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述輕輕廝磨著柔女敕的唇瓣,沉醉的嗅著少女特有的體香,只是這樣輕輕的擁著都能刺激著他的神經。
「純純!」嚴述親昵微上挑的尾音帶著誘惑人的磁性。
「嗯!」李沫純只是本能的應和。
「純純,你是我的,永遠。」嚴述一遍一遍的重復,也像一種誘拐的詛咒,想一遍一遍的刻在自己的心里,也烙印在李沫純的心底。
當嚴述磁性而沙啞的聲音夾雜著肢體曖昧的撫模,李沫純對先前的執拗似乎已經模糊,緋紅一片的小臉如三月桃花嫵媚而蠱惑。
灼熱的身體在嚴述的帶動下變得異常的敏感,可那種欲罷不能的折磨又讓她不知如何是好,只是想貼著嚴述,緊緊的貼著,只有這樣毫無空隙的貼著,才能減輕心底那股莫名的騷熱。
「純純!」
「嗯!」
「純純,叫我!」
「嗯!」
「叫我!乖!」
「嚴述!」
「不對!」
「!」
「老公!或述!」
「老公!述!」
「嗯!」
「述!」
「嗯!別停。」
「述!」
「乖!」
靜謐的臥室里音樂不何時停止了,只是空間里飄蕩著那一句句嬌嗔和磁性的樂章,似乎更加的動人心弦、引人遐想。
李沫純就如被海浪掀起的小舟,隨波逐流的蕩漾在一望無際的海浪里,當吻變成無法操控的索取時,她唯一能做的便是攀附住讓她依靠的臂彎里。
嚴述的吻從甜蜜的輕柔到蝕骨的索取,每一波的侵襲都讓李沫純無法招架的戰栗,修長的大手帶著讓人悸動的電流緩慢地游走在她每一寸肌膚上。
淺嘗的吻似乎都無法消逝體內不斷飆升的熱源,粗喘的氣息、灼熱的體溫、相融的汗水、迸發的體能……
初次的魚水交歡是那樣順其自然的愉悅了彼此。
有人說當愛上對方的每一絲氣息時,那麼對方所有的一切都是上帝賜予最完美的杰作。
「純純!」嚴述擁著懷里縮成一團的人兒,咬著她耳垂低啞的叫喚著,冰涼的手指貼著她溫熱的肌膚游走,似乎神志還游蕩在纏綿的意境里。
「嗯!」李沫純哼了哼,小臉貼著嚴述的胸膛蹭了蹭,全身被汗水浸濕黏糊糊的,可全身無力的她連動都不想動,只是微微蹙了蹙眉繼續閉眼。
「純純乖!洗了在睡。」嚴述將李沫純抱進浴室,看著依舊閉眼窩在他懷里的人兒,不由搖頭寵溺一笑。
「不想動。累!」李沫純閉眼嘀咕。
騙人,什麼一夜大戰幾回的,一回她就全身散架的酸疼無力了。
浴缸的水溫適中,泡在水溫里的李沫純舒服的輕哼著,溫熱的水溫紓解了全身的酸疼,而嚴述的力度適中的按摩更讓李沫純昏昏欲睡。要不是嚴肅一手托著她的腰肢,估計人早就被水淹沒在浴缸底了。
氤氳的蒸汽,妖嬈朦朧的曲線,剔透緋紅的肌膚,嚴述深邃的眼眸越發又沉,按摩的手漸漸地變了初衷,停留在豐滿處久久不願移動半分,揉揉捏捏間激昂之心又啟,可在看見已經睡熟的李沫純,不由暗笑自己的不克制。
