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還笑成花的李沫純不淡定,這事發生在誰頭上也淡定不了啊!一見他們都笑的賊眉鼠眼的李沫純雙腿一打顫,眼眸發澀,可還咬著紅唇死死的瞪著,誰動手她就瞪誰,要是眼光能捅死人,估模著李沫純一定先捅死這三只。
你說好好的紈褲不做,做什麼禽獸啊!
李沫純的緊張看在三只眼里是暗爽,可誰的神色都沒有變,畢竟先前被李沫純嘲笑的是他們,現在怎麼也要整回來。
三只紈褲整人有許多種,他們願不願意用在你身上那還得看他們的興致,今日的李沫純算是撞鬼的日子,正好被她挑起了他們的興致。
所以……
「炫,你說我寫本新書怎麼樣?」余劍笑眯眯的站著李沫純的右邊,把玩著手機,時不時的用手比劃拍攝李沫純的角度,「正好缺少一張漂亮的封面,就用她吧!看著模樣還湊合,就是服飾不夠香艷不夠性感,和我的文風不搭。」
「月兌了不就得了。」嘴賤的慕容夜又快嘴了,一說完他又想抽自己,因為每一次嘴賤的下場,都是他來做自己的點子。
「夜,我越發的喜歡你了。」左手邊的冷炫笑得更是璀璨,每一次他說喜歡的時候,其他三只都會惡寒打顫,更是寒毛倒立。「所以……」
不等冷炫的話說完,慕容夜已經很靈敏的扯著李沫純的鞋子,道︰「炫,我求求你不要喜歡我,我還想多活幾年呢,你喜歡她吧!」
冷炫挑了挑眉,慵懶的坐在床邊,對李沫純道︰「你要我喜歡不?」
李沫純眼眶發紅,氣憤的將頭扭到一邊,其實她更想罵人,可是嘴巴被堵了,現在的模樣就像砧板上肉任人宰割。
李沫純穿的是套頭運動裝,四肢被捆綁著壓根不好月兌,慕容夜性子直扯了幾把煩躁了,索性和服務員找了把剪刀,慕容夜站在李沫純的腳下,嘴角綴著笑,手中的剪刀在陽光下反射出鋒利的寒光。
當他的剪刀貼著李沫純的小腿肌膚時,那冰涼的觸感讓她心底發寒,驚恐的瞪著眼眸看著慕容夜,每當慕容夜的剪刀 嚓一聲,李沫純就覺得那聲音像似從她肉里發出,身體堅硬血脈不通。
嗚嗚……
口齒不清的嗚咽聲,得到的卻是三只興奮的眸光。
嚓! 嚓!李沫純在那驚悚的一聲聲里,早已冷汗淋灕,眼眶發紅。
此時的李沫純已經是半果,散亂的黑發凌亂的披散在白色床鋪上,玲瓏的曲線上只留下紅色的內衣,那紅在白皙肌膚的村映下極其的妖艷。
妖艷的紅包裹著豐滿,盈盈一握的縴細腰肢,修長白皙的大腿,微顫顫驚恐的扭動而引發的誘惑,那是怎麼樣一個視覺沖突?極其**的、極其妖媚的、極其純美的、更是極其暗黑的……
什麼樣的女人三只沒有見過,可李沫純雙水汽氤氳的眼眸,就讓人心底一柔軟,這樣的模樣在三只的眼里是一副畫,一副誘人深入探索的。
「劍!我看她長得只能說是水靈一點,跟你寫的香艷文風不符,我看不如我賽車的時候陪駕好了。」慕容夜停下手中的動作,剪刀在他的手中轉悠著。
這好,听得李沫純忙扭頭看著慕容夜,那雙水靈靈的眼眸瓦亮瓦亮的,可冷炫的後一句話讓李沫純想咬人了。
「夜,我看李沫純這小身板吃不消啊!你時速都是200以上了,你要是把她捆綁在後蓋上,估計一圈她人就被風吹跑了。要不我們三還是輪了吧!」冷炫模著下顎,笑得慵懶愜意。
「我也覺得還是輪吧!先前看不出料,現在看看還不錯。」余劍動手了,隔著內衣撫模著,那動作你還真看不出**的氣息來,就像一位貴公子在品菜一樣。
道德在三只的眼里什麼都不是,他們的眼里有的只是玩,玩翻了天的玩,玩些別人不屑不敢玩的,而關于輪不輪的底線現在對他們來說是願不願意的一個想法。
想法重要嗎?不重要,重要的是紈褲面子上的底線。處不處的重要嗎?不重要,重要的是人生的第一次,有誰敢玩出道德的底線。
余劍是先動的手,而冷炫是先動的唇,慕容夜也不會在他們兩面前落下後塵。你要是一個一個輪著上,感覺自己在做戲娛樂其他人,可要是三人一起動,那麼誰知道誰娛樂了誰呢?
