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不要出門勾紅杏 012 偷歡被發現

作者 ︰ 雲緋十月

「爸!」李沫純一哆嗦擠到嚴述的後背,伸出腦袋哀怨的瞪著濕漉漉的眼眸看著李文強,一心的挖苦也說不出口,這事發生的是她願意的嗎,為什麼一有事情發生,李老爺子總是先對她發火呢?

「爸!是我的錯。」嚴述低頭垂著眼簾,他不屑自我的解釋,問題出來了就要面對,錯在他身上他就要接受,其他的解釋在問題的面前都顯得蒼白。

「小嚴,有的事情我不多說,可一再的發生就該好好的反省。」李文強原本就壓著一團火,這婚才結多久啊!又是住院,又是失蹤的,還讓不讓他安身了,現在李沫良那混球還被拘著呢,一想他就頭疼。

「爸,我知道,以後不會在發生了,我保證。」嚴述語氣懇切,眸光堅定。在回首看縮在他身後的小女人時,眼眸流露出的深情是讓人無法忽視的,大手安慰似的捏了捏那只拽著他衣角的小手,抿唇一笑,感性的溫柔。

「嚴董,伯父也是擔心李小姐,你也不要往心里去,兒女都是父母心尖上的寶,這樣的意外落在誰家,做長輩的都心急。」白曉馳輕柔的聲音悠揚的響起,听著是一種極致的享受,可那話意直戳人脊梁骨。

李文強老臉一黑,深切的感覺還是白曉馳懂得長輩的心態,虎著臉瞪這眼,「小嚴,這樣的事情我以後不希望在發生或者听到,記著李沫純不僅僅是你老婆,還是我李家的丫頭。」

「是,爸,您放心。」嚴述腰桿筆直,態度絕對的懇切,低首間冷冽的眸光掃過白曉馳的臉,哼!狼子野心。

嚴述和白曉馳的目光都有力度,交錯中劍拔弩張的殺伐之氣也是一觸即發,可那光也是一觸即分,隨即神色自如。

白曉馳也沒有在多話,畢竟李文強也是個通透的人物,有時候話多並不是一件好事,點到為止就好,在後期的談話里三人都沒有在談李沫純的事情,而是說一些男人們的話題。

李沫純杵在他們的中間除了別扭,還有不安,好在白曉馳的攪局讓嚴述也不願多停留,找了個借口便起身離開了,不過嚴述和白曉馳的交鋒算是正面相對了。

男人的斗爭永遠都是在暗地里,出于私心兩男人都不願李沫純知道。嚴述就恨不得一舉滅了白曉馳這人,壓根不希望李沫純知道白曉馳的心思。

而白曉馳想維護他在李沫純心目中特別的存在,更不希望李沫純知道他的打算。

所以夾在兩男人中間的李沫純覺得天下是太平的,只要三只不要出現搗亂,她的生活就圓滿了。

李沫純在家沒有休息到一個星期便回學校了,因為嚴述忙,而她也不願意一個人待在家里,所以學校是最好的地方。

回到學校的第一天便被同宿舍的燕茹她們圍堵了,「李沫純,听說你家里出了點事情?不是請一個星期的假嗎?」

李沫純一愣,咦!什麼意思?

原來李沫純在學校被綁架,校方出于名譽保護和李家顏面的問題,把風聲給壓下了,而嚴述更不希望李沫純在四年的大學生活中,背負了一些莫須有的指點,所以當做沒事發生是最好的辦法。

李沫純被綁架的事情也只有學校的幾位高層知道,而且被綁架的人和綁架的人都不是校方能壓得住了,所以兩方都願意把事情壓下,做為第三方的學校更是樂意的直磕頭。

「嗯,家里的事情處理好了,就提前回來了。」李沫純隨即一笑,收拾書包整體書籍了,軍訓早已經結束了,現在已經正式步入大學的課程。

宿舍四人相處的還不錯,沒有太深切的友誼,但也沒有太疏離的芥蒂,好在李沫純是個甜美又討喜的,整理東西的時間又和他們說笑到一團,听燕茹談最近的花名冊,听唐佳佳點評哪的美食最經濟實惠,听仲琪不時的戳燕茹幾句,那時間到也好混。

