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沫純拿著的黑卡被接待看了數十遍,就差用激光掃描驗證了,確定真貨後,僵著臉皮笑道︰「歡迎光臨!華都將為您提供最頂級的服務……」
接待的念經李沫純沒興趣听,她也不是和人較真擺姿態的人,從早上拖到下午也不知道歐陽宇還在不在華都了,李沫純毫無目標性的在華都里亂轉。浪客中文網
一進入才發現華都不是一般的大一般的奢華,每層樓的娛樂項目都不一樣,特意來找歐陽宇的李沫純被華都給迷了心眼,每逛一層李沫純的眼眸就越發閃亮,似乎在這一刻李沫純才真正的知道什麼叫紙醉金迷,什麼叫窮奢極欲。
在這魚龍混雜的地方純淨甜美李沫純成了一道另類又唯美的畫面。
有人的修養是渾然天成的,李沫純便是,無論走在哪里都是步伐輕盈緩慢,似乎每走一步都孕育了一段誘人的音符。
李沫純喜笑,笑是一種禮節,不管對陌生的還是熟悉的,靈動的眼眸總是水蒙蒙的清澈透亮,笑語晏晏眉眼彎彎,一對梨渦清淺微露,真正的是明眸皓齒。
走廊里的燈光輝映在鵝蛋小臉上,讓白瓷的肌膚透著一層暈黃的朦朧,淺藍的綢緞裙勾勒出玲瓏有致的曲線,極美,加之那抹青春純淨的笑顏,整個人就像誤闖墮落人間的天使,帶來一襲沁人心扉的清風拂柳。
李沫純不知,從容淺笑的一層一層觀摩華都的精致。
在華都獵艷的男人不是不騷動,而是騷動的人馬太多,導致人還沒有被撲倒,先相互間掐架了。
李沫純還是不知,興致盎然的看著燈紅酒綠的酒吧,震耳欲聾的音響,曖昧燈光里男女曖昧的纏綿,李沫純覺得眼亮了,心動了,血沸騰了。
一襲鵝黃碎花裙的李沫純像一朵嬌艷欲滴的花骨朵一樣杵在喧鬧的酒吧里,水靈靈的眼眸看了一圈後便移步坐在吧台邊,笑意盈盈對著耍酒瓶表演的調酒師,指了指血腥瑪麗,一眼就被那妖艷的紅給吸引了,「也給我一杯。我要那個。」
調酒師一愣,隨即遞上了一杯。
李沫純喝的很慢,優雅的舉止,小俏皮的神色。
血腥瑪麗的口感對第一次喝的李沫純來說有點怪,很烈很沖,又有點酸甜的味道,喝得李沫純直抽鼻子。可她還是一口一口慢慢的喝著,似乎在享受她第一次泡吧喝酒的戰績。
李沫純忘記來華都的目的,完全沉浸在異樣氛圍里的喜悅里。
身邊來來回回幾波人,每每經過李沫純的身邊都會駐足,目光徘徊在她的小腿上。可李沫純不在意,也沒危險意識,只是用那雙水靈靈的眼眸看著路過的人,不時婉顏一笑,在那一顰一笑間起了歹意的人都會暗自啐棄,懊惱的離去。
一杯下去,問明洗手間的位置,李沫純朦朧朧的起身,盡量讓自己走直線,可是為什麼路是蜿蜿蜒蜒的?蜿蜿蜒蜒就蜿蜿蜒蜒的吧,李沫純咧嘴笑了笑,那她就彎著走也不錯。
「小姐,你沒事吧?」有人虛浮了她一把,手已經像蛇一樣的纏繞在李沫純的腰上。
李沫純感覺腰間緊了,被人抱得死死的,不樂意的蹙了蹙眉頭,瞪著朦朧朧的眼眸看著那男人,道︰「走開,別擋我的道,否則捅你菊花。」
李沫純是徹底的醉了,否則打死也不會爆口的。
男人一愣,隨即樂了。可在他一愣間,李沫純像一尾魚,跌跌撞撞的鑽進人群里,勉強維持平衡的進了洗手間。
可是當她再次從洗手間出來時,那個男人似乎在等李沫純的投懷送抱一樣,選好角度,站好身姿,敞開雙臂,而李沫純一頭扎進他的懷里。
腦頭眩暈的李沫純還沒有來得及看清男人的面貌,便被男人快速的帶進一間包廂里。
