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極其漂亮的藍眸中透露著對她的欣賞。
「神經,有病麻煩你去看醫生」童宛然掙扎著月兌離他的魔掌,她的臉又不是饅頭。
「寶貝,其實你不要那麼特意的向我保證的,就算你說會考慮跟他復合,我也不會生氣」赫連夜爵拉起她的手,說的深情款款,最恐怖的是還透出小嬌羞。
童宛然的雞皮疙瘩立刻倒騰「我什麼時候向你保證了,赫連夜爵,你有妄想癥吧」。
「我有麼,是你自己還沒有發覺對我已經動心了吧,不信,模模你的心」赫連夜爵的大掌往她高聳的胸口壓去。
她機警的攔下他的手,握住,不讓他前進,這頭可真得時刻警戒,他換著法子,無孔不入的佔她便宜,吃她豆腐。
「干嘛握人家的手握的那麼緊嘛,你看人家臉都紅了,好燙哦」赫連夜爵月復黑的壞笑著,猛的貼過去。
童宛然嚇的腦袋往後仰,雖然躲過了他的臉,卻因為腰部下彎的原因,踫上了他腿間那鼓起的地方。
她的臉色瞬間一紅,剛想發火,他強壯的身子就將她緊緊的壓住。
「寶貝,我受不了了」隔著衣服,他用堅硬頂了她一下,眼里全是腫脹**。
什麼叫踩到地雷,一觸即發,她總算明白了。
「你受不了管我什麼事,我們說好了只是朋友的,你每時每刻的都抱著邪惡,我很困擾你知道麼」他們從認識開始,就月兌離不開曖昧二字,童宛然心里亦是知道,他想要什麼。
除了把她拖到床上強~殲之外,目前別無他法,赫連夜爵沮喪的松開她「我跟你開玩笑的,朋友,走,進屋去吧」。
他按下電子門鎖的密碼,她立刻閃身入內。
當晚,她吃過晚飯就上樓進了房間,把門鎖上,一個男人對你如此之好,只是想跟你當朋友而已,這樣的話誰會信,她知道,他只是想先穩住她,然後趁機把她騙上床而已。
赫連夜爵轉了一下門把,發現鎖上了,嘴角沮桑的向上扯了扯,她還真當跟跟防似的防著他,估計白天把她給嚇到了。
他抬手敲兩下「宛然,把門開開,我有事跟你說」。
「有話明天說吧,晚安,睡個好覺」童宛然回答的干脆利落,當她是傻子麼,放他進來,今晚不被他連皮帶骨的吃下肚才怪。
「不行,一定要今天跟你說才行,你開門,我保證不欺負你」赫連夜爵想哄著小兔子開門的大灰狼。
他這種話都性的女人,估計是個白痴!
「抱歉,我已經睡下了,為了維護我們之間純潔的友誼,我就不方便穿睡衣給你開門,不要再喊了,我不會再應的」童宛然撩高被子蒙住腦袋。
赫連夜爵在門外有點想要吐血的感覺,誰要跟她純潔,這女人純心想要氣死他,而且對他也是越來越不當回事了。
進不了她的房間,他只好回自己的房間。
清晨。
童宛然醒來,昨晚一夜無夢,不知為何,心可以這麼安定。
簡單洗漱,素面朝天的穿著寬松的T恤走出去,頭發也是隨手胡亂的扎起。
走到樓下,看到赫連夜爵一身寶藍色的休閑裝,隨意而不隨便,透著精致的尊貴之感。
「早上好!」童宛然跟他打招呼,走過去坐下,不客氣的拿起早餐來吃。
赫連夜爵打量著眼前這個從頭到尾隨便的有些過分的女人,眉心打了結「女人在男人面前這副打扮,是十分掉價的,你就不會換件漂亮點的衣服再出來麼,好歹,我也是個男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