大學的生活輕松自在的多,除了必修課外可以隨選自修,大多數的時間都是空閑的多,李沫純這幾天錯過報自修的選目,于是稍做整體便忙于選課去了。

李沫純走出宿舍沒有幾十分鐘,便被專門來逮人的歐陽宇給拉跑了,一到無人的角落,歐陽宇便緊緊的擁抱住李沫純,「我听說你請了一個星期的假,是不是你怎麼了?還是出了什麼事情?」

「沒事,就家里發生了一點事情。」對了歐陽宇那張焦慮關心的俊臉,李沫純對三只的評價就說不出口了,再說她也不是背後說人是非的人,所以歐陽宇既然不知道就算了。

「真的?!」歐陽宇還是不放心的細細打量,見李沫純氣色紅潤才放心,可心一放下,他思念又泛濫了。原本的想念還是能克制的,現在兩人在一所學校里,關系又親密好多,那思念的感覺就一發不可收拾的壓抑不住了。

「純純,我想你了。」歐陽宇再次給李沫純一個大大的熊抱,啃著她的脖頸就是一陣熱吻,那激情的模樣還真嚇著李沫純了,不過美人熱吻誰都願意消受的,更何況那人還是陽光的歐陽宇呢。

「歐陽!」李沫純回擁著歐陽宇的腰,小臉在陽光下灼灼生輝。

「走,我帶你到一個地方去。」歐陽宇俊朗的臉上露出一抹燦爛的笑靨,神神秘秘的模樣到是讓人期盼的。

「到哪啊?」李沫純任由歐陽宇牽著手,在校園人跡少的地方穿穿梭,一直走到學校最後一幢教學樓的天台上。

天台的露天地不是很大,但被人刻意的圈圍起來,形成一個不大的花圃園,一片金色的向日葵正仰著不大的花盤迎著耀眼的陽光妖嬈而風情。

清爽的空氣間飄蕩著淡淡的花香,其實向日葵的香味很淡很淡,幾乎不可聞的甜香,可和感受的人不同,那心態也便不同,無香也有香。

「天啊!這天台上竟然還有一個向日葵的花圃園。歐陽,怎麼發現的?太神奇了!」李沫純驚訝了,用手小心的托著一朵,眉眼彎彎的笑道,「歐陽,你知不知道,你就像這向日葵——陽光、帥氣。」

此時的李沫純迎著陽光站著,刺眼的陽光讓她單手遮眼,墊著腳尖正托著一朵最大的花盤,金色的向日葵,金色的陽光折射在她滇紅的小臉上,水盈盈的眼眸里灑了點點碎金,那光比向日葵更耀眼,那光比陽光更奪目,而那碎金的光芒里有著歐陽宇的倒影,唯獨的。

歐陽宇的心隨著陽光的炙熱而灼熱,青春的心悸動,俊朗的臉頰也如同沾了金色的光芒,更加陽光帥氣。

「它是一個希望得到愛情的花,因為它總是向著陽光,跟隨著太陽,哪怕有一絲的光芒它都會竭盡所能的追隨著。李沫純,如果我在你的心里是向日葵,那麼你就是我追隨的太陽。」

其實向日葵的話語是沉默的愛,歐陽宇這是希望他的愛能留在李沫純的心里,也許此時他還沒有能力幫李沫純解開現在的枷鎖,但他會在一旁默默的注視著,愛著她,直到他有能力的那一刻。

「呵呵……」陽光里灑著李沫純銀鈴的笑聲,「歐陽你是向日葵,我是太陽,我喜歡,歐陽我喜歡。」

李沫純雙手勾著歐陽宇的脖頸給了他一個熱情的吻,咬著他的唇瓣,吸允著他的舌尖,玲瓏的嬌軀緊緊的貼著歐陽宇,毫無縫隙的貼著。

這一刻李沫純的心達到前所未有的喜悅,只有和歐陽宇在一起,她才會深切的感到一份她所渴望的最純美的戀愛感覺,這樣的戀愛是手拉手的漫步林間小道,是坐在草坪仰臉看著星空,是送一朵花說一句我愛你,這樣的戀愛簡單的發生,甜蜜的相擁。