靜謐的夜里透著一絲甜蜜的味道,嚴述擁著李沫純酣甜入睡,冷冽的神色早已被柔情替代,這樣的夜晚只飄蕩著不可言喻的**氣息,是誰先勾引了誰?是誰先失了自我?這樣沒有答案的問題往往在的默契中顯露出來。
愛了就是蝕骨的沉淪,做了就是勾魂的纏綿。
入睡中的嚴述唇角邊勾了一縷幸福而滿足的笑靨。
半夜三更……
可是正沉浸在酣夢中的嚴述被一陣有節奏的敲門聲給弄醒了,嚴述蹙眉看了看依舊沉睡的李沫純蹙了蹙眉,不用想這麼晚還會鬧騰的人只有李沫良那個大舅子,嚴述睡在床上只是停頓了幾秒,便起身替李沫純蓋好絲被才穿衣開門。
「有事?」嚴述半開門堵在門口,冷冽的神色微沉。
「床太硬睡不著。」李沫良絲毫不為這樣幼稚的借口臉紅,雙臂環胸,痞痞道。
「然後呢?」嚴述同樣冷淡無表情,要不是擔心吵醒李沫純,他還真不願意開門面對李沫良這魔頭。
「幫我換張床。」
「樓下有四間臥室,肯定有你滿意的。」
「行。」李沫良瞥了一眼幽暗的臥室點頭,走人。
李沫良的好說話讓嚴述蹙眉,有點看不透的不解。
可是當半小時後敲門聲再次響起時,嚴述薄唇抿成直線。
「沒有合適的床?」
「有。不過床褥上洗滌的消毒味太重。」
「需要香水嗎?」
「可以試試。」
于是嚴述將房間里所有含香料的物品都塞給了李沫良。
半個小時後,敲門聲再次響起,嚴述面無表情的杵在門口。
「香水送回。」李沫良沒等嚴述開口,直接將所有瓶瓶罐罐又塞還給嚴述,聳聳肩離開。
又半小時後整點,敲門聲還沒有響,嚴述自動開門對上李沫良似笑非笑的虎眼,沉默。
「早點睡,別熬夜。」李沫良大步一邁走人,扭頭下樓時,還又道︰「動不動就吐血的人,還熬夜,估計我妹在熬幾天就能單身了。」
得!在李沫良每隔半小時的路過、飄過、閃過後,嚴述想擁著李沫純好好甜蜜纏綿的美夢粉碎了。
清新的早晨泛著琉璃光澤的露珠,也坐著黑如鍋底的嚴述,和桀驁不羈的李沫良。
白色雕花的西餐桌布滿了各色中西餐,色香味俱全的早餐,兩男人各佔一方,相對的視線如十萬電壓踫撞出銀白閃光。
「述。哥。早!」
下樓的李沫純一襲粉色蕾絲裙,村托得白皙剔透的肌膚越發誘人,水靈靈的眼眸里散發出一股小女人的韻味。
「純純,怎麼不在多睡會?累了吧!」嚴述起身輕柔的擁著李沫純,薄唇上勾笑靨如春風暖人,深邃的眼眸更是柔情似水,咬著李沫純的耳垂廝磨的聲音透著寵溺,卻又能讓李沫良听得清楚。
「睡不著了。」李沫純被嚴述露骨的話羞得面紅耳赤,可見一人的YY是無限勇猛的,真正實踐一會還是有點小羞澀的。
「豎!還橫呢!」李沫良虎眼一瞪,鄙夷的低頭吃早餐,這早餐怎麼這麼惡心?