「嘖嘖!這女人的皮膚真好!妞,你怎麼保養的?這麼的讓人愛不釋手。」余劍模著感嘆。
「她被炫吻著,哪有嘴巴回答你啊!」慕容夜的大手正把玩著那雙嬌小的玉足,足不大,一手長,腳趾淡粉圓潤像玉雕的一樣,極美!
冷炫的唇裹著李沫純的唇,一剎間的酥麻,濕滑的舌在她唇角上來來回回的舌忝弄著,像一條戲耍的魚,搖曳擺尾的逗弄著,當他的唇離開時水潤的唇上還連著一根晶瑩的銀絲。
「你還真甜,味道不錯。」冷炫似乎在贊揚一美味,手輕輕的拍了拍李沫純的臉頰。
百感交集不是滋味的李沫純現在像一塊橡皮泥,柔柔軟軟的隨你捏,你想怎麼撥弄她,她就怎麼被撥弄著。那身子骨發著淡淡的馨香,眸光幽幽,紅唇艷艷,肌膚白白,極致誘惑人心的讓人愉悅。
冷炫的贊揚讓余劍心動,忙替補了冷炫的空檔,而慕容夜替補了余劍的位置,冷炫到是退開半米打開手機的視頻,調好角度後再次擠入。
不是人啊!尼瑪不是人啊啊!
李沫純算是想明白了,這三只是用一起行動言語來打擊報復她呢!可她又沒得罪過他們,他們這是發什麼神經呢?
李沫純想不明白,覺得自己特委屈,好好的和老公度個蜜月爬個山,也會被這三只給惦記著,那雙靈氣逼人的眼眸瞬時水蒙蒙的,幽幽含怨的帶了點驚恐的看著他們,少了點的淡然卻讓人跟著她心顫了顫。
正歡快的三只一頓,心口一歇,莫名的覺得自己是不是鬧過了?
李沫純眼角的淚流出來了,一滴一滴的順著眼角流下,滴滴晶瑩剔透的,在發現他們注視她的時候,她幽幽的閉上眼楮,似乎不屑將自己的委屈泄漏在別人面前,傲嬌的隱忍著。
三只不由自主的看著床上造型窘迫的李沫純,秀氣黛眉似乎被委屈壓抑而蹙緊著,濃密長翹的睫毛顫巍巍的撲閃著,潔白的貝齒咬著紅唇,紅與白的輝映形成一道誘人的動態畫境。
也不知道三只是誰先失了魂,竟然在回神後才發現已經解開了李沫純的束縛,也不知道是哪個神經短路的,竟然給李沫純遞了面紙,更不知道哪個腦抽風的竟然摟著她的肩輕哄著。
「你們欺負人,嗚嗚……你們三個都是混蛋,有你們這樣欺負女人的嗎?」等李沫純嬌嗔的責怪聲響起,三只猛然跳起,躲避三尺開外。
是不是真做過了?
三只的心里劃過異樣,可紈褲對自己的行為會反思就奇怪了,一愣神也就一秒的時間,立馬反應過來的撲向坐起的李沫純。
干啥?要是三只同時想明白自己的抽瘋行為,估計一樣會抽自己的賤手。
因為李沫純的內衣扣不知道被誰解開了,她這一坐起,一哭鬧,那妖艷的紅滑落了,豐滿雪白一點紅瞬間在三只的眼里,刺眼了,蕩漾了,可又不干了,這風景可不能便宜了別人。
李沫純剛得到發泄的時間,就覺得眼前再次一白,神經質的以為三只又要捆綁她了,她的反應比他們的還大,猛然跳起,撲向最近的人,反手就將床單反罩在慕容夜的身上。
冷炫和余劍同樣的一楞神,就見慕容夜被白布給覆蓋了,而李沫純一躍而起的雙腿圈著慕容夜的腰,兩只手發瘋的揪著床單,被吻得紅腫的唇正叫囂著。
「叫你們捆綁我,叫你們欺負我,叫你用剪刀嚇唬我,我打死你這個大混蛋,嗚嗚……看你們再欺負人不?你們都當我李沫純好欺負是不是?我打死你們……」
