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不要出門勾紅杏 070 要騷明著來

作者 ︰ 雲緋十月

歐陽宇將李沫純送到了韓文家,離開時還戀戀不舍擁吻了一會。李沫純的小嘴越發紅潤水靈,看的歐陽宇又不想走了,要不是有所顧忌怎麼也要廝磨半刻。

歐陽宇離開的走步是輕盈的,如踩在棉花上一樣的感覺,陽光的臉,朝氣的笑靨,眸光閃亮,心口被一股甜蜜蜜的熱流充實著。

今天歐陽宇和李沫純的愛愛都發生在水到渠成的氛圍中,面對歐陽宇第一次的窘迫,李沫純覺得自己威武了,就像老手在新手面前總是喜歡顯擺一下自己的嫻熟,李沫純喜歡將歐陽宇吃得死死的感覺,內心狠狠的虛榮了一把。

雖然男歡女愛這碼事情沒有誰是佔上風的,可感覺這回事就是自我陶醉膨脹的良好感,誰感覺好誰就佔上風。

李沫純窩在韓文房間的懶人椅上,吃著零食,喝著飲料,眯著眼眸,盤著雙腿,那模樣極其的愜意,看得一邊的韓文憤恨。

其實吧!李沫純平時就懶洋洋的,今天的懶是因為一天被兩男人折騰的全身無力,似乎某處到現在還有一絲小微恙。

「妞!你的清純氣息是不是被狼吃了,瞧你,一身騷味,看得我都想咬一口。」韓文閃亮發光的杏眼在李沫純的身上滴溜溜的轉,越看李沫純白里透紅的小臉,就越手癢。「妞!你不和妖孽珍稀**廝混,跑姐這干嘛?」

「想你了。」這是李沫純懶得撒謊的借口,明明沒有誠意的心,可當她水靈靈透亮的眼眸注視你的時候,那話就增添了幾分可信度。

「哼!你別哄姐,你想不想姐對姐來說不重要,不過姐到好奇那妖孽行不行?強不強?和你老公比誰持久?誰花招多?」韓文笑得猥瑣,問題直白的讓人噴鼻血,重口味的愛好啊!

李沫純翻了一記白眼,菀顏一笑未答,淡定喝飲料,緩慢的調節了一個舒適的坐姿。

「妞!妞!我最最喜愛的妞!給姐說說,啊!姐為你可以說犧牲巨大,你怎麼也得彌補我一回吧!不然你現在哪有逍遙風流的時間。」韓文對李沫純的回避甜笑有了抵制力度,可撒嬌這技術活對韓文來說有點高難度。

「妞!你要是不說,我就把你送回,我現在就打電話給你老公。」韓文的強勢耍無賴,杏眼瞪圓,大步流星的做著出門找人的架勢。

「你有嚴述的號碼?」李沫純放下飲料瓶,笑眯眯的看著韓文,她又不傻,哪有那麼好蒙啊!

再說,男歡女愛那事情怎麼比較啊!人不同那物尺寸就不同,表現的技能手法也不同,給予的感覺就大不同了,所以不同人不好比較。

然,一定要比較一個強弱的話,也只能憑感覺,誰帶給你極致的快感,誰就強勢佔上風一點,畢竟這是享樂,而不是機械摩擦的任務。

韓文的問題李沫純是不會回答了,她又不二,怎麼可能拿床事的滿足別人的好奇。最主要的是每一次都是她被折騰的下床無力,這麼丟臉的事情哪能說,不能。

「妞!」韓文雷霆大吼。

李沫純吃完最後一塊點心,才滿足的模著肚子,這就是活動量增加,體能消耗快的結果。

模出手機找到嚴述的電話,一等接通就甜蜜蜜的嬌嗔道︰「老公,我想你了,你有沒有想我啊!」

「嗯!我在韓文家呢。很乖。」

她現在是在韓文家,她對自己所有的行為都認為乖,這是一種自我的認知,所以李沫純的回答,在她自己的觀念里不存在撒謊這一說。所以每每如此,李沫純的神色總是淡定自如的。

「今天沒有什麼活動,就陪韓文聊聊天。玩啊?看韓文的意見吧!嗯!知道,天熱我也不想出去亂跑,就乖乖的待著,不出去。……」

李沫純和嚴述續相思,听得一邊的韓文炸毛,尼瑪!她陪姐?姐為配合這兩天都沒出去溜達,就怕被識破。

哼!韓文啐了一口。

電話那頭嚴述的回答韓文是不知道,不過看李沫純那淡定自如的神色,不得不讓她再一次評估李沫純這女人,真真是表象坑死人啊!