「純純,吃這個。」嚴述習慣的幫李沫純布置早點搭配。
「純純,我要吃那個。」李沫良大手一伸指著嚴述面前的小菜。
「純純,涼的不要吃。」嚴述幫李沫純換了杯溫牛女乃。
「純純,給我添碗粥。」李沫良直接將空碗擱在李沫純的面前。
李沫純對兩人的要求很淡定只做了一個回應,就是裝木甜絲絲的一笑,便埋頭只吃自己的早餐,吃得是舉止優雅含蓄,吃得是媚眼彎彎舒心。
直到眯眼模著肚子打著飽嗝才笑眯眯道︰「哥,我怎麼感覺你對嚴述有不同感覺的影射成分在呢?你不會那啥了吧?他可是我老公。」
「靠之!」李沫良臉一黑踹飛一桌的早點,閃人,嘔吐。
「呵呵!」嚴述冷冽的神色瞬間風化,不過最後一句他喜歡。
李沫良要是能被李沫純一句半句話能刺激炸毛,那他也就不是李沫良了,等他從洗手間出來時,還是那桀驁不羈的痞子氣。
「純純,陪我去買衣服。」李沫良將軍裝胡亂的扣著,整潔燙平的軍裝已經褶皺成團,不過李沫良體格高大健碩,即便這樣的軍裝穿在他的身上反而添加了不羈的狂野。
「對了你需要靜修,就不必了。」李沫良一見嚴述看李沫純的表情,立馬果斷阻擾了。
「家里的衣服不能穿了?」李沫純不想動,只想懶懶的賴在嚴述的懷里聞著他身上干爽的氣息。
「不是我的,有病菌。李沫純難得使喚你一次,你非要磨嘰成三八婆,是不?」李沫良虎眼瞪圓,手骨咯吱響。
「一個男人瞎講究什麼。」李沫純小聲嘀咕,對李沫良的暴力還是有所忌憚的。
嚴述揉揉李沫純的墨發,聲音平淡無波道︰「大舅子難得從部隊里回來一次,買些換洗衣服是必須的,去吧!」
「哼!」
「切!」
李家兄妹同時嗤之以鼻,鄙視之,鄙視的對象也是很明顯的事情。
李沫良成功帶著李沫純出了別墅,開著嚴述的林肯一路飛馳,當然闖個紅燈擦個路牙圍欄純屬于小意外,等車停到通匯國際商貿大廈的時候,估模闖紅燈的單子也有一沓了。
李沫良的行為是一貫的囂張撥扈,紅燈對他來說從來不存在,當然開著嚴述的車闖紅燈擦路牙還真有點小別扭情節的使然。
通匯國際商貿大廈是整個省市最大最全最貴的商廈,李沫良拽拽的捏著李沫純的提包帶走在前面,而李沫純是半被拖半挪動的走在後邊。
李家兄妹走在商廈里無疑是最招惹人眼球的,男人桀驁狂野,女人甜美純淨,愛美之心是人的天性,而揣測同樣是人的本能,所以回頭率極高的李家兄妹吸引來一群人。
一路走來李沫良煩躁了,虎眼瞪得極圓,見誰瞥過來的眼神,他就一瞪眼,有誰膽大覬覦的人想來個擦肩而過,他直接鐵拳一揮,揍得他爹媽不認。
當然李沫良揍人是不分男女老少的,分的只是爽和不爽而已。于是當再次看到健碩高大的李沫良拖著嬌小可人的李沫純時,沒有人在敢肆意來個有緣的邂逅了。
商廈的男裝在四樓,李沫良也不想浪費時間喂飽野狼的目光,所以直奔主題男裝四樓。李沫純皺著一張小臉,耷拉著腦袋,內心哀嚎,不想和李沫良逛街,想和十個美男拍拖。
于是四樓各處就看見綠影提著一團粉嘟嘟的身影進進出出,其實李沫良對衣服沒有太大的講究,可又不願意任由李沫純和嚴述這樣發展下去,原本打算提著李沫純出來掃掃兩腿男人的。
可是一出來就見狼光四射,他又不願意了,覺得那些男人都跟禽獸一樣,只會玷污了他家妹子的視線。
「你穿什麼都好看,這件帥氣,那件夠酷…。就買吧!」李沫純討好的搖著李沫良的衣袖,水靈靈的眼眸里滿是真誠,其實她是實在走不動了,好累啊!
「嗯!是不錯。」李沫良得瑟的點頭,李家的血脈定是最優良的,瞧他妹就知道了。
「要不?」李沫純笑靨如花,忙抱起衣服就要結賬。
「可是,太低廉不配我的檔次。」李沫良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里道。
「你什麼檔次啊?我怎麼不知道?你嫌棄還進來?」李沫純將手中抱著的衣服全都砸在李沫良的臉上,氣惱。
「我只是走進來看看,衣服都是你自己選的。」
「那你還試穿。」
「嫌棄就不能試穿?」
「神經。」
「有病。」
「噗嗤!」某個接待的店員被他們斗嘴的模樣給逗樂了,忙假意咳嗽一聲的打岔道︰「先生,你女朋友的眼光極好的,這些都是這季的限量新款,而且都是意大利純手工制品……」
店員的推銷還沒有念完,就被李沫良捏著衣領提了起來,匪戾的道︰「你丫的噴糞呢?那是爺的妹,什麼女朋友?在瞎說爺讓你永遠閉口。」
「對…對不起!」店員被李沫良的氣場嚇破了膽,臉色煞白,忙賠禮,直到李沫良將她扔地上,兩腿還在打顫著。
「走,換下家。」李沫良用濕巾擦了手後,才捏著李沫純的脖頸,跟老鷹提小雞一樣,走人。
店員見李家兄妹走遠噓了口氣,才敢嘀咕道,什麼妹不妹的!現在認個干爹都是為了名正言順的偷情呢!明明兩人長的不像,還兄妹呢!