其實李沫純壓根不知道被她打的人是慕容夜,只是找到地方就把先前的氣都撒了出來,你還別看她嬌柔的像朵花一樣,畢竟也是受李文強和李沫良從小鞭策大了,手下的勁頭大盛怒中還是有爆發力的。
被揍的慕容夜呆傻的杵在那動也不動,連雙手都忘記把身上鬧騰的李沫純給推開,就覺得眼前一白,而邊嬌嗔連連,身上一陣輕重不一的疼痛感。
觀摩現場的冷炫和余劍同樣也驚悚了,看著慕容夜被揍,也沒有想起腰幫襯一把,就便想到估計也不會動,不是寧死道友不死貧道的話嘛,再說一個女人能有多大的力氣,就當按摩的。
「李沫純!那個你打完沒有?」冷炫唇角彎彎,心情極好,沒有什麼見其他三只吃癟的模樣更好的了。
「TMD!怎麼彪悍起來了?」余劍心有余悸,這女人啊!看著都小綿羊,模著都小白兔,瘋起來都野貓。
「你們混蛋!」李沫純對那兩只的聲音充耳不聞,床單薄哪里禁得住她這樣的鬧騰,沒有幾下滑落露出慕容夜的臉,不露臉還好,這一露李沫純越發的用力,就他拿剪刀的,嚇得她差點尿褲。
李沫純現在是揪著頭發的捶打,尖長的手指掐進慕容夜臉頰的女敕肉里。慕容夜那張俊臉橫一道血印,豎一道抓橫,放下的兩腿還不忘狠狠的踢打慕容夜的腿柱。
估計慕容夜不是被李沫純打蒙了,就是他神經衰竭癱瘓了。緩過神的他都啐棄自己被打的活該,長這麼大還頭一次被一女人打,還在冷炫和余劍那兩人的面前,面子里子都沒有了。
「你個死女人,竟然打我,還打我的臉?」慕容夜不是最注意皮相的,可頂著破臉是肯定出了不門的,手一伸直接就想楸住李沫純。
可上身滑溜溜的李沫純也是氣瘋了,一見慕容夜還想楸住她,一挺胸的杵上去︰「怎樣?我就打你了,誰讓你們欺負人?我哪招惹你們了,你們要這樣的折騰我?你說!你給我說明白了。」
一對白玉豐滿傲嬌的挺立著,對著慕容夜伸來的手掌,那距離都讓慕容夜感覺到紅梅的妖艷,連下面的動作都停歇了,他要是在伸手抓,不正好一手盈握嗎?
可要是真握住,這行為算是他楸她出氣呢?還是他繼續非禮她呢?
慕容夜的唇角一抽搐,其他兩只噗嗤的笑得了,笑得前彎後仰的,笑得李沫純瞪圓眼眸,笑得慕容夜俊臉變色。
「笑毛啊!」慕容夜怒吼,扯著床單就甩向那兩只。
「一群混蛋。」李沫純中肯評價,更想找回剪刀對他們一人捅一下。
李沫純是啥樣的女人,她厭煩你的時候,就是你嵌著耀眼的鑽石,她也當你是茅坑里的臭石;她要是喜歡你的時候,你就是茅坑石頭,她也當你是耀眼的鑽石。
此時,李沫純對這三只是極度的不喜,比唐一峰還不喜。所以當慕容夜和冷炫、余劍鬧騰的時候,她拍拍走人了。
這走的灑月兌,連三只的驚呼都嗤之以鼻的不屑,走得是婀娜多姿,走得是波濤洶涌,可就在她手握住門鎖的瞬間,她再次被後面鬧騰的三只給拖了回來。
「你們放開我,我要回家,我要報警,我要捅死你們。」
得!李沫純是真的憤怒而無理智了,你想報警也不能當著膽大包天的三只面前啊!你要捅人也得先找到武器啊!什麼都沒有你怎麼就把想法說出來啦!
