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香從驚嚇中回神,止住身子的顫抖,許久才用盡量平靜的聲音說,「既然不稀罕,那麼大少爺請你放開手,不要抱得這樣緊!」
蕭子墨忍住要吐血的沖動,當真就松開了晚香,氣惱的往外推搡她,「出去,出去,別在這礙本少爺的眼!」
「推什麼推?」晚香掙月兌他,如出水芙蓉般落落大方的站在他眼前,淡然自若的望著他,唇角不屑的抽了抽,「我自己會走!」
這個該死的女人,在用什麼該死的眼神望他,那神情仿佛是在說︰蕭子墨,你該不會是那方面不行吧!
晚香伸出雪白的藕臂,從牆上扯下一條粉色浴巾,從容淡定的裹在身上,轉身優雅的走出了他噴火的視線。
蕭子墨雙手緊緊握起,泛白的骨節咯咯作響,強忍住才沒有沖上去教訓這個該死的異常淡定的女人。
她的淡定,她的優雅,與他形成鮮明對比,他憤怒,他狂躁,他……他發誓,總有一天要把這女人所有的優雅與驕傲全部踩在腳下。
沒錯,他還要繼續忍下去,忍到蘇晚香失去庇護的那一天。
蕭子墨從浴室出來的時候,臥室里沒有了女人的蹤影,床頭的櫃子上留了一張紙條,柔和昏暗的燈光下,雋秀的字跡躍然紙上︰我睡客房。
蕭子墨將紙條揉在掌心,恨恨地揉著,仿佛蹂躪的就是那個可惡的女人。
女人,看你能囂張到什麼時候?!
蕭子墨嘴角揚起意味深長的笑意,他听說蘇家最近遇上了麻煩~~~
第二天早上,晚香頂著兩只明顯的熊貓眼,出現在餐桌上。
蕭子墨則神清氣爽、精神熠熠,在她身邊的位子坐下,一邊抖著餐巾一邊漫不經心的問,「晚上沒睡好嗎?」
晚香自顧自的分派餐具,沒有理會他。
蕭子墨輕薄的望住她,「是因為想我嗎?」
「嘁」晚香冷哼一聲,心中罵道自戀狂。
眼角的余光看到一個身影,蕭子墨眸色一沉,突然就有了壞心眼,從背後一把抱住她,用力一帶讓她坐在了他的大腿上,輕薄魅惑的問,「昨晚做夢有沒有夢到我?」
夢到你?除非我做惡夢!
一直隱忍的晚香剛要發作,便听到了蕭夫人故意咳嗽的聲音,一顆心頓時沉落谷底。
掙扎著倉皇站起來,晚香的小臉已經紅到了脖子根,將頭垂得很低,弱弱的喊了一聲,「媽!」
盡管看不到婆婆的臉色,但晚香能感覺到有兩把冰冷鋒利的刀子,正在她身上來回的劃割著。
預料之中,婆婆的語氣很是不滿,「年紀都不小了,還這樣沒有規矩,成何體統?」
她沒有看到是她兒子欺負晚香,她只看到晚香坐在她兒子的大腿上,那姿勢甚是撩.人,不堪入目,簡直就是有傷風化!
蕭子墨英俊酷帥的臉上有一閃而過的得意之色,看著她既委屈又無奈的小樣,他的心情大好。
她不是要做蕭家乖巧賢惠的兒媳婦嗎?他偏不讓她如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