怪誰?李沫良和李沫純真的不像,不論是外貌還是氣質沒有一處相像的,能怪別人想歪了嗎?
不能怪別人想歪,只能怪李家基因有問題,所以怪李文強李老爺子肯定錯不了。
就買衣服這麼一件事情,李沫純被李沫良提著一個下午,好不容易買了幾套還是李沫純死活不依強行買下的。
李沫純癱坐在千禧茶館里,而李沫良已經換了一套黑色休閑裝,神色慵懶,兩條修長的腿一直伸到餐桌對面。
餐桌旁正有個茶師為他們表演一套功夫茶,小巧的紫砂壺,小巧的紫砂杯,在茶師靈巧的手里兜兜轉轉便散發出誘人的茶香,這種茶享受的是過程,品的是意境。
而李家兄妹在林美的燻陶下對品茶都有獨到的講究,有獨到的講究不代表有好的心情,李沫良就是,等茶師上茶的時候,李沫良一口氣喝了三杯,喝完還虎著臉道︰「奸商,專用次等貨坑人。」
那茶師一愣,可一見李沫良的架勢就被他歸結為痞子剃頭,沒有品性找茬的人,茶師不屑的低垂眼簾,但任然婉轉道︰「先生,這是功夫茶,是要慢慢品的。」
「你功夫是不錯,只是可惜茶葉一般了。」李沫純含笑回道,把玩似的轉動手中的紫砂杯,那神情叫人生不出火來,也讓人無法反駁她的話意。
「爺妹的話听清楚了,還不去換。」李沫良將手中的紫砂杯扔在茶具托盤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茶師一愣,對這兩人還真生不出膽氣來,只得僵著神色退下。
「奸商,沒一個好東西。」李沫良隱射的詆毀嚴述是個奸商不可信的身份。
李沫純趴在桌上食指沾著茶水無聊寫字,今天特想回家啊啊啊!
「純純!」從不遠處傳來一道驚喜的聲音,那聲音透著陽光蓬勃的朝氣,干爽得讓人心曠神怡。
「歐陽!你怎麼在這?坐這。」先前還無力如泥的李沫純,一激靈的坐直,笑靨如花的忙起身給歐陽宇挪地方。
「好。良哥也在啊!」由于視覺角度不對,歐陽宇只看到了李沫純的身影,等看到一邊黑著臉的李沫良時,一愣。
「嗯。」李沫良抬高下巴,鼻孔對人,可等歐陽宇要做到李沫純身邊的時候,他拍著他身旁的椅子才道︰「坐這。」
歐陽宇瞥了一眼李沫純,有點猶豫可還是不情願的坐了過去,坐下時身體明顯僵硬,連都在擱在椅子邊角,那坐姿似乎保持著隨時準備逃竄的姿態。
眼眸放光的李沫純還為遇到歐陽宇感到興奮,「歐陽,你怎麼不給我打電話?」
「那個……打了你家的座機,不過是阿姨接的,說你不在家,可我打你手機都是忙音。」歐陽宇先看了一眼李沫良的神色才道,在李沫良虎視眈眈的做在一邊,讓他發 。
其實能遇到李沫純歐陽宇比她還激動呢,自從在電影院里親密接吻後,他一直神志恍惚的,老是看到李沫純的身影,連剛才也是以為自己產生幻覺了。
「不會啊!我手機24小時不關機的,怎麼是忙音呢?」李沫純奇怪的拿出手機撥弄。
李沫純和歐陽宇東扯西聊的歡快,而一邊的李沫良從歐陽宇出現後個虎著臉,不過在看到李沫純發光的小臉時,他的歪心思又活躍了。
