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墨非蹙眉看向童宛然,在女人身上發狠沖刺了數下之後,便到達了頂峰。
趴在那里的女人喘息著,身體陣陣的抽~搐,濃密的長發擋在她臉上,看不清五官。
她看著坐在那里的童宛然,長發下那張臉好似勝利的笑了。
抓起放在一邊的面具,女人把臉轉向另一邊戴上後坐起身來「夫人,你今天怎麼有雅興來觀看?」
童宛然盯著這張面具臉,冷冷的笑了「早就該來看看了,你不是來代孕的嘛,我想看看我老公那條玩意有沒有找準位置,要是走後門的話,那豈不太浪費時間跟精力了,說起來前幾天開車路過巷口,看到一條公狗正在一條母狗交~配,用的也是你們這個姿勢,你們說好不好笑,這人跟畜~牲還有共通點,真是神奇」。
「你——」那女人坐起身子,掩蓋在面具下的臉劃過一絲窘困。
江墨非看著童宛然,眼神變的復雜,有冷漠,有憤怒,還有融化不開的悲哀。
「不要生氣,我只是打個比方而已」童宛然從椅子上鎮定的起身「做了這麼久,餓了吧,要不要給你們去煮一碗面,放心,我不會往里面放老鼠藥的,你們要光著身子或是穿好衣服下來都沒問題」。
她轉身出去。
走了兩步,她頓步,垂眼看向腳邊的黑色胸衣,她用力腳踩住,捻了一下,踢開,動作一作呵成。
「我的內衣——」床上的女人憤怒的驚呼。
童宛然面無表情,走的仍舊沉穩。
半個小時後。
餐廳。
童宛然獨自坐在一面,江墨非跟那面具女坐在對面。
在他們面前放著兩碗面,江墨城的面里全是黑木耳,而那女人的面里,則是一根香腸。
「越看你們越覺得相配,以前怎麼就沒有看出來呢,吃吧,這面是特意為你們的喜好而量身定做的,相信你們一定會吃的很過癮」童宛然抬了一下手,說的客客氣氣的,眼底是深深的的嘲諷。
含義如此惡心的面,正好配這兩個惡心至極的人。
江墨非臉色變的異常難看「童宛然,你這又是玩的哪一出?跟我撕破臉離婚,好跟赫連夜爵在一起?小心攀不住這顆大樹,反倒摔個粉身碎骨」。
他的話說的咬牙切齒。
「自己不要臉,還來說我們,這香腸面應該是你的最愛吧,你還是留著自己吃吧」面具女人語調溫柔,說出來的話卻是無比的毒。
童宛然端起面條,就往女人的臉上潑去。
「啊——」滾燙的面從女人的臉上,掉到脖子跟胸口,被燙的哇哇直叫,站起來撢。
江墨非也忙站起來,擔心的扶著那女人「你沒事吧,快去拿冷毛巾敷敷」。
「那我先上樓了」那女人按著胸口往樓上跑。
江墨非的厲眸射向童宛然「想不到你這麼惡毒」。
「惡毒?」童宛然听後,哈哈大笑起來,問她怎麼下的了這個狠手,桌上放著一把刀的的話,她都可以拿起來刺過去。
「如果她受了傷,我不會放過你的」江墨非盯著她,眼神無比的凶狠。
童宛然目光哀傷的望著他「既然你愛的人是她,當初為何要同意娶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