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述,你還沒有告訴我那美人是誰呢?」李沫純被嚴述抱坐在辦公室的桌面上,晃蕩著兩條白皙的**,雙手搭在嚴述的肩膀上,歪斜的腦袋一臉的好奇。
「王博文,創新招商組的助理。」嚴述托著她的腰肢,拇指緩慢的摩擦著衣料,透著衣料感覺下面溫熱絲滑的肌膚。
「那是官方說法,我喜歡民間笑談。」
「騰飛集團董事長王博淵的妹妹。」嚴述的解釋還真怕李沫純鬧不明白,畢竟自己的圈子她從來沒有涉足過,「王博淵就是那晚嚇你進醫院的男人,有印象不?」
「嗯,知道!」李沫純其實對王博淵沒啥印象,可又不願在路人甲的身上浪費時間,所以點了點頭,扯著他衣角瞪著水靈靈的眼眸,無比真誠的說道,「嚴述,我好奇,我想八卦。」
「好!你說,我听。」嚴述到沒有什麼意見,只要她高興就好,再說老婆喜歡八卦他周圍的人,是不是也說明她的在意。
「她喜歡你?」李沫純食指點著嚴述的胸膛,一臉嬌嗔,可嚴述還真想不出她這問話後面的解答。
「應該吧!」嚴述試探的回答。王博文的心思哪能瞞得過嚴述的洞察力,只是他從不上心而已。
「怎麼就應該呢?我老公多帥的一個人啊!是女人的都該喜歡,是非常的喜歡。」李沫純鼓著腮幫子。
「那純純,是希望她喜歡你老公呢?還是不要喜歡呢?」嚴述扶額,看來代溝是必然存在的。
「是女人有鑒賞力的都該喜歡。」李沫純揚了揚下顎。
「你不介意?」好伐!嚴述很老實的承認心里有點不舒服了,他老婆對他沒有佔有欲,沒有嫉妒心,這樣的想法讓他挫敗。
「干嘛介意?你被所有的女人都喜歡著、都惦記著、都眼饞著,可你卻是我的,我一人的。千百種羨慕嫉妒恨的目光都交集在我身上,我得瑟。」李沫純笑得眉眼彎彎小人得志的模樣。
「純純,要是我動心了怎麼辦?和喜歡我的女人好了怎麼辦?」這樣的問話連嚴述自己都覺得幼稚,可他也和所有在愛里迷失的人一樣,心底缺乏那絲被認可的信念,想得到對方一絲堅定的承若,而試探往往是最直接的途徑,也許結果不如意,可終究要為自己尋找一個可以說服的借口。
「那你就喜歡唄!」李沫純沒心沒肺的嘻嘻笑道,「可是你是我老公,你得最最喜歡我。」
嚴述的眸光沉了沉,心底有一縷說不出的失落,深邃的目光鎖著李沫純每一絲神色,平靜的神色卻是波濤翻涌是心情,千萬種思緒都在無聲息中變成一身輕嘆。
「純純,你什麼時候長大?」
嚴述將李沫純擁進懷里,不知是想吸取那份已經屬于又有可能會失去的馨香,也不知是想影藏心底最深的慌亂,還是不想繼續更深的試探。
擁著嬌柔的身軀,嗅著甜蜜的芬芳,其實這樣也挺好,她是他老婆,他是她老公,牽絆的絲帶寄著兩人的未來。
「我已經是大人了。」被擁在懷里的李沫純咕嚕著,不是說沒有結婚的人永遠都是未成年,而結婚的人不管年齡多大都是成年人。而她結婚了好不好?
其實肢體上的接觸往往比言語上的試探更能接近被忽視的事實,嚴述的心需要親密的索取來寄托,也許只有一次次深深的佔有,才能表明對方是屬于自己的。
嚴述的吻永遠是輕柔中帶著蝕骨的沉淪,緩慢而精致,精致而纏綿,纏綿而悱惻。
濕滑的舌從純純的耳垂移向鎖骨,又從鎖骨滑進邀約的紅唇,纏綿的深吻讓唇齒間的申吟聲變得放縱,冰冷的手指變得炙熱,細膩的肌膚被他烙印出片片緋紅。
「嗯!」
他想念她的甜蜜,她想念他的味道。
兩唇分離時,縷縷相連的銀絲透著**的氣息,黝黑迷離的眼眸中只有對方的倒影,交錯纏繞,彼此相互噴灑的氣息分不清是他還是她?
