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不要出門勾紅杏 051 你可不能死

作者 ︰ 雲緋十月

嚴述被送進了醫院,就是酒精過高導致胃出血,命是沒有丟,不過也被折騰了半條命,李沫純一路的眼淚差點把救護車給淹沒了。

李沫良被李沫純的哭聲弄煩躁了,直接一巴掌拍過,吼道︰「死了就死了,哭屁啊!男人還不是隨地掃,想什麼型就有什麼型的。」

「他要是死了,你幫我找?」李沫純揉著眼眶瞄著李沫良,撇著嘴巴又不依了,「可媽說離婚的是二貨,我要是死了丈夫還不是寡婦二貨嗎?我不要,嗚嗚……我不要嚴述死。」

「不死也被你哭死了,他不就吐口血,有什麼大不了的,這種人命硬呢,我現在就捅他一刀,我看他也死不了。」李沫良氣哼哼的坐在病房外走道的木椅上,鄙夷的眼神一直瞄在病房大門上。

沒用,不就一瓶二鍋頭嗎?還整到吐血急救呢,沒用,真沒用。

李沫純哪里知道嚴述吐血是和李沫良有關系啊!現在她的心一直懸在半空中,只要走道里有腳步聲,她就驚恐,驚的是李文強來將她提回李家怎麼辦?恐的是她真要是成寡婦怎麼辦?

李沫純一人在走道里來來回回走了幾百回,那地磚都被她磨掉一層釉面,轉得李沫良眼暈惱火,可那火氣發在李沫純的身上跟打棉花一樣,沒有著力點。

醫生檢查完輸了液說,休息幾天便好了。

李沫純才拍著心口喃喃道︰「還好,還好。」

「沒死我回去睡覺了。」李沫良對嚴述實在是無感,一見沒事直接長腿一邁走人。

「哥!你走了我怎麼辦?」李沫純拉著李沫良的手,可憐兮兮的瞪著水蒙蒙的眸子,像被人拋棄的小貓。

「我不走還陪著他?」李沫良皺眉,這樣的行為不被他認可。

「你陪我嘛!我一個人怕。」李沫純賣萌,自己住醫院的時候是縱星捧月的被包圍著,可這一次就孤零零的面對死沉沉的病房,她膽怯了。

「等他真死了我就來陪你。」李沫良對李沫純的模樣免疫,丟一句話後走人,走得利落灑月兌。

「李沫良!」李沫純跺腳大喊,怒瞪,李沫良你等著!

病房里散發出淡淡的消毒液的味道,淡綠色的牆壁,淡綠色的被褥,嚴述就靜靜的睡在那里,輸液袋里的水滴緩慢而無聲的滴落,整個病房靜謐無聲。

嚴述整張臉煞白如紙,連紅潤的薄唇都微發白,微攏眉頭似乎睡夢中也是隱忍著疼痛,白皙修長的大手微縮,修整干淨的指尖微。

涼,真涼。

李沫純靜靜的坐在病床邊,輕輕的捂住輸液的手,看著熟睡中的嚴述。似乎李沫純從來都沒有這樣認真而仔細的看過嚴述,也似乎當嚴述卸下那份疏離的冷冽時,讓她恍惚的發現她好像不認識他。

「嚴述!」。

「嚴述!」

「嚴述!」

李沫純湊到他耳邊輕輕的叫喚,原本一直不知道該叫他什麼,叫他名字感覺不對味,有點疏遠。叫老公感覺太膩歪,沒那麼熟。所以一直以來李沫純都刻意又無意的忽視那個稱呼,久而久之就不知道叫什麼好了。

李沫純的聲音甜糯糯的,輕悠悠的像一片羽毛拂過嚴述的耳邊,似乎對熟睡中的嚴述有一股穿透的魔力,每當李沫純在他耳邊嘀咕名字的時候,他都會潛意識的勾唇一動。

一連叫了好多次後李沫純漸漸地發現嚴述的名字還蠻順口的,就越發叫得歡快,只當解悶聊天的。

叫累了就趴在床邊,雙臂拐著腦袋看著嚴述,室外的陽光很是在燦爛,在嚴述的臉龐上鍍上一層淡金色,濃密的睫毛在眼窩處打了一彎陰影,使嚴述的五官越發立挺迷人。

李沫純一直都知道嚴述是一個英俊有型的男人,但在一刻她卻覺得嚴述的真實存在性,他靜靜地睡在那任由她的指月復觸模他的每一處,也似乎當指間游走到一處時,她的心會激動的噗咚噗咚的亂跳。

睡夢中的嚴述輕哼

「醒了?」李沫純收回手,語氣含著欣喜。

「嗯。」嚴述眉頭蹙了蹙眯眼看著李沫純含笑的臉,心口一暖,她一直陪伴著他呢,「嚇到你了吧?」

「嗯。你嚇死我了,我以為你要……。」李沫純剛收斂的眼淚又翻涌了,委屈的嘟囔著紅唇,眼眸水波瀲灩。

「對不起,下次不會了。」嚴述伸手想傍李沫純擦拭眼淚,可手舉半空才發現這只手一直被李沫純握著,掌心中還有她的溫度。

「你怎麼好好的胃出血啊!醫生說你喝酒多了,才傷了胃,以後不準喝酒了。」李沫純瞪著眼楮,很認真的教訓。

「醫生還說,以後要戒煙戒酒戒咖啡,遠離辛辣的刺激性食物,還不能同時吃忽冷忽熱的食物,要多餐少吃。」李沫純扳著手指頭細細的闡述,說一個點一次頭。

那嚴謹認真的模樣惹得嚴述心口泛甜,越發覺得小老婆可愛的緊。

「知道了,老婆大人。」嚴述心口一暖,眉眼含笑,柔光四溢。

「什麼老婆大人!」嚴述難得的打趣到是讓李沫純羞紅了臉,一低頭給了嚴述一個黑腦袋。

「喝點粥吧!」李沫純從保溫杯里倒了半碗清淡粥,試著粥的溫度一勺一勺的喂著嚴述,水靈靈的眼眸里滿是可人的體貼,「不燙,溫度剛好。」

「嗯。」

嚴述的心被那一口一口的粥軟化成春江水,深邃幽暗的眸子里再也沒有那一絲的冷冽。其實那粥是家里阿姨做的,可現在那碗平常的粥變成了天下間最美的佳肴。

其實李沫純的乖巧體貼的一面還真是被嚴述突發的狀況給嚇出來的,李沫純不是不會關心人,也不是不懂體貼,只是說這些她都沒有機會表現過。

表現的對象也局限于李沫純認為重要的、在意的、被吸引的人群,嚴述吐血生死不明的那一刻,李沫純感覺到嚴述的重要性,至于這個重要性的性質李沫純還沒有完全分類明細,只是在那麼一瞬間她怕了,怕會失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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