「捆好了。」慕容夜咬牙,這次說話是經過大腦的,手正真捂住李沫純的嘴巴,可捂的不緊,還被她咬了一口後才驚覺。
「我來!」余劍扯著床單兩眼冒光,趁機模了一把他最喜愛的波,還是這樣的觸模手感舒服,可是,舒服感還沒有蔓延到下月復,他的下月復就先痛了。
「嗯!慕容夜你抽瘋呢?連我也坑,你想死是不是?」余劍悶哼,抬頭瞪著慕容夜而不是李沫純,慕容夜絕對是有意的,看著李沫純掙扎還特意松了松手,所以李沫純的一腳下去余劍疼了,慕容夜暗爽。
尼瑪!全都是一群見不得別人比自己爽的。
「你們兩別自己鬧騰,我們還是好好陪陪李沫純玩玩,你看你們無視了她,她整張小臉都氣紅了。」冷炫是最會招人痛處下刀的,那話氣的李沫純直吸氣。
重新被捆綁好的李沫純這次沒有上次好的待遇,被慕容夜和余劍一人一邊的架著,雙腿被捆著,而冷炫正拿著手機瞥著李沫純的神色,不時的挑撥幾句,刺激刺激她。
「李沫純,你叫我們說你什麼好呢?你想走,我們也不說不讓,可你怎麼能光著身子就想跑呢?你要是這樣跑出去,影響了市容是小事,要是嚇死人,那可就大事了。」冷炫好心的說道。
「就是,跑什麼,我們還沒有玩呢!等我們玩過了自然送你回家,不急哈!你要真急了,你說,我們還不相信滿足不了你一個女人。」余劍笑眯了眼,說話時還騰出一爪子揩油,揩完油還放鼻息間嗅嗅,那神色活月兌月兌一浪蕩公子樣。
「磨嘰!」慕容夜哼了哼,不是他不想刺激一下李沫純,而是話說多了嘴角疼。
磨嘰,是很磨嘰,慕容夜話往往都戳在中心上。從李沫純被他們偷了出來已經大半天的時間了,可是除了佔點口水便宜,李沫純也沒有吃什麼虧,反而是他們被重重的打了。
三只的心思一般人估模不準,在以為他們收手的時候,他們又動手了,可在以為他們不動手的時候,他們動的尺度是頂頂的驚悚。
輪不輪?上不上?到了現在還沒有行動。
輪了,上了,道德什麼都是屁,淪喪的不是人心是本能。
余劍直接解了浴巾,直接拖著李沫純是床,直接想攻城。
可是很多的直接都是讓人蛋疼的轉折點,也不知道是誰的手機響了,沒人接;過後,又人的手機響了,還是沒人接;再過後,又有人的手機也響了,還是沒人接。
于是,三部手機全響了,那鈴聲轟鳴的炸耳朵疼。
三只很有默契的對視,很有默契的同時找手機接電話,電話還沒有放到耳朵邊,那頭的火藥味已經彌漫了整個臥室。
「狗東西的,你死在哪?給老子滾回來。」慕容夜蹙了蹙眉回答道,「爸,我是你和媽生的,真是你的種。」
「在哪?你在外又做死了是不是?」慕容夜對電話那頭呼哧聲恍若未聞,「和朋友在一起,開車兜風,還沒有想做死呢。」
「劍劍啊!寶貝你在哪呢?你今天要不要回來?我又听到你在外瞎折騰了?」余劍雞皮疙瘩一抖惡寒回道︰「媽!我很乖的,在外收集資料呢!沒瞎折騰,真的,你的好還是留給我姐吧!」
「劍劍啊!可是我接到詢問電話可不是這麼說的。」余劍扭了把大腿肉苦兮兮道︰「哪個天殺的要破壞我們母子關系,回頭我找他理論去。」
「地點?」冷炫對硬邦邦的話似乎有免疫力,回答的也是利落,「某縣某賓館。」
三通電話不分前後的停了,三只眸光一接觸就知道一定是嚴述做的手腳,畢竟他們偷了他的人,而他們到農家院和消失的時間都吻合,宅要稍微做點調查傻子也會懷疑上他們。
冷炫是最先淡定的一個,慢悠悠的收回手機,笑容滿面的解開李沫純腳上的布,「李沫純,你說我們對你好不好?」
「哼!」李沫純哼了哼,心里氣得要爆炸,都這樣了還有臉問對她好不好?是不是要把她再重新折騰一遍才叫好?
