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墨非還未吭聲說痛,童宛寧先緊張的過來扯下他的手,無比心疼,不惜拿起自已的衣服就給他止血「墨非,你痛不痛」。
「還可以忍!」江墨非淡淡的說道,听不出情緒。
童宛然甩了甩刀片上的血,一臉的漠然,她並不覺得他會痛,比起傷的千瘡百孔的她來說,他這點猶如被蚊子叮咬。
童宛寧按著江墨非的傷口,憤慨的看向童宛然「你的心腸怎會如此的狠毒,好歹他是你的丈夫,這刀子你還真的揮的下手去,從這一點可以看出來,你不是個值得男人去愛的女人,因為你的心是冷的,你的血也是冷的,這里不歡迎你,給我滾——」
「喧賓奪主這一出戲唱的不錯嘛,不過也正如你說,他是我的丈夫,試問,我的丈夫的,你又有什麼資格來讓我滾呢,就目前而言,這里還是我的家,被你拉著的男人還是我的丈夫,這年頭小三橫行也是司空見慣的事,無恥的以主人自居的畢竟是少,童宛寧,別被那性高~潮沖昏了腦袋,動點腦子看清自己所站的位置吧」童宛然也是毫不留情的一番毒辣的回擊。
說完之後,便不再多做停留的走出房間,去到隔壁,拿出箱子,收拾自己的衣服。
她還沒有自虐到留下來看他們惡心的嘴臉。
「你這是要去哪里?」
身後響起江墨非拔高到近乎淒厲的聲音,帶著冰冷與憤怒。
童宛然拉上箱子,從床上拿下來,轉身看他「我自有地方可去,這個作嘔的地方就留給你們吧,不過你們只有使用黃色左邊的權利,我已經裝了攝像頭了,如果看到你們超越到我那一邊,我會立刻讓人把房子切成兩半,要說的話已經說完了,我們法廳上見吧」。
她拉著箱子往外走。
鬧到底,你還不是得走,童宛寧心里嘀咕,嘴角微微氧揚起。
童宛然看到她的表情,也解讀出了她內心所想,卻已是懶的去計較。
「站住——」
快到門口,江墨非厲聲叫住了她。
童宛然拉著箱子轉過身去「若是難听的話,就不必說了,說的多了,只會讓人覺得沒意思」。
江墨非眸光凜冽「目前為止,你還是我江墨非要老婆,我有權不讓你走」。
童宛然愕然,沒想他會挽留她。
童宛寧也同樣感到驚訝「墨非——」她拉了他一下,不明白到了這一刻,他為何還要留她。
江墨非沒有理會童宛然,眼楮仍舊注視著童宛然。
「哈——,江墨非你真是惡心到家了,不讓我走也簡單啊,你把身邊小三踢開的話,我弄不好還會考慮跟你復合,權利是平等的,你先喪失了要求我的權利,就不要在這里說的情真意切,混淆視听,不知道的的人,還以為你江墨非是愛我的,是有什麼苦衷呢,不過最好不要是那樣,因為我會直接吐出來的」童宛然冷嘲熱諷的說完,拉著行李,頭也不回的離開。
「童宛然——」江墨非暴怒的吼叫,似要將屋頂掀翻。
樓下大門外。
黑色的跑車就停在那里,一身白色西裝的赫連夜爵,懶懶的靠在車上,半眯起眼楮看著從門口出來的童宛然「你多用了5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