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宛然僵怔在那里,赫連夜爵這個瘋子,把他們的事情都告訴江墨非了?!!
她沒有回話,因為她還不確定他是否有確鑿的證據。
「怎麼不說話?不承認?」江墨非步步緊逼過去,他要從她嘴里知道,她有沒有跟那個男人有染。
「我是在想,江墨非,你有什麼資格來質問我,你自己出軌,你拿什麼臉皮來懷疑我?」童宛然冷靜的應對,她看出來了,他也不是很肯定,若不然,以他的個性,還不沖過來將她給撕了。
男人就是這樣,自已花心是理所當然,老婆找情人說是犯了滔天的大罪。
這與愛無關,這只是一種自私冷漠的男性尊嚴罷了。
「懷疑?」江墨非冷傲的挑起眉頭,站定腳步「好,我給你一個辯解的機會,為什麼你的手機上會有他號碼?什麼時候開始聯系的?你們之間有沒有過性~關系,全部給我交代清楚,只要你說,我就相信你」。
他在說這話的時候,她在他臉上察覺到一絲悲哀。
婚姻走到這一步,連他都開始覺得悲哀了麼,是啊!他們有夠悲哀的。
「你不覺得,相信這兩個字,用在我們身上很可笑麼」童宛然落寞的冷笑。
「即使可笑,只要你說,我就信」江墨非抓緊了不放。
「等到哪天你掀開那女人的面具,我就回答你的疑問,現在,我不想說任何話,哪怕是你江墨非要殺了我,我一樣不會說的」童宛然目光決絕,她放下手中的水果刀,向著門外走。
她生怕他抓住她,所以走的又快又急。
「童宛然——」
她跨出門外時,他叫了她一聲,聲音不重,更像是隨意的一句叫喚。
童宛然當沒有听到,踩著高跟鞋,仍舊走的飛快,毫不猶豫。
背後,颯然響起江墨非發瘋一樣咆哮聲「童宛然,你一定要這樣作踐自己麼,愛情對你來說是一次一次利益交換的籌碼麼,昨天你可以為了利益嫁給我,今天你可以為了一個合作案爬上男人的床,後天呢,是不是只要對你們童家有用,你去賣身都無所謂」。
走到樓下童宛然听著聲聲入耳刺心的話,實在忍無可忍了,她回過頭,美麗的眼眸因忍了太多的淚,而變的似要泣血般通紅「江墨非,我的愛情如果是一場錯誤,那麼現在就是我要承受的結果,我不恨你了,半點都不恨了,因為連恨你,我都覺得非常不值得,你就是一個人渣,是我瞎了眼」。
喉嚨很痛,窒息的感覺猶如溺水,她必須十分用力的呼吸,才不至于讓自己死掉。
扭頭大步的走出門外,一口氣走出這處高檔住宅區,站在交叉路口,她有種沖出馬路撞死算了的沖動。
房子里,江墨非扶著樓梯的欄桿,咬緊了下顎,眼中一片郁痛。
另一個地方,赫連夜爵放下竊~听器,嘴角浮起笑意,他們似乎快要完玩的樣子,他是不是該助他們一臂之力呢。
他拿起放在一旁的電話,按了一個號碼,放到耳邊「查到那個女人了麼」。
听到電話那頭的答案,赫連夜爵的藍眸內閃過一絲詫異,這個世界還真是小,那個傻瓜,這下子可要受重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