「李沫純,我喜歡你!」歐陽宇站在花圃園間,單手擁著李沫純,單手圈在唇邊大聲的喊著,洪亮的聲音穿透雲層,一遍遍回蕩在校園的上空,青春肆意的熱情。

「歐陽宇,我喜歡你!」李沫純眸光耀眼如陽,嬌媚的小臉澤澤生輝,銀鈴的笑聲尾隨著歐陽宇的肆意宣言,每一句回蕩都震撼這彼此的心靈。

手拉著手坐在向日葵的陰影下,兩張臉都在炙熱的陽光下泛起晶瑩的汗珠,可交纏的眸光依然緊緊的鎖著對方的眼。

沉默中的凝視,可唇間的笑意卻越發的燦爛奪目。

動了,動的不光光的唇瓣上的廝磨,動的也是一顆悸動的心。

歐陽宇的吻讓人覺得舒服,即便他咬著柔軟的唇瓣,帶來的也只是一陣陣的酥麻。可青春的騷動不是淺嘗便能止渴的,特別是你喜歡的女人被你吻得如一灘水一樣。

歐陽宇雙手環住柔軟的腰,低頭吻住了她的嘴唇,狂熱地吻,濃烈的索取,掠奪了她嘴巴里的香甜,舌頭長驅直入,在她的嘴巴里攻城略地,他的手掌按在她的胸口,揉捏著她渾圓的酥胸。

兩人的熱情都是高漲的,似乎誰都想表現得更加的渴望彼此。越發烘托吻的激烈,兩人的唇都發麻,舌沒有知覺,可兩人還不斷的索取著,直到兩人臉色緋紅都氣喘吁吁的才停下。

李沫純眉眼含春,百媚橫生對歐陽宇柔聲細語地說道︰「歐陽,你的吻技越發的好了。」

瞧,李沫純直白的絲毫沒有嬌羞的模樣,反倒被她打趣的歐陽宇到是羞紅了臉,可他就無法表現得很厚顏,一想到李沫純打趣的原由,他就會想到華都那一回,欲入門而不進的窘迫。

「那你陪我在練練。」可男人都有的本性,在靦腆的男人也不會在男歡女愛的事情上一直窘迫而被動的。

這練也就不光光練的是嘴皮子的事情,歐陽宇將李沫純拉進一間房間,房間似乎是特意為某些人開闢的,家居擺設精致的奢華,臥式洗漱間更是一樣不少。

被拉進來的李沫純還沒來得及細細觀察,就被急迫的歐陽宇壓倒在床鋪上了,省大的女款校服都是短袖短裙單排紐扣的,歐陽宇因為急迫反而怎麼也解不開那簡單的紐扣,一急那臉越發的紅了。

被壓著著李沫純原本還期待歐陽宇今日的不同,可一見他的模樣不由噗嗤一聲笑了,嬌花亂顫李沫純得到了歐陽宇又是一陣亂吻。

李沫純趁著空隙笑得像一只貪歡的野貓,「歐陽,我來,我來,好不好?」

說著,李沫純翻身起來,縴細的手指插進歐陽宇的襯衫里,靈巧的手指一陣模索,襯衫便滑下,悄聲無息的落在地上,手輕輕的一推,歐陽宇仰面倒在床上。

歐陽宇雙手肘支撐身軀,臉上的紅暈還沒有消褪,又被另外一波的紅掩埋了。

李沫純推到歐陽宇的手沒有離開,而是身體靠近幾分,撫模他的胸,低垂著眼簾笑而不語,神色狡黠,眼眸發光,濕滑的舌舌忝著紅腫的唇,一副要開吃的模樣。

年輕的歐陽宇是健康小麥色肌膚,光滑緊致的似水,撫模時總感覺是水在指尖流動,秀頎的身軀不強健,但也不單薄,肌理分明,腰細韌度卻極強。

這樣的歐陽宇是李沫純極其喜愛的。

李沫純貼著歐陽宇,披散的直發垂落,掃在李沫純的臉頰上,掃在歐陽宇赤v果的胸膛上,也掃在兩人騷動的心上。

李沫純磨蹭著他的肌膚,嗅著屬于他特有的清爽氣息,粉紅的唇瓣若有若無的劃過他的肌膚,總是蜻蜓點水的輕觸,一踫即閃,弄得歐陽宇越發的騷熱難受,可他又好奇李沫純下一步的行為,所以整張臉都憋紅了,熱汗滾滾而下。

