醫院里了。」李沫良拽著李沫純的胳膊一把將她提了起來。
醫院總是個晦氣的地方,嬌貴的李沫純哪能長時間留在這啊?一見就知道嚴述那個老小子不懂憐香惜玉的看護爺的妹,所以這個妹夫爺始終不承認。
「不要。」李沫純一甩手掙月兌了,嘟著紅唇嚷嚷道,「這里還蠻好的!告訴你,我發現在醫院里看恐怖片還挺有感覺的。」
「你!神經病!」李沫良被李沫純這樣的回答氣得抓狂。
李沫純見李沫良氣得臉紅脖子粗的大罵,也不惱,只是涼涼的回個彼此彼此的眼神。
「鬧到現在你丫是為看恐怖片才賴在醫院里挺尸的啊!?騙誰呢?」李沫良算是想明白了,李沫純有目的。
「說,你這是鬧得哪一出啊?」李沫良又一的擠在李沫純旁邊,一副湊熱鬧的嘴臉。
「沒有。」李沫純瞥了一眼,一臉我很乖巧的模樣。
「屁!你一撅爺就知道你要放什麼屁,別跟爺裝純真,爺不吃那一套,說!」李沫良一副你不說爺不動痞子的架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