神馬清純就純真,屁!不過就是便于爬牆時好利用的工具,以後找男人一定不要找外貌清純的,尼瑪!說不準就一人皮禽獸。得!李沫純給韓文刺激了,連帶清純男人也禍害了。

半晌,李沫純掛了電話,眉眼含笑的看著韓文,反而弄得韓文炸毛的性子沒毛可炸了,敵不過這貨水靈靈的眸光啊!

「你玩,你使勁的玩,哪天被你家老公捉奸了,我看你還能笑靨如花的,要是那樣,姐就叫你大姐。」

「妞,你玩也得注意啊!不要玩出球來,到時那球不知道是誰的,你就等死吧!」韓文總是喜歡坐高腳椅子,這樣她能搖晃著雙腿,顯得很牛氣不羈的感覺。

韓文這話還真把淡定的李沫純給激活了,對啊!她怎麼沒有注意?想。想。

嚴述一直是懂得克制的人,在李沫純學業未成前不會讓她懷孕,所以每一回愛愛都有準備,畢竟他是最在意李沫純的。

白曉馳有沒有做防護?李沫純蹙眉了,好像有,又好像沒有,每一回都被挑撥的欲仙欲死的,誰有空在意他帶沒有帶套啊!

歐陽宇今天是個意外,所以防護是一樣都沒做,不會……

李沫純驚悚了,愣愣的看著韓文,大腦一白,有點語無倫次了︰「要是沒做防護,是不是會中獎啊?不會,一定不會,就一次而已,不會。」

「妞,你神神叨叨的說什麼呢?不會沒有做防護吧?還有什麼就一次?」

「我不知道啊!」李沫純水靈靈的眼眸一片迷蒙,也听不出來她口中的不知道是指有沒有做防護,還是不知道會中獎。「不過今天和歐陽是沒有做防護的,你說,不會中獎了吧?」

「噗!」

一邊還替李沫純糾結的韓文噴了,雷迪嘎嘎!妞強大啊!簡直不是一般妞能媲美的,她還以為就一個白曉馳呢,原來陽光小帥哥歐陽宇也被她吃了,仰目!

「妞,你太強悍了。你不是在華都嗎?怎麼又和歐陽宇攪合在一起拉?妖孽白曉馳知道不?等等,你跑我這來不是妖孽送你來的?是歐陽宇送你來的?」

「李沫純,你玩大了,滾,你快給姐滾遠點,別坑死姐,姐還沒有強過人呢?你別看姐外表像個頂天的大人物,可在你家嚴述和白曉馳面前,姐那點道行是要被活活抽死的。」

韓文拽著李沫純就要把她給扔出去,尼瑪!現在不是姐妹情深的時候,而是明哲保身的落跑的時候。

「對哦!我還沒有打個電話給白曉馳,告訴他我離開華都了。」玩了一圈的李沫純這才想起白曉馳那妖孽來,所以有時候不一定是男人寡情的,又時候沒心沒肺的女人比男人更冷情。

韓文風化了,瞧著李沫純的淡定,在回想自己的炸毛,突然間覺得的她這坐姐的修行要提高了。

淡定!可韓文還是覺得把李沫純從嚴述那弄出來,是一件特讓人蛋疼的事情,想想,難怪妖孽當初提出條件時那麼爽快,竟然讓她隨便開,而相對的她要華都一個月的全免是不是少了?

韓文沉浸在她懊惱的思緒里,對一邊巧笑倩兮打電話的李沫純一點也不在意了,反正妞說什麼,一群傻男人都相信,這就是人品。

李沫純被韓文丟出了韓家,當然韓文也是陪同的。

兩人直接去了藥店買了藥,當時藥店阿姨那眼神跟小刀一樣飛向韓文,氣得韓文肉跳,姐長得有那麼縱欲嗎?啊?是旁邊那個好不好!

