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77
北冥辰墨再次向前一伸右臂,左手輕輕的按了一下召喚龍舌神弓的按鈕。
右手向前方一伸,全身散發強烈金光的龍舌神弓,瞬間被主人握在手中。
在同一時間,北冥辰墨的衣著,瞬間發生了變化,如剛才在客廳時,所發生的一系列情景一樣。
手持龍舌神弓者,同樣修為驚人,其實現在的北冥辰墨和上官雲傾一樣,手中持有上古神器,早已將掌控龍舌神弓的全部法術,熟記于心,身上有著超高的法力,飛到上空中,對他來說,根本是輕而易舉。
因為只有一件上古神器在手,北冥辰墨的修為,自然要比上官雲傾的差一點。
不過,這兩人同樣是掌控上古神器的主人,就是差也差不了多少。
但是神獸金龍的戰斗力,與上古神獸朱雀的戰力,不相上下,都屬于神品神獸,身上的戰力足足有400萬,已經達到了仙寵界的最高品階,無需再進階。
北冥辰墨本人戰斗力380萬、龍舌神弓戰斗力(含所有法術)400萬、召出上古神器後身穿上古神袍,本人的戰斗力將會往上提升500萬。
北冥辰墨手持龍舌神弓,雙腳離地,凌空而起,瞬間飛到了上空中,兩腳踏在神獸金龍的身體上。
隨著空中一道耀眼的金光,一閃即過,北冥辰墨與神獸金龍靈魂契約完畢。
北冥辰墨立于高空中,全身金光閃爍,耀眼奪目,一頭青絲飛揚,容貌冠絕,衣袍翻飛,雙眸慢慢的轉變成了紅色,宛若紅色寶石,熠熠生光。
與神獸金龍靈魂契約後,北冥辰墨的額間,突然出現了一條五爪的金龍印記,散發著一股濃濃的尊貴氣息,邊緣泛著柔和的金色光芒。
以弓箭作為武器,靈活輕巧,精通弓箭之術,托月如弓,箭如流星,帶著無比的準確、迅速百步穿揚,能施放各種陷阱,並可召換自然界的風火雷電,同時作戰,擁有著強大的控制效果。
北冥辰墨駕馭神獸金龍,出現在高空中,這一幕,被整個天下人,全都看在了眼里,吸引了眾人的眼球。
四國中人,在同一時間,無不抬頭仰望天空,只見蔚藍的天空之上,突然出現了一條巨大的金龍,周身散發耀眼的金光。
隱隱約約看到,在金龍的背上,站著一名全身金光閃爍的的男子,手上還握著一把全身散發金光的神器。
凡是江湖中听過此傳言的人,看到這一幕時,心中都能猜得到。
兩腳踏在神獸金龍身體上的這個身影,便是掌控另一件上古神器——龍舌神弓的主人。
此時,與前些日子至尊女神駕馭上古神獸朱雀,出現在天空之際,所發生的情景十分相似,全都是金光四射。
不同的是,此時的天空,並未發生任何異樣,金龍的身後,更沒有其它神獸跟隨,掌控它的主人,手上只持有一件神器。
但是這一幕,依然令整個天下人震憾不已。
離至尊女神出現僅僅過去只有幾天的時間而已,沒想到,龍舌神弓的主人居然和神獸金龍,一同出現在天際,如此強大,速度又如此之快!
這一幕,不難令天下人想象,或許龍舌神弓的主人,已經和至尊女神見面。
這條金龍肯定是龍舌神弓的主人,依靠至尊女神身上擁有的神力召喚出的。
「快看,天上怎麼突然出現了一條巨大的金龍,全身散發耀眼的金光,難道是龍舌神弓現世了,是他的主人依靠至尊女神的力量,召喚出了神獸金龍?」
「肯定是,想不到至尊女神身上擁有的神力,竟然如此高強,都能幫助龍舌神弓的主人,把金龍召出,與其靈魂契約?」
「至尊女神只出現幾天而已,沒想到,龍舌神弓的主人居然這麼快找到了她,真的是好強大。」
「龍舌神弓應該早就現世了,只是一直沒有召出金龍而已,現如今,連神獸金龍都召了出來,看來我們是沒希望了。」
「這條金龍的全身居然散發如此強烈耀眼的金光,與至尊女神手中的那兩件神器所散發出的光芒,簡直一模一樣。」
這一幕,如當時至尊女神立于高空中時,所發生的狀況一樣,引起世人的連連驚嘆、猜忌、仰慕、失望。
為何他們沒有這麼好的命運,遇到傳說中的至尊女神?
若是他們有幸見到了這位至尊女神,那麼不但得到另一件上古神器——龍舌神弓,而且此刻站在金龍身體上的,應該就是他們了。
北冥辰墨與神獸金龍靈魂契約完畢,並未在上空中多呆,以後一旦他遇到緊急情況,只要用龍舌召喚器召喚金龍,金龍便會在第一時間出現在他身邊。
神獸金龍現出真身,另一件上古神器——龍舌神弓的現世,這一幕已經被全天下人,都看在了眼里,龍舌神弓已現世,從此不再是江湖秘密。
北冥辰墨飛身而下,緩緩落在康王府的客廳門前。
金龍與主人和上官雲傾道別後,瞬間消失在天際,天空又恢復了剛才的明媚。
來的快,去的也快,剛才好似不過人們的一場錯覺,做了一場夢而已,卻又是那麼的真實。
「雲傾,想不到這里的世界竟然如此玄幻,還會出現神獸金龍,以及我手中的這件上古神器——龍舌神弓。」北冥辰墨心里依然震憾無比,看向上官雲傾,語出驚訝。
「是啊,這種事情發生在我們身上,確實給我們的震憾不少,尤其這四國中的江湖,大部分人手中都有屬于自己的坐騎和神兵利器,簡直和現代的網游沒什麼兩樣。」上官雲傾點頭一聲輕嘆。
「剛才我在上空中,與神獸金龍靈魂交流,它告訴我,你是上古神獸朱雀,天界神獸水、火麒麟,以及上古神器蟠——龍杖和至尊笛的主人,是真的嗎?」說起此事來,北冥辰墨心里更是激動不已。
「是啊,怎麼,你不相信?」上官雲傾只是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