歐陽宇這小子李沫良熟悉,可以說從小就是被他揍大的,幾年不見明月想到長得也像個人了,李沫良刮著下巴打量歐陽宇,那眼神看得歐陽宇全身發毛,如坐針氈。
「小子,晚上有空?」李沫良的笑容如頭頂長角的惡魔,難得放緩的音量還是驚得歐陽宇跳起。
「干啥?」李沫良一見歐陽宇跳起的熊樣,虎眼一瞪,鄙視之。
「換個坐姿。」歐陽宇自己也覺得丟臉,還是小心的沾在椅角坐下。
「晚上有空?」李沫良再問,要是這次歐陽宇再跳起,估計他還真會一掌拍飛他,這種膽小如鼠的男人早點被拍死早好,省得丟男人的臉。
「沒…有…」歐陽宇遲疑,回答的也結巴。
李沫良壓根這不知道他身上散發出的匪戾有多煞人,一般心髒不好膽小的早就被他的嚇死了。
「有?還是沒有?說清楚了。」
「有。」歐陽宇咽了咽唾液,看了看李沫純盈盈而笑的臉,有了點勇氣。
「那好,現在你去買單結賬,我們走人。」李沫良翹著二郎腿,虎眼的里幽沉沉的一片,讓人看不清他的動機。
「哦。」歐陽宇乖乖去結賬。
「純純,你喜歡那小子?」歐陽宇被李沫良一支開,便用腳踢了踢李沫純的腿問道。
「喜歡。」
「那嚴述呢?你也喜歡?」
「嗯,喜歡。」
「兩個你喜歡哪個多點?」
「嗯……有區分嗎?都喜歡啊!」
「你喜歡那個嗎?」李沫良指了指走道外的貴賓狗,壞心眼的問道。
「好可愛!喜歡。」
「都喜歡,很好。」李沫良神色愉悅了,虎眼閃閃亮,李沫純的回答他很滿意,這回答的話意不就是說,嚴述、歐陽宇和那貴賓狗是一個等級的喜歡。
「怎麼了?不行嗎?我還有喜歡的,你呢?」
「行。」李沫良聳聳肩起身,也順便提著下午半天的成果,「回家。」
「回什麼家啊!我不要。」李沫純一听回家,小臉皺成團,她可不想回去被李老爺子抽,「要回去,你一人回去,我不要。」
「沒用。」李沫良冷哼,也知道李沫純會錯意了,可他懶得解釋。等歐陽宇結賬回來,直接走人,而李沫純只能苦著臉跟著,只要她腳步一慢,李沫良就會捏著她脖頸走路,那模樣丟死人了。
歐陽宇雖然沒有苦著臉,但那張陽光俊俏的臉也不見好看,要不是想和李沫純多點接觸的時間,他老早就想開溜了。
「哥,你回來一趟不容易,要不我晚上請客。」李沫純坐在副駕駛位上,舌忝著小臉看著李沫良,不要回家嘛!回家一回減命十年啊!
「怎麼樣?」李沫純瞪著水靈靈的眼眸,期盼。
「不行。」李沫良瞥了一眼,得瑟的勾彎唇角,他就喜歡看李沫純這樣撓心撓肺暗急,還要擺乖巧的死樣。
「要不我請?!」後座的歐陽宇想想開口,其實心里最沒底的人是他,听是回家,可有李沫良的地方都不是人待的,要是花錢請一頓送走他,他還真願意呢。
李沫良從後視鏡里看了看歐陽宇青春微稚氣的臉,濃眉一蹙,神色不明了。
李沫良的心思來的快可轉的也快,想好心思也是九道彎的模不清。男人是必須掃出來添堵的,以嚴述的心機城府一般人都不是他的對手,即便出現一個旗鼓相當的男人,可也要拿那男人願意為一個女人得罪嚴述是吧?
