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就是這樣,越是不想遇見,就越會在你偶爾轉身時踫個正著。
童宛然慌亂的心頃刻間僵化到沒有了知覺。
看到他們十指相扣,想到最終也報復不了他們什麼,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在她面前如此得意,她就不由的握起了拳頭。
江墨非跟童宛寧看到童宛然也很是驚訝。
「你怎麼會來這里?」童宛寧月兌口而出。
這種質問的口氣,仿佛這里就只有她跟江墨非可以來似的。
「江墨非,你可真是不會多花心思,直接拿曾經帶我來約會的地方來敷衍情人,可見你的愛情有多廉價」童宛然淡淡的譏諷了一句,就朝著別的方向而去。
今天,她沒有戰斗的**,又或許說,這兩個人已經讓她越來越沒有戰斗的**了,她的人生真的再也不想跟這兩人捆綁在一起了。
「童宛然你站住」童宛寧松開江墨非的臂彎跑上前,擋住童宛然的去路「你以為諷刺我們幾句,你就會佔了上風麼,我們就會被你氣的走掉麼,我告訴你,悲涼的人那個人是你,這二年來,我們一個月至少來這里4次,每次都很開心,而你呢,就只有躲在家里哭的份,你把自己武裝的再強大,也改變不了你可憐的人生」。
面對童宛寧囂張的喊叫,童宛然異常的平靜「沒有被氣到就不要像瘋狗那麼亂叫,我還是要謝謝你提醒我,這兩年你們是怎麼對我的,讓我知道,原本這里是你們幽會的老地方,只是標榜幸福小三,真的會永遠幸福麼,你們突然讓我覺得,面對你們,哪怕是情緒多起伏一下,都是不值得的」。
「你——,我會讓你看著,我跟墨非有多幸福」童宛寧不服氣她突然變的滿不在乎的模樣。
「我不會看,我也不想看,離婚之後大家就是陌路人,相不相見,你們都傷不了我半分了」童宛然目光靜如止水。
中間包廂的門開了,赫連夜爵從里面出來,目光嚴苛的看了江墨非一眼,又走到童宛然面前「抱歉,我不知道他們也會來,壞了你的食欲,我們走吧,改天帶我去吃更加好吃的,像這種廉價的地方,根本不值得留戀」。
「說的對!廉價的地方,廉價的人,還有廉價的感情,真的有必要花那麼多時間跟精力麼,不能放過的究竟是這廉價的婚姻,還我是自已」童宛然似回答,又似自言自語,這一刻,她心里似乎有了一個答案。
猶如一個苦苦參透佛經的和尚,終于豁然開朗,天地通達。
「我們走吧——」赫連夜爵扶起的肩,將她護在懷里,往門口走。
經過江墨非身邊時,從他陰冷的臉上飄過一句話來「童宛然,也是時候解決了」。
童宛然的身體一顫,轉過頭去,目光鋒利「是啊,是該解決了,干干淨淨的解決」。
這話里的意思,只有他們兩人明白。
「走吧——」赫連夜爵在她耳邊輕聲說道,帶著她繼續往外走。
江墨非盯著這對離開的背影,拳頭握的森白森白的露出骨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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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莊園,童宛然一頭扎進房間,把房間門反鎖。
赫連夜爵以為她心情不好,也就沒有去打擾她。
次日清晨。
赫連夜爵起床經過她的房間,看房間開了,進去一看,卻發現她人已經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