「挺翹的。」李沫純捏了捏歐陽宇的臀,似乎不知他的隱忍,還肆意的逗弄著,

「純純,別!快啊!」歐陽宇清澈的眸光依舊幽深了,汗水浸濕了額前的碎發,支撐身體的手肘微顫的。

「挺長的。」而李沫純此時還埋頭在歐陽宇的身上挖掘新奇點,這長的意思可絲毫沒有猥瑣那啥的含義,而是歐陽宇的睫毛很長很密。

「純純,別!癢呢!」歐陽宇的聲音開始發顫了,同樣撫模李沫純的手也汗濕濕的,睫毛微垂,遮掩著眸光里的那片急切。

李沫純享受那種操控歐陽宇的快感,滿足的澎湃感讓她飄飄欲仙,其實李沫純一直是敢玩的人,要不然也不會被三只那樣折騰了,她還能在後期折騰回來。

可李沫純的敢玩一直沒有發揮的空間,各種臆想都被扼殺在幻想的搖籃里。所以她才一直披著純美的外貌坑了一個又一個的男人,可這樣的假象終究要被撕破的一天,只是這一天不是她老公嚴述發掘的,而是被一群狼給逼出來了。

被逼出原型的李沫純在意嗎?不在意,反而她樂在其中,因為從某種定義上講,她是非常坦然的一個,她不覺得她背叛了她的婚姻,因為嚴述最初不是她執念。

所以不管現在的嚴述對她來說是一個怎樣的存在,此時的她還不會把嚴述當成一生的終點,那麼,李沫純沒有節操或沒有忠貞觀念的放縱也可理解為,她只在尋找真愛的途中的一個過場。

李沫純在放縱的時候,活月兌月兌的就是一個小妖精,柔韌的腰肢扭動的時候尤其誘人,縴細,盈盈而握的一掌,大手輕握的力度也像似乎能輕輕地折斷。

紅唇妖艷邀約品嘗,肌膚白皙如凝脂白玉,如畫卷一樣的酥胸如月兌兔,動蕩的節奏就讓人心癢了。

放縱的不僅僅是李沫純,歐陽宇的神志早已被身上的妖精勾掉了三魂六魄,俊朗的臉被汗水布滿,浸濕了交融的肌膚,浸濕了淡藍的床單。

極致的享受,極致的飛舞,迸發的力度不斷的將放縱的兩人拋到感官的最頂端。

靜謐的房間每一個角落都流暢著一種音符,每一個音符都譜寫了一段最蕩漾的舞曲。

不知何時房門外停留著靜听的人影,似乎對房間里傳來的低吟聲感到驚奇,又似乎對此地發生的可能覺得憤怒,在一聲大過一聲的申吟聲離,門外的人不淡定了。

「砰!」

一聲巨響,房門被一腳踹開,力度極大,大到被踹開的房門不斷的搖晃,發出咯吱的木頭摩擦聲。

交融的兩人似乎對意外傳來的巨響給震驚住了,保持著姿態均扭頭看向房門,連分開或遮掩的舉動都忘記了。

似乎踹門的聲響里還夾雜了暴躁的叫喊聲,是誰?誰敢踹人房門?是誰?誰敢如此明目張膽的發飆?

不管是誰,進來的人看見李沫純和歐陽宇的姿態,一張臉變得詭異而幽黑,也不知道是驚訝極了,還是刺激了大腦,一張臉不斷的變化在變化,最後竟然笑了,那笑容讓人寒毛倒立的發顫。

那笑容還沒有褪去又傳來幾聲不高不低的談話聲,嬉笑的、張揚的,李沫純緋紅的臉在聲音瞬間慘白無色了,撫模歐陽宇胸膛的手,變為使勁的揉捏。

「嗯!」歐陽宇卻發出一聲極致的舒爽感,那**的聲音反而刺激了後進來人的神經。

(快捷鍵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快捷鍵 →)
老婆,不要出門勾紅杏最新章節 | 老婆,不要出門勾紅杏全文閱讀 | 老婆,不要出門勾紅杏全集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