李沫良想的也通透,旗鼓相當的男人不好找,他也沒時間找,更不願意隨便的給妹找個男人最後是他鬧心,但像歐陽宇這樣的男人到是多,多了也有多的好處,一粒老鼠屎能壞一鍋粥,可要是一鍋老鼠屎那是不是能燻死一個人。
李沫良心思你就別猜,猜了也猜不明白,反正歐陽宇在李沫良的眼里就是一粒可以利用的老鼠屎。
李沫純不知道,歐陽宇更不知道,兩人的心思都用在各自小思量上了。
李沫良又對歐陽宇掃了幾眼,剛毅的臉頰更是隱晦不明,半晌才道︰「好!」
「好什麼?」還在挖心思討好她哥的李沫純一愣。
「?」歐陽宇也同樣一呆,隨即噓了口氣,「良哥想到哪用餐?」
「純純,哥現在回來一趟確實不容易,你一頓飯就打發了?」李沫良沒理歐陽宇,而是轉臉看著李沫純,虎眼更是晶晶亮。
「哥,你可是我親哥,高大帥氣的親哥,你說,只要妹妹能做的一定鞍前馬後的準備。」李沫純馬屁拍的啪啪響,只要不回李家,你叫她現在果奔她也願意,當然前提是她哥同意。
「鼎尚花園那別墅不錯,地方寬敞後院也精致,爺想在那聚聚。」李沫良笑得隱晦奸詐。
「好!行!」李沫純一听立馬點頭樂意,至于聚些什麼人李沫純不在意,不就找人來鬧騰一下嗎,沒有問題。
「還是爺的妹乖巧。」李沫良夸獎的模模李沫純的頭,像模小狗似的得意。
李沫純笑靨如花剎那間感覺天地透亮,而歐陽宇听了李沫良的建議卻沒有那份解月兌,反而覺得不妙,大不妙。
等李沫良開著林肯晃悠悠的回到鼎尚花園的時候,面對的是全身散發出陰寒氣息的嚴述,冷冽的眸光陰測測的瞪著一臉囂張的李沫良。
而嚴述的四周聚著各神色姿態不一的公子哥們,而各公子哥們有嚴述熟悉的,也有不認識的,反正七七八八的公子哥都是清一色的有背景。
李沫良拽拽的下車,帥氣的將車鑰匙扔嚴述懷里,痞氣十足的站在最高處,大手一揮道;「今日爺樂意給你們這些狗崽子鬧騰的地方,所以別丟了爺的場子。」
「良老大!」
一群以李沫良為首的公子哥立馬拍肩打諢的聊開了,話題給蕩漾,無非男女那些風流韻事。
一進門就木呆的李沫純瞪大的眼眸看著各花哨的公子哥,這就是李沫良說的聚聚?李沫純看著不斷從她身邊路過的公子哥,咽了咽口水。
李沫良的心眼真多,不就找一鍋老鼠屎嗎?他一通電話便叫來一大大鍋,還是全果一處遮的。鼎尚花園有進出門禁令怎麼了?那是針對沒有背景的小市民,對那些趾高氣揚的公子哥就一擺設。
李沫良的聚聚就是一場晚宴泳衣派,所以整個別墅里除了嚴述和剛進門的李沫良、歐陽宇其他的男人都是三角泳褲。
至于李沫純眼里的花哨是必然的,或大或小,或健碩或精壯,或純色或彩色……總之處處可見不一樣的男色風情。而眾男色似乎都得了密令,不斷的以各種風騷顯擺的姿態從李沫純的眼皮底下飄過。
李沫純抽了抽唇角,某一顆蕩漾YY的心澎湃了,突然間對李沫良產生了一種油然而生的敬仰,哥你了不起啊!這樣的聚聚她希望天天來一場。
一直站在李沫純身後的歐陽宇沉默了,當看到某一公子哥拋著媚眼飄來時,俊俏的臉變成醬紫色,是被李沫良的聚聚行為給刺激的。
要麼不讓他妹被男人沾,要沾就是拋一屋啊!