男人身上有一股淡淡的古龍香水味,李沫純在他懷里蹭了蹭,醉酒人的神志實在是和正常偏差頗大,一直乖順的李沫純便是。在男人懷里磨蹭了好一會,怎麼也找不到一個合適舒服的姿態,一惱便不願意待了。
「喝了點酒,怎麼就變成野貓了。」
男人打趣的聲音,那李沫純更惱,直接頭一頂從男人的懷里拱了出來,可是平衡度不好,自己也隨即跌倒在地。
「王董,這是你今晚的特別節目嗎?」包廂里的男人曖昧的掃了掃李沫純,又看了看神色如常的王博淵。
包廂里糜爛一片,有男人也有女人。
女人們都是漂亮豐滿的,透著一股風塵韻味,女人們都妖媚的依偎在男人們的肩上,或懷里,巧笑倩兮卻不語,只是在男人們目光里有分寸的喂他一喝酒,或一水果。
用華都會員們的說法,華都的小姐沒有出台一說,有的只是寂寞的彌補。
李沫純趴在地上,瞪著朦朧朧的眼眸看著寬大奢華的包廂,絳紫色的軟包,幽暗的燈光,錯落有致坐著幾個男女,神色不一卻又和包廂融合一體,協調又突兀的存在感。
「你這是和誰喝的酒?怎麼醉成這樣。」王博淵也不理其他男人的曖昧的目光,直接伸手將地上的李沫純給抱起,好心的整理一下跌到掀起的裙擺。
「你是誰啊?要你管,你們誰都甭想管我。」李沫純眯著眼眸看著王博淵,嬌嗔中帶點傲嬌。
王博淵真是好心嗎?就以他和嚴述幾十年的破交情,會對嚴述老婆好心,別說別人不相信,就連他自己也不信。可是王博淵的好心是看心情的,比如此時。
「我是王博淵,不記得了。」王博淵笑得溫文爾雅,金絲眼鏡後的眸光也是和煦暖人的。
有人意味深長的看著王博淵,瞬即玩味一笑,繼續抱女人喝酒,談天說地的。
「誰?不認識。」接著微醺的燈光,李沫純半眯著眼楮,臉上淡淡的紅暈,笑的憨態可掬,又嫵媚動人的,食指點著王博淵的臉頰,「你認識我嘛?不準認識我,知道嘛?」
醉酒的李沫純在潛意識里還是怕李老爺子知道她現在喝酒的行徑的,所以不能泄露。
「我保密有什麼好處?」王博淵笑容越發燦爛了,覺得今天到華都的真正的值得。
「你說!」李沫純也不矯情,神志又模糊,看人都是搖擺的,一邊瞪著王博淵,一邊還哦搖晃著腦袋想清醒點。
其他的男人一听都鬼精的,立馬相互神色一交接,走人。
此時的李沫純披散著烏發,凌亂的發絲遮掩了半張鵝蛋小臉,水靈靈的眼眸更是半眯半睜的,紅唇微啟嬌嗔可人。
而懶散的習性讓李沫純一坐在沙發上,便盤腿窩在靠枕上,著白皙修長的腿,那神態慵懶又可人。
王博淵是個成熟的男人,見李沫純的模樣就覺得身子一緊,喉嚨發干,可他又極其會掩飾自己,面色不便,依舊笑得和煦,卻道︰「你一來,就攪了我們的聚會,你說,該不該是你賠償?」
「嗯,該。」李沫純點頭,李家人大氣不忸怩,對就對,錯就錯。可醉酒的李沫純忘記她是被王博淵抱進包廂的。「多少錢?」
王博淵又樂了,錢?他就不缺錢,他缺的是嚴述的鱉。
「你出多少錢?」王博淵試探的調侃,還想知道他在嚴述老婆眼里的價值呢,要是比嚴述有價位,回頭他又有刺激嚴述的籌碼。
李沫純豎了一指,割肉道︰「100。」
「100?100還不夠一瓶水呢?」王博淵臉一黑,「你要賠償拿點誠意好不好。」
「那你說。」李沫純覺得煩了,腦袋越來越重了,想睡,可又不敢,所以身體不斷的下滑,連頭都快要埋在沙發里了。
「喝了這杯酒,我就當做沒有看見過你,也不認識你。怎麼樣?」王博淵看著眯眼的李沫純,鏡片後的眸光閃了閃,壞心思又起,要是他抱著醉酒的李沫純出現的嚴述的面前,嚴述會是什麼表情?