「別!」李沫純輕喘的用手抵著嚴述更深的貼近部分,整張嬌羞的小臉緋紅一片,在辦公室秀AV,李沫純只敢想還真做不了。
「老婆,你不是說想我了嗎?」嚴述咬著李沫純的耳垂低啞道,幽深的眼眸劃過一絲戲謔,叫她口口聲聲的說想他,卻不嫉妒不吃醋。
得!不管男人多杰出、多成熟、多睿智,其實都在心底住著一個別扭鬧性子的娃。
「是想了啊!」李沫純很認真的想點頭,可惜頭被禁錮得動不了。
「那我想要你。在這。」嚴述為表明自己更直接的想念,用灼熱廝磨某處。
「別!」李沫純驚慌了。
嚴述這間辦公室和他的董事長室不一樣的,這里是簡約透明的裝修,也就是說,四面不是牆,而是磨砂玻璃,雖然靜音不透明,可給人的感覺就是通透而無遮攔的。
其實哪里要李沫純的掙扎抵制啊!嚴述還不願意讓人窺視他老婆的美好呢,只是戲謔的挑撥一下這個磨人的小東西。只是看見懷里嬌羞的李沫純那控制力一次又一次的消失了,底線在她的身上從來沒有過。
「嗯!听我老婆的。」嚴述埋首在李沫純的頸窩里,低啞的笑了,笑得相互貼近的胸膛都一震一震的。
可又似乎不甘就如此放棄懷里的美味,一遍又一遍的親吻李沫純的紅唇,緊緊的禁錮在他的懷里,直到壓抑住心底的欲v望。
夫妻兩人窩在辦公室的纏綿,哪里顧忌到外邊刮起的旋風,王博文一通電話招來了王博淵,也不知道王博淵是什麼心事,竟然幫襯的安排了午餐。
嚴述是不願意的,只是想和李沫純好好的待著,可李沫純不願意,說人多吃飯熱鬧,她就是無聊了才來騷擾嚴述的,所以一行四人在嚴氏集團的附近西餐廳用餐了。
李沫純的小心思嚴述算是明白了,這哪里是人多熱鬧啊!分明是顯擺自己的老公被人惦記著,想給人家一個喜歡的機會,給她自己娛樂的舞台。
至于李沫純的在意和不在意,嚴述只能深深的默哀,漫漫長路盡頭無期啊!
西餐廳的流淌著優雅的音樂,人多卻靜,可見用餐的人都具有極強的表現修養習慣。
一張長方形靠窗的桌,嚴述和李沫純一邊,王博文和王博淵一邊,刻意中王博文和嚴述面對面,王博文巧笑倩兮的注視著對面的嚴述,而嚴述全神貫注的看著手中的食譜。
點了些李沫純愛吃的便沉默不語的把玩桌下的小手,小手的主人哪里是安份的主,時不時的意思嚴述說兩句,可嚴述一直是人冷話少,被李沫純掐疼了才會扭頭對李沫純抿唇一勾,縱容的挑了挑眉。
王博淵一直唇邊綴著和煦的笑容,鏡片後的眸光讓人看不清,只是無意間瞥向對面李沫純時,總是會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哥,你今天怎麼沒有來開會?」王博文優雅的托著下顎,扭頭看著王博淵,丹鳳眼里劃過一絲責怪,「那麼重要的會議,你也敢褻瀆。」
「有事情耽誤了,我不是有你這麼個能干的妹妹嗎!」王博淵的語調總是不急不緩,字字清楚卻又含著幾分儒雅。
「我的能干還不是為你們嘛!不然現在我都度假去了,哪用得著大熱天的忙里忙外還不得人喜啊!」王博文嬌嗔的瞥了一眼嚴述,語氣哀幽,神情到就千嬌百媚的。
「誰不喜歡我家文文啊?哥幫你揍他。」王博淵調侃的幫襯著,隨即,話意轉到嚴述的身上,半真半假的怒斥道︰「嚴述,不會是你趁我不在的時候欺負我寶貝妹妹吧!這事情你可不能做,不然我非找你打架去。」
「我很忙。」嚴述深邃的眼眸瞥了一眼王博淵,冷淡的回道。三個字撇清,他沒有那個閑情逸致,他也沒有那麼無聊,所以此話題打住。
王博淵推了推鏡框無所謂的聳聳了肩,長期被嚴述冷箭射都習慣了。
「哥!」王博文嬌嗔的瞪了一眼王博淵,隨即,嫻熟又不在意的看著李沫純道︰「嚴述,你還沒有給我們介紹你太太呢?」
「李沫純。王博淵。王博文。」嚴述的介紹很簡單,沒有多余的背景介紹,因為在他的心底覺得沒必要,王家兄妹就一多余的。
「你好!」李沫純笑容燦爛,明媚的能閃瞎別人羨慕的眼。
落座後李沫純一直乖巧的坐著,低垂著臉撥弄著手邊的湯匙,可靈動的眸光卻不時瞅著眾人的神色,一見冷場便了無興致的擱下湯匙,小手滑上嚴述的大腿捏一捏、掐一掐。
嚴述蹙了蹙眉不解,只是反手握住小手,按在他的腿上,那手感那溫度反而讓嚴述舒展了眉,冷冽的氣息柔和幾分,薄唇微勾露出一抹極淡的笑。