「我知道,你會回答好的,以後我們就好好相處,有好玩的,好樂的,我們都不會忘記叫上你的。」冷炫坐在李沫純的身邊,勾起唯一完好的,慢條斯理的幫李沫純把它穿上。
李沫純一身三點的蜷縮在床上,嬌柔無骨的模樣,小臉緋紅暈染了氤氳眼眸,脖頸處鎖骨微凸像一對展翅欲飛的蝴蝶,白皙的肌膚在陽光的折射下添了一份色彩,多了一分的魅。
面對這樣的李沫純恍然間心一悸動,三只眸光微閃。
「你這個樣子魅死人了,妞,我想愛上你怎麼辦?」余劍是最不拿色當色的人,同樣膩歪在李沫純的旁邊。
「你的愛也太廉價了。」李沫純嗤鼻,傲嬌的仰起下顎,用她秀麗的鼻孔看你。
「我的愛不廉價,要不你讓我愛,不讓,我就用我手機里的你做新文封面。」余劍笑得牙白唇紅,要挾的更是**果的直接,不讓也得讓,他余劍樂意的事情,沒你樂不樂意之說。
「……」李沫純咬唇,抽氣。
「劍,別鬧了,李沫純也是喜歡和我們一起的,女孩子羞澀一下難免的。」冷炫摟了摟李沫純的香肩,吻了吻那誰女敕的紅唇,回味一下口感。
「玩親親,我也要,不過我喜歡親這。」余劍的唇印在豐滿上,響亮的吧唧一口,還特意蹭了蹭感覺一下起伏的幅度。
「還玩?真想做死了?」慕容夜冷哼,似乎每一次都是他慢一步,想也想,不過不想吃男人留下的口水。
「李沫純,以後我們就叫你純純,可好?」冷炫轉圈的套近乎,目的不純,「純純,你現在是想到哪去?我們送你?瞧你,嘟著嘴巴真丑。」
冷炫樂意用口水淹死李沫純,所以親了親又道︰「我看我們還是送你回農家院吧!估計被你扣上老公之名的嚴述也找急了,不過回去你知道怎麼解釋不?」
冷炫踢了踢還埋在李沫純懷里偷香的余劍,余劍領會道︰「純純,你要是泄露什麼我們不愛听的事情,我保證以後我會真的愛上你,每時每刻的愛你。」
「哼!」李沫純的回答還是冷哼,也知道現在她說什麼都沒有用,余劍那口氣分明就想用手機里的東西挾持她,欺負了她,還不準她找他們的麻煩。
冷炫在李沫純的冷哼里,笑得越發慵懶,手指摩擦著滑女敕的肌膚,對一邊慕容夜道︰「夜,你到市里買套衣服回來,就你剪的那套一色一號的。劍,你送純純到農家院去。我得在這等一人。」
慕容夜不愧是玩賽車的,一路飛馳很快的就在半道上和市里送衣服來的人接頭了,回程的速度銀白色的蘭博基尼如一道銀色閃電一樣劃過。
衣服是在離農家院幾百米開外的地方讓李沫純穿上的,坐在余劍車里的李沫純一路上一言不發,乖巧的模樣直讓余劍咂舌。
李沫純秀頎的腰肢筆挺,下顎微仰,高傲的看著車窗外的風景,水靈靈的眼眸里看不出她心慌的神色,就連穿著內衣面對他的眼光都是淡定如水的。
一直等到李沫純進了她和嚴述住的院子,余劍的腦子里閃現的不是她**身軀的誘人形象,而是她下車時淡定從容的韻味,真正的誘人。
回說發現李沫純沒有的嚴述,一路狂奔從山上下來只用了十幾分鐘,心慌意亂的奔走于各個有可能出現的地方,最終也被驚嚇到的農家院老板也出面了。
幾方溝通都認為李沫純可能被三只紈褲給帶走了,可目的沒人說的清楚,就連嚴述也想不通,李沫純和那三只壓根沒有交集點,他們怎麼會帶走李沫純呢?難道是他想壞了?這就是一巧合?
不管怎麼想,嚴述動用了手中是有的權利聯系到三只各家掌權人,一番交流得到三只現在可能出現的地方,人便急匆匆的往某縣某賓館趕去。
還有一提的重點便是為何余劍送李沫純回農家院的時候沒有人發現,因為炎熱的夏天是真不能玩火了,嚴述就滅了三個點火堆人就警覺了。
所以,結果也顯然,等119和110人趕到的時候,那蔥綠的後山成了黑煙和紅火的盛會,人員混亂,警笛轟鳴好不熱鬧啊!
得知真相的農家院老板是第一個坐在山下嗷嗷大哭的一個,她不就想掙點小錢給孩子買女乃粉嘛!至于引來一群紈褲燒了他的聚寶盆嗎?這是後話。
冷炫收拾了賓館里的狼藉,裹著一條浴巾慵懶的睡趴在床上,旁邊還有一抹油的按摩師,那按摩的指法頂頂的好,輕重力度恰當舒服得冷炫昏昏欲睡。
不用想,讓慕容夜和余劍知道一定跳腳,他們兩在外頭奔波擦,他冷炫在這享受,TMD!太氣人了。
悠揚的輕音樂被一聲急促的敲門聲打斷,冷炫趴著沒動,就沖一邊的按摩師揚了揚下顎,那姿態絕對的紈褲傲嬌的範。
門開的剎那,全身散發陰霾氣息的嚴述將那位按摩師嚇得腿腳發顫,要不是他後背抵住牆壁,估計的嚴述瞥向他時,他就跌坐在地上了。
「你是冷炫?」嚴述健碩修長的身軀立在床前,冷冽的眼眸快速的環過四周,發現沒有李沫純的身影,焦慮的心說不出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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