王博淵還算個君子,最起碼他沒有對醉酒的李沫純起色心,只是想逗逗李沫純,也想看嚴述的丑而已,可見還算是個有節操的男人。
「我是誰?」李沫純迷糊的嘟囔,該謹慎時一點也不傻。
「李沫純。」王博淵貼著李沫純的耳邊輕輕的說道,似乎也怕別人听見一樣,那模樣竟然也有幾分惡趣味的童真。
「好。」半晌,李沫純支起身體伸手要酒,等接過酒杯又不樂意道︰「我要是喝醉了,誰送我回家?」
「我。」王博淵用手托著李沫純手里的酒杯,看著酒杯歪歪斜斜的還真擔心酒沒喝下,就全灑他身上了。
酒是伏加特,烈酒,嗆喉。
第一次喝酒就喝伏加特對李沫純來說,就是極大的挑戰,可傲嬌的性格容不得她推月兌。
喝。
當第一口喝下,李沫純流淚了,嗆的,就覺得咽喉像似被火龍灼過,**辣的。這一辣還把李沫純的神志給辣清醒幾分,難得用了一下機靈的小腦袋。
「喝完一杯就行?」李沫純濕漉漉的眼眸看著王博淵,看得王博淵有點硬不了心腸。
「喝不了就算了。」王博淵啐了自己一口,沒出息,怎麼對嚴述的老婆心疼了。
可他的啐棄還沒有完,就發現搖晃著腦袋的李沫純一口喝下整杯的酒,然後,竟然勾住他的脖子,貼著他的唇邊吻了上來。
什麼情況?王博淵石化……
李沫純的雙唇裹住王博淵的嘴唇,便覺得她口中的酒盡數流到他的口里,吞于不吞間容不得他思考,就覺得一剎那的酥麻,本能的吞咽了一口,酒已經流下咽喉。
似乎李沫純也要已經發覺口中的酒越來越少,可唇依舊貼著唇,不是貪念那吻的感覺,而是不放心的檢查酒是否全數被王博淵喝下。
她的舌如一尾游弋的小魚,不斷的在王博淵的口腔里游動,來來回回,直到于他的舌纏繞一起,那一刻王博淵似乎有點丟失了心神,只覺得她是一汪溫泉,帶著一股灼熱的流入他的唇、他的心。
王博淵被李沫純半壓著,一只手掌停留在她挺翹的臀,一手抵制的停留在她的月復部。
直到李沫純嚶嚀出聲,長長地喘息,王博淵一激靈的回神了,怔怔的看著李沫純緋紅的臉,迷蒙的眼,那嬌柔的模樣讓人想佔有。
極品,絕對極品,清純的極致,妖媚的極致,親近一回變會迷醉的極品。
王博淵似乎想在驗證一下剛才的感覺,在李沫純唇離開的一秒後,他迅速的佔了主導地位,兩個人倒在了沙發上,李沫純被他反壓著,他親吻著她的嘴唇,吻的激烈,不斷地發出嘖嘖聲,四瓣嘴唇像是在打架一樣糾纏著。
等王博淵覺得自己都要窒息的時候,他才松開李沫純,松開時還像對待病菌一樣離得老遠,連那份溫文爾雅的神采都蕩然無存,木木的看著不遠處的李沫純。
李沫純黑發越發的亂了,淺藍的裙擺已經掀起,白皙的大腿全部著,圓領口微立,若隱若現的看到胸前的雪白肌膚,以及那到溝渠,吸引了人眼光焦點。
王博淵被自己驚悚了,他陶醉在嚴述老婆的吻里了,這是要被劈的發現。玩也不是這麼玩的,任何東西他們都能搶,你要是說搶對方老婆,這樣的事情是贏還是輸?