對面的王博文一愣,隨即精美的臉緋紅一片,因為嚴述的腳剛好踫到她的腳,輕輕的一觸踫便移開了,短暫的接觸卻讓王博文心花怒放。
「嚴述!怎麼了?」王博文眸光妖媚如絲的纏繞上嚴述的眼眸。
嚴述深邃的眼眸閃過一絲不明,極淡的輕額首,算是一個紳士的回答。隨即,扭頭看著眸光灼灼的李沫純,「別淘氣!」磁性的聲音裹著溺愛的神色,大手捏上她的鼻尖的動作自然而隨性。
王博文眸光一顫,那嬌羞的緋紅似乎成了一抹尷尬的印證。心口涌起的不甘顯得可笑,這樣的嚴述是她第一次見到,原來深沉冷冽的他也有柔情似水的時候,只是對象不是她。
「哪有?」李沫純吐了吐舌尖,一臉精怪的可人模樣,落落大方的隨性,絲毫無忸怩的嬌嗔。
嚴述對李沫純的否認只是哼了哼。
一時寂靜無聲,靜謐的空氣間似乎只有眼神的波動。
「李小姐,上次真的很抱歉,讓你受驚嚇了。」王博淵首先打破了安靜,溫雅的語調在悠揚的音樂里顯得格外的醇和。
「沒事。」李沫純斜眼瞥了一眼王博淵,只是覺得面相熟悉,卻沒有太深的印象,便繼續喝著果汁。
嚴述對王博淵主動找話題,似乎沒有太大的反應,只是淡然的用餐,時不時的也會說上一兩句,不過他的眼神都留在李沫純的身上,對對面的王博文也只是匆匆一瞥的余光。
李沫純優雅的舉止絲毫不遜色于王博文,只是李沫純的優雅里透著一股靈性,讓人覺得舒爽而不刻板的唯美,到是王博文的刻意反而拘謹了幾分。
也不知道是誰刻意還是無意,用餐的期間都安靜的很,王博文也不在表現她的能力和優雅,只是時不時的蹭了蹭嚴述的腳,隨即又顯示出無意的嬌羞。
而王博淵也是看明白了,李沫純壓根不記得和他喝酒這一件事,當然連親吻的事情更是不記得的,這樣的明白讓他覺得自己沒有存在的分量,讓他極其的不舒服。
嚴述一直話很少,只有在李沫純用餐的時候,會很體貼的幫她布弄,眼眸間流轉的溫情是不容人忽視的。
反正今天的嚴述是卯足了勁頭顯示他的溫柔,和對李沫純的溺愛,對王家兄妹掃來的目光無視的徹底,到是李沫純想看戲的心態未能滿足。
有時候用行為才是解決不必要麻煩的最佳途徑
畢竟王博文是驕傲的女人,嚴述都這樣了,她哪里能還舌忝著臉皮擠上去,只要她不放棄,那麼工作中還會有許多接觸的機會,再說她還有嚴述不知道的籌碼,所以後期的行為還在于她的想不想。
食不知味,味不在食,都在人心。
桌上的優雅如斯,桌下是蕩漾如春。
一頓午餐吃的時間不長,結束後嚴述也不客氣,直接擁著自己老婆走人,決定今天好好安慰一下老婆空虛寂寞到想看戲的念頭。
其實啊!某人也是憋的緊,午餐的牛排哪有老婆肉好吃呢!
一樣優雅的環境,一樣悠揚的音樂,只是對面的人不同了,感覺也就不同了。
「哥!你說我還有機會嗎?」王博文低垂著眼瞼把玩著咖啡杯。
「你認為呢?」王博淵舒服的靠在椅背上,眸光閃爍不定,听不出的贊同還是反對。
「嚴述是認真的,這樣的他我從沒敢想過。」王博文看著馬路上相擁行走的身影,也不知道嚴述說了什麼,李沫純窩在他的懷里嬌笑盈盈,歡愉的笑聲如銀鈴般的撒落。
李沫純的模樣王博文兩次接觸都沒有細看,似乎只有高高的仰起她的頭顱,才能顯示她的優雅華貴,她不屑于李沫純的外貌,可現在她又後悔了,覺得剛才應該好好的看看,看看她哪一點值得嚴述的溺愛。
「哥!你說,李沫純哪里配得上嚴述?」
「哥!你說,嚴述到底喜歡李沫純哪點?」
「哥!」一個個疑問讓王博文竭斯底里的想知道答案。
「文文!這是外邊。」王博淵和煦的聲音讓王博文找到了原點,「你認為李沫純她配,那麼她就配。你要是一定認為她不配,那麼她就不配。可這都是你內心的決定,而不是別人。」
「哥!不要和我繞圈子,你知道的,李沫純根本配不上嚴述,也不配做嚴氏集團的當家主母。」王博文攥緊雙拳,堅定不移,只要將真實的李沫純擺放在嚴述的面前,那麼嚴述必然會舍棄她。
「文文!牛角尖可以想,但不能鑽,知道嗎?」王博淵算是拍了拍王博文的手背,鏡片後的眸光幽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