出了藥店韓文狠狠的掐了一把李沫純的手臂,啐道︰「姐半輩子的聲譽都毀在你這貨手里。」

李沫純瞥了瞥,水靈靈的眼眸就這麼在韓文的身上溜達一圈,便讓韓文炸毛,「李沫純!這麼姐說的話不對,要你用那質疑的小眼神看我。」

「悶騷!」李沫純回答道,這兩字還是她在白曉馳身上體會出來的,別看那人潔癖的龜毛,可騷起來,連她的花園都啃允,所以越表明會炸呼自己不這不那的人,往往做出的事情都是極具挑戰的‘這’和‘那’。

「李沫純!」韓文踢牆,李沫純淡定的看藥上的說明書。

「李沫純!姐什麼時候悶騷了,姐要騷也是明著來!」

一群路過的人下巴掉地,眼珠滾球。

韓文把李沫純扔在華都門口,她就以光的時速閃人。

李沫純眸光璀璨的看著韓文遠走的身影,心口暖暖的,韓文看著大大咧咧,其實她比李沫純心細的多,也懂照顧人,就是那性格也不知道是刻意為之,還是天性使然,反正李沫純是挺喜歡的。

站在華都的門口,李沫純到不急著回去見白曉馳了,見到他的後果很明顯,時刻要她負責,等她負責完了還總表現出是他吃虧的委屈樣。

但在白曉馳那妖孽的眼眸的誘惑下,李沫純似乎也覺得是他吃虧了,這樣的認知也總是讓她飄飄然的,女王夢又泛濫了。

李沫純就在華都的附近轉悠著,商業中心就是繁華,車水馬龍人來人往的,李沫純是屬于懶散的人,如果有一天人不用呼吸也能活,那麼李沫純第一連呼吸都懶得做的。

李沫純對逛街沒有女人的天賦,似乎對穿衣打扮她從沒有上心過,原先在李家的衣物都會定期送來,尺碼顏色都似乎安她的喜好來的。

後來和嚴述結婚後,所有的衣服首飾也是由他安排,連問都沒問就一應俱全了,而且每一件同樣也是深得她心。對生活白目的李沫純從沒有想過原因,都是理所當然的享用著。

一個人逛街是一件無趣的事情,只是在精品店買了一個毛茸茸的抱枕,等她回到華都的時候已經是下晚了,白曉馳打了好幾通催人電話,畢竟對白曉馳來說三天是偷來的時間,得好好利用每一秒享受的時間。

「李沫純!」

剛走進華都大門的李沫純被人叫住了,那道洪亮的聲音讓李沫純激動,竟然沒想到會在華都遇到程峰,華都還真是個巧遇緣分的地方。

李沫純扭頭就出了華都的大門,笑意盈盈的看著一身便裝的程峰,便裝的程峰和穿交警服時的感覺不一樣,帶了點鄰家小子的親密感,似乎對能撿到李沫純的他很開心,一張總是喜歡板著拘謹嚴肅的臉此時輕松的笑聲。

「程峰,沒有想到在這還遇到你,今天不上班?」李沫純幾步小跑便到了程峰的面前,懷里抱著毛茸茸的抱枕,仰著精致的小臉,水靈靈的眼眸看著程峰,那神色像一個簡單而純真的幸福女孩。

「嗯!」程峰心口澀澀的,分不清他是高興的多,還是感嘆多,到是笑容里多了一份真誠的疼惜,「天要晚了,一個女孩家的在外晃蕩不安全,我送你回去吧!」

「好!」李沫純回答的清脆,小手自然的牽著程峰的大手,那雙手沒有白曉馳的細膩,沒有嚴述的修長,微有繭子可她覺得溫暖,一種真誠的溫暖。

其實李沫純不是缺愛的人,可她卻是喜歡收集溫暖的人,看她喜歡歐陽宇那麼多年就知道,因為歐陽宇身上有陽光的溫暖。也像現在她會被白曉馳迷醉,因為白曉馳身上有自由空氣的溫暖。

對嚴述,李沫純還是理所當然的,更不會分析他給的溫暖是哪一種存在。也只能嘆息做李沫純老公的男人一定很悲催,悲催的不是性福問題,而是老婆心境問題。

「最近過的好嗎?」程峰的問話永遠都是直白的,黑白分明的眼眸里落進了李沫純的笑靨。

「很好,很幸福。」李沫純笑若春花,梨渦淺顯,撲閃著清澈明亮的眼簾。

「……」程峰扭頭對著遠處的建築物抽了抽唇角,她還是這樣善良,其實他更想說,如果可以不用在他的面前掩飾。

「不想笑的時候也可以不用笑。」程峰走的很慢,健碩的身影在地面上拉出很長的黑影。

「天天板著臉原來是你不想笑啊!程峰,你笑起來挺帥挺可愛的,我特喜歡。」李沫純壓根沒有听明白程峰的話意,自顧自的說了,邊說還騰出一手扯他的臉皮,「笑嘛!笑嘛!上次你還欠我一個笑呢!」