瞧瞧這規模是在意李沫純的男人都發飆,誰都不想李沫純被這樣的氛圍給沾染了濁氣。
靠著李沫純最近的歐陽宇一把拉住李沫純的手臂,想將她牽走,可李沫純的腳像似被強力膠粘著一樣,拉也拉不動,拽也拽不走。
「歐陽,你也要參加?!」李沫純還以為歐陽宇不好意思呢,扭頭看著歐陽宇嘿嘿的笑著,說良心話她還真想看看歐陽宇穿著泳褲的模樣呢。
「不要。」歐陽宇俊臉一紅,拉著李沫純的動作一頓,啼笑皆非,李家兄妹果真不能以外貌來評估特性。
「你一定比他們都好看。」李沫純目光灼灼打量著歐陽宇,冒光的眼眸里YY出果男走秀圖,不安分的小手隔著衣料點了點歐陽宇的側腰,感受指尖下肌膚的柔韌感。
「來嘛!我想看。」李沫純嘟著嘴,搖著手臂,不依不饒。
反而歐陽宇被李沫純弄得面紅耳赤尷尬不以,把視線都放在歐陽宇身上的李沫純壓根忘了身在何方,也沒有注意到遠處被公子哥有意包圍住的嚴述。
嚴述的臉已經不能有黑來形容了,眸光冷冽的刮著一臉愜意坐在吧台椅上喝酒的李沫良。
李沫良喝著1986年的拉菲看著公子哥群外一角的李沫純和歐陽宇,心情不明,不過扭頭看向嚴述時,咧嘴一笑,心情大好。
「李沫良!」嚴述推開四周的公子哥疾步走到李沫良的面前,深邃的眸子里終究染上了幾分火氣。
「叫爺?!別那麼大聲,爺的耳朵靈敏著呢!听得見。」李沫良挖了挖耳朵,用余光不屑的瞥了一眼,才道。
「李沫良不要太過,你這麼鬧騰是為哪出?你以為這樣我就同意了?還是想用這麼個惡劣的招式污了純純的眼?」嚴述氣憤李沫良的幼稚,他幼稚嚴述不怕,可他不該把這些污濁的把戲放在李沫純的身上。
「你不樂意爺在你這聚聚?這可是純純同意的,難道說我妹同意的事情都不算數?」李沫良跳題的反問,只要嚴述認了這一點,他立馬有發揮的借口。
李沫良和嚴述對峙著,李沫純和歐陽宇拉扯著,誰都沒有注意早早就混在人群里的唐一峰,其實最月復黑的人還是要數唐一峰那偽君子。
李沫良的第一通電話打給的就是唐一峰,而唐一峰就是拿著雞毛當令箭的家伙,用李沫良的口氣給一群公子哥發了短信︰良老大急招小聚,地點鼎尚花園**幢,時間晚七點前,要求泳褲出席,到者留**,不到者斷**。
李沫良的瘋狂底線沒有人敢挑戰,所以收到消息的公子哥都穿著花花綠綠的泳褲開著敞篷的跑車來了,那一路果奔風騷的鏡頭引來大批無下限銀人的爪機拍攝。
唐一峰在嚴述的家里如自家後院,趁著人多的時候早早就溜進二樓臥室了,原本以為李沫純一回來肯定被嚴述先塞進臥室里的,可沒有想到他左等右看就是沒有等到,心急難耐才貓腰下樓逮人。
「死女人!」
唐一峰遠觀許久,越看李沫純的那張臉就不爽,一想到最近憋屈的不僅僅是身體上的,還有就是李沫純竟然會像幽靈一樣時不時的在腦子里冒出來,日夜難眠,而她到像個沒事人一樣到處勾搭,笑得那個璀璨啊!刺眼啊!
狹長的眼眸一閃便端著酒杯擠到李沫純的身邊,一本正經的模樣道︰「李小姐又見面了,不容易啊!」
李沫純身體本能一僵,微微轉頭一見唐一峰似笑非笑的眼,便覺得心口一突,某一處又疼了,可李沫純也是會裝的人,特別是在她在意人的面前忒維護自身形象。
「你好!我們認識?」李沫純笑得單純,媚眼彎彎如新月,眸光清澈透亮,還真如初見一樣。
「唐一峰,我們上次在醫院遇見,我是良老大的同學。」唐一峰不動神色的提醒,狹長的眼眸鎖著李沫純,閃亮閃亮的。李沫純你就裝吧!裝吧!看你能裝到什麼時候。
「哦!是嗎!呵呵,我哥同學啊!難怪…難怪…!」李沫純甜甜的笑,那個難怪的透著貶義多。
唐一峰眯著眼將李沫純從頭到腳、從左到右細細的看了一遍,那眼神狠不得扒了李沫純那身粉色蕾絲的皮。
李沫純的眼光不沒有停,上上下下的打量著唐一峰,要說唐一峰的身材還真有料,修長健碩肌理分明,小麥色肌膚色澤細膩,被一條深藍色泳褲包裹的窄臀圓翹飽滿,養眼。
可李沫純對唐一峰這人無感,眸光只是在他身上溜達一圈,便又轉到歐陽宇的身上了,現在她特眼饞的是歐陽宇的身材,想看,好想看!
