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空,我要走了——」童宛然拒絕的很干脆,想去抓下放的她腰上的那只狼手。
腰部一緊,他與她的身體更加緊密無縫的貼合。
她手腳並用的掙扎,發覺半點用也沒有。
赫連夜爵笑的更為邪魅了「我的小甜心,陪我跳完這支舞,我就放你走!」
他的氣息噴到她的臉上,讓她不由的屏息,撒謊說「我不會跳舞——」
「沒關系,我教你——」。
話音落,他已帶她翩翩起舞,浪漫唯美的華爾茲,最適合不過了。
身子在原地一陣輕盈的旋轉,下腰,童宛然的腦子隨之昏眩,看到在眼前驟然放大的俊臉,心髒超出負荷,身體再次被提起,他的臉也隨之拉遠,身體不斷被旋轉,那音樂仿佛是為了她們單獨而放的。
她想打亂舞步,他卻自得其樂的牢牢把她控制的節奏之中。
她故意停下來,他就提起她,讓她腳步凌空,帶著她舞動。
她感覺自已成了他手中的布偶,任由他操控著,更該死的是,她的思維也被他感染,漸漸的不受控制的跟著他走。
這男人不會有妖術吧!
音樂落。
舞步也慢慢劃下句點,最後靜止的姿勢,在月光下,如同被油畫勾勒出來一般的美。
他們的身影重疊,在月影下,分不清誰是誰,仿佛是已融為一體的連理枝。
童宛然愣愣看著眼前這張俊美溫柔,又妖孽到極致的臉,猛的回過神來,一把將他推開,冷下臉來「我可以走了吧!」
「如果我說不能,你會留下來陪我?」赫然夜爵沒有在逼上前,以免嚇跑這只可愛的小白兔。
「做夢!」
「我不愛一個人做夢,你陪我的話,我不介跟你一起做,專屬于我們的,春天的夢」他輕佻的笑,但著一股子讓人骨頭發麻的邪~婬。
童宛然小臉一陣緋紅「你這只下流的臭鴨子!」
「你可別忘了,是你把我包去開房的」赫連夜爵仍舊在笑,只是藍眸在無形之中覆起了一層堅冰。
「你,,,你有證據麼,明明是你趁我酒醉佔了我的便宜,我好心給你過夜費,別得寸進尺」對付這種無賴,她也不需要跟他講道德。
赫連夜爵的臉上浮起無比璀璨的笑容,往她那邊俯身過去「證據就是你那天在我們會所的消費記錄!」
童宛然頃刻間呆在那里。
她怎麼忘了她進過那該死的夜店,還用江墨非給的金卡消費了,這下子糟了,不行,她要想辦法毀滅證據。
「你到底想要多少錢?明確的說出來吧」她挺直背脊,故作冷靜。
這種人無非就是要錢!
「為什麼你就這麼肯定,我要的是錢呢?」赫連夜爵含笑的盯著她,語氣是輕松而隨意的。
「哼,不然呢?」童宛然譏笑「你可不要告訴你,你愛上我了」。
「哈哈,,,」赫連夜爵大笑起來,仿佛她說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似的。
這讓童宛然頓覺尷尬「也是,像你這種專做皮肉生意的,哪會講愛情,別故弄玄虛了,爽快點,一口價,要多少?」
「你能給我多少?」
「什麼?」童宛然皺眉。
「我怕我開的價會嚇你一跳,所以讓你先說」赫連夜爵突然壓過來,將她控制在自己的臂彎之間,藍眸下滿是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