臉頰上的手柔軟無骨,帶了一股誘人的馨香,心口又開始噗咚亂跳。不論誰面對這樣一個自強開朗的女孩,都會心緒不寧,都會發至肺腑的笑。

程峰笑了,極淺的笑,可一個不常笑的人,往往那一笑極具魅力,更容易刻進心里,李沫純便陷進那半個梨渦的笑靨里,恍惚了心神。

「程峰,我生病了。」李沫純水靈靈的眼眸眨了眨,水女敕的紅唇微微癟了癟,似乎在可憐的隱忍。

「你!你!……你生了什麼病?」程峰的笑靨僵在唇邊,牽著李沫純的大手微微用力發白,炯炯有神的眼眸微閃。

「不知道,不過你剛才一笑的時候,我這噗咚噗咚的亂跳,像似要跳出來一樣。」李沫純微低頭45度,那角度剛好錯開程峰的眼神,而她被牽的手一轉,反抓住他的手,並將那微粗糲的手按在心口。

調戲!**果的調戲!李沫純暗爽!

「你!」程峰心底泛起的疼痛感還沒有散去,便被李沫純的話給驚震了,她話是什麼意思,意思是她和他一樣會在對方的笑靨里亂了心神。

心里一歡喜,便感到手中一柔軟,那觸感讓程峰大腦一熱,血氣一沖,似乎好像鼻息間有股熱流淌出。

此時的程峰一張臉青紅紫白的笑人,加上高大健碩的身軀僵硬著,等程峰反應的李沫純抬頭一見,哈哈的大笑起來,笑得是彎腰、跺足、嘴抽筋,這程峰忒有意思。

「你怎麼好好的流鼻血了?我說我生病了,可沒叫你陪我啊!」李沫純在程峰的面前活月兌月兌一小魔女,真是柿子挑軟的捏。

「天熱。」程峰快速收回手,慌亂的直接用手背模了把鼻子,可那只手還殘余著李沫純的馨香,又讓他頓了頓。

「別用手擦,髒。」李沫純將毛茸茸的抱枕塞在程峰另外一手里,自己從包里翻出濕巾幫他擦拭著,動作輕柔,神情專注,讓程峰再一次恍惚了。

「就你調皮!」程峰低頭,對自己流鼻血這事介意了,可那語調到是帶點由她鬧的放縱感。

「誰叫你老是板著臉呢,這麼帥的一張臉,硬是被你弄成大叔模樣。」擦拭完李沫純嘟唇找借口,反正千百個問題面前,都是她有理。

「你呦!」程峰神情徹底的放松了,連先前還對李沫純的處境憐憫之感也沒了。

「程峰,你不會想走著送我回去吧?」李沫純不干了,她今天可是超體能的運動了,腿好酸哦!不想走。

「嗯!走路可是有氧運動,多運動對你身體好,你不是生病了嗎?就得多走走。」程峰這回敬李沫純剛才的捉弄,不管她說的話是真是假,此刻程峰覺得這樣很好。

得,別看程峰平時拘謹不苟言笑的裝老成,一旦他放松了,那口才也流利呢。

「不要啊!我不走了。」李沫純耍無賴了,蹲在地上,一手牽著程峰,一手直搖。

「走路好!你在走走就感覺不到腿酸了。」程峰是一手抓著毛茸茸的抱枕,一手拉著蹲地李沫純,一路滑行。

「手疼,手要斷啦!」已經改成兩手拽程峰大手的李沫純,哀嚎不斷,可那閃亮的眼眸里哪有一絲疼的感覺。「你要走,你就走,我反正不走,要走也行,你背我,我用你的腿走,不是一樣嗎?」

李沫純耍了一陣無賴才得償所願的趴在程峰的背上,雙手圈著程峰的脖頸,時不時的用抱枕蒙程峰的眼,還無比得瑟的說︰「程峰,你把腿借給我,我便把眼借你。」

此時的程峰便是這樣的感受,似乎她每一個無心頑皮的行為都會讓他體會到一種異樣的心情,這樣的心情很微妙,有點憧憬,有點恐慌。

有人說,當你閉眼面對一片漆黑的時候,如果你放心將手交給別人,那麼那人一定是你全心相信的人。

水泥的路,綠色的樹,馨香的她。

程峰的唇角一直彎彎的含笑著,單只梨渦淺淺含醇,無間隙的貼近,那微妙的柔軟像道符深深的烙進他心里。

銀鈴的笑聲飄蕩在黃昏夕陽下,行為這樣的路一直延續。

真的希望如她所說,他是她的腿,她是她的眼。

------題外話------

純純才出門兩天就勾搭這麼多少男人啊!

強上了白曉馳,騙吃了歐陽宇,調戲了程峰,還外帶三只狐狸,

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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