唐一峰恨不得自己的眼神是把刀,片刻間就剮了李沫純,她竟然對他無視,還來個徹底的無視,後牙齦咬得咯吱響,臉色卻依舊保持倜儻的笑靨。
「你好!唐一峰。」唐一峰笑意盈盈的對著歐陽宇。
「你好!歐陽宇。」歐陽宇禮貌的含笑,握手點頭。
「你是李小姐的同學?」唐一峰客套同時有意識的換個交談角度,剛好介于兩者之間。
「不是,是好朋友。」歐陽宇對唐一峰的彬彬有禮不反感,他也沒有唐一峰那麼多的鬼心思,所以相對來說交談的放松而真誠。
「好朋友啊!」唐一峰的音量微挑高,似乎好朋友一詞是個了不得的東西,「難得,難得這世道還存在男女好朋友的友誼。」
歐陽宇笑了笑,瞥了一眼李沫純,眼里滑過一絲甜蜜。
唐一峰被他們的眉目傳情刺激了,身子一斜,手一抖,酒全灑在歐陽宇的身上,「對不起!真抱歉剛才被人一踫沒站穩,瞧你身上都濕了,真是對不起!」
「歐陽,你沒事吧!你不能小心點嗎?」李沫純忙拿紙巾幫歐陽宇擦拭,還扭頭瞪了一眼礙事搗亂的唐一峰。
「歐陽宇,我看你還是到洗手間清洗一下為好,即便衣服沒有干也沒有關系,反正今晚是泳裝派。」唐一峰無視李沫純的眼刀子,好心的建議。
到是原本還想責怪唐一峰的李沫純一听眼光發亮,覺得有戲,也忙催促歐陽宇到洗手間打理一下,不行就別穿了。
「這…這不行吧!…」歐陽宇猶豫的看了看四周蠢蠢欲動的公子哥們,畢竟這麼多男人就李沫純這麼一朵嬌艷花,怕他離開有點不安全。
「沒事,你去吧,李小姐這有我呢,我可是良老大的同學,也算是李小姐的哥哥了。」唐一峰看出歐陽宇的猶豫,忙不迭的打包票,說完還對李沫純眨了眨眼,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樣。
「沒事。」李沫純推了推歐陽宇,其實她在自己家怕誰啊!怕的也該是被她目光洗滌調戲的男人們。
「嗯,那你等我一下。」酒黏糊糊的沾在身上確實不舒服,歐陽宇又叮囑幾句才進了洗手間。
等歐陽宇一進洗手間唐一峰便露出詭異的神色,李沫純原本站的位子就偏角落,加上又陪同歐陽宇到洗手間,所以當李沫純的身影離開李沫良和嚴述的視線範圍時,唐一峰便迅速的捂住純純的嘴,強行的將她拖到後院。
李沫純是在自己的地盤上大意了,而唐一峰真正是色膽包天啊!連一邊的李沫良和嚴述都沒有顧忌的下手了,其實他也思量過今晚的處境,只有別人麻痹大意時,才是最好下手的機會。
「你干什麼?」李沫純還真被唐一峰突然地舉動嚇傻了,被捂的嘴里嗚咽的發出疑問。
「干什麼?男人和女人在一起你說能干什麼?」唐一峰狹長的眼眸燦若星子,貼著李沫純耳畔的聲音透著一股壓抑的灼熱。
「我怎麼知道?」李沫純被唐一峰圈在一角,身體貼著身體,連掙月兌的空間都沒有,
「不知道?那怎麼行,自從上次的見面我對你可是日夜惦記著,怎麼你也要彌補一下我渴望見你的心啊!」四周無人唐一峰更是有恃無恐,挑眉笑得越發詭異,就連**的語氣越發入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