贏的是你奪了他的心尖肉,輸的是你隨了對方的喜好失了自我。
「喝完了,說話算數哦!不然你是長鼻子的小狗。」李沫純歪斜著腦袋嘿嘿的笑著,眼眸里散著狡黠光芒,如黑夜中璀璨的明星。
在王博淵一愣神間,意識模糊行動歪斜的李沫純要回家了,也不等王博淵直徑歪歪扭扭的開門,走人。
至于等王博淵送,李沫純壓根沒記腦子里。
醉酒的李沫純除了爆點小粗口,似乎酒品還不錯,沒有竭斯底里的哭鬧,也沒有酒後亂性的亂搞,連嘔吐的跡象都沒有了,只是全身綿軟無力,想睡覺。
出了包廂李沫純憑著感覺跌跌撞撞的找出路,華都真的大,每一層都跟迷宮似乎,人也多,寬敞的走道還覺得人滿為患的擁擠。李沫純就如一只短腿的貓,走走停停、爬爬歇歇,有時還打著瞌睡的走,讓跟在她身後的王博淵哭笑不得。
王博淵的楞神也就幾秒,等他沖出包廂找李沫純的時候發人沒了,急了一身冷汗,在等他回頭找的時候,發現她站在牆角頭抵牆壁的睡覺,等身體下滑時一驚她又開始走了。
噗!
王博淵還真不顧形象的笑噴了,一想到那天李沫純在醫院里對待李沫良和嚴述打架的情況,又覺得這個女人就該如此。
十幾分鐘後王博淵終于忍不住了,決定不堪李沫純的笑料還是送她回家穩妥,畢竟四周的狼光都發綠了,這麼個誘人的極品實在不宜久留,還是送還給嚴述討個人情為上策。
在王博淵收起戲謔之心的同時,前面的李沫純卻跟撞邪一樣,突然驚醒了,瞪圓了醉茫茫的眼眸看著前面拐角的身影,一動不動,瞬間又爆發了極限能量,以光速的撲向前方的身影。
「我抓到你了,不許跑!」李沫純口齒絕對清亮,有中氣。
前方的身影似乎被突如其來的嬌嗔聲驚呆了,怔怔的站在暈暗的光線下,一直等到李沫純撲來掛在他身上的同時,才驚訝的張著嘴巴。
「跑!叫你跑!你是我的,我的,下次你再跑我就真把你的翅膀給拔了。」李沫純雙手環著男人的腰,隔空還狠狠的扭了一把他腰間的女敕肉,扭得男人直抽氣。
「你。你。」男人高舉雙手看著懷里的小臉,同樣的瞪大眼眸,也不知是驚喜到了,還是驚嚇到了,一時也不知道說什麼了。
「李沫純!」王博淵醒覺的快,快速的奔到李沫純的身邊,一見李沫純八爪魚的擁抱式,唇角抽搐,這個女人……
「你放開她。」王博淵本能月兌口,可以說又澀了,人家手壓根沒有踫李沫純。
「你是她的誰?」這問題是被李沫純熊抱的男人問王博淵的。
王博淵男人認識,男人王博淵也認識,男人正是華都老板白曉馳。
可白曉馳的問話讓王博淵聞道奸情的味道,王博淵是狐狸,反問道︰「你又是她的誰?」
得!誰的問題都沒有回答,反而都曖昧的。
曖昧的時候有人澄清一下也就得了,誤會一場嘛!
可李沫純卻咕嘟道︰「他是我的,我的天使,和我睡過的天使。」
白曉馳臉一澀,王博淵臉一黑。
「今晚和我回家,我床睡得特舒服,你上次睡過的,這次一定要等我醒來你才準走,知道不?」
「我幫你洗澡,好不好?嗯?」
「洗白白的,你睡床上等我撲,好不好?」
李沫純繼續嘀咕,聲音不大卻讓王博淵和白曉馳听得清楚。
風化中的王博淵看著依舊擁抱在一起的兩人,不,確切的說被李沫純熊抱的白曉馳,感覺大腦突突的跳,心口也砰砰的跳,感覺有什麼問題又抓不住的問題。
白曉馳那張近乎妖孽般的臉都要滴血了,可也依舊一動不動的站在那任由李沫純八爪魚一般的黏糊著,連潔癖神馬的問題也都丟外太空了。
------題外話------
乃們的答案有木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