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的給我一個吻,我就放了你!」
聞言,單以諾神情一僵,臉色不由自主的就紅了起來。
這男人,怎麼每次都這樣,說話從來不會避嫌的,直接又露骨。
「嗯?」
見她遲疑,他皺緊了眉,臉色在慢慢的發生改變。
變得不高興。
單以諾倒吸了口氣,妥協。
心里剛想著,仰著嘴唇就要去親吻他的時候,突然間,車廂外傳來禮貌的敲門聲。
單以諾倏地從慕君羨懷中跳起來,臉上浮現一抹僥幸逃月兌的心理,「我……我去開門!」
還不等慕君羨發話,她就已經轉身去開門了。
門剛打開,只見一個士兵標準的站著軍姿,行禮,「首長好,單醫生好!」
得到兩個人的回應,那士兵接著對單以諾說,「單醫生,請您去7節車廂看一把,野狼特種隊一個戰士突然說身體不舒服。」
听到這話,單以諾神經一緊,轉身就去拿醫藥箱,邊準備邊對床上坐著的男人說,「我先過去看看。」
男人嗯了一聲,單以諾拿起醫藥箱,迅速消失在慕君羨的視線里。
來到7節車廂,見眾人圍在一起,單以諾拿著醫藥箱上前喊,「請大家讓開一下,別圍著,給病人足夠呼吸新鮮的空氣。」
幾個特種兵緩緩站開,單以諾上前,目光盯著那個生病的戰士,下一秒,僵硬了!
怎麼又是他?
在別人眼里,他難受得很痛苦,而在單以諾眼里,她卻顯得很不以為然。
「單醫生,快幫他看看吧!」旁邊有戰士提醒。
單以諾放下醫藥箱,走上前蹲在男人身前,用只有兩個人能听見的聲音說︰「你是裝的,對不對?」
俞柯南的表情依然很痛苦,「听說首長身邊跟來一個漂亮的女醫生,我一猜就是你。」
「你……」
單以瞪他,起身就要走,胳膊卻又被他捏住,即時露出一副很難受的表情,「啊,我肚子好疼,難受死了!」
單以諾本不想理他的,可是自己深陷四面楚歌,她又不能當面拆穿他,于是只能裝模作樣的扶他起來,很不友好的樣子。
「走吧,到那邊去,我幫你看看!」
幾個特種兵紛紛讓開,有些還擔心的問,「單醫生,需要我們幫忙嗎?」
「不需要,謝謝!」
她扶著難受的俞柯南徑直朝衛生間走去。
剛進衛生間,單以諾就推開他,滿目怒火,「你知不知道,你這是犯紀律的,我可以向上級起訴你。」
俞柯南一副很無所謂的樣子,聳聳肩道︰「好啊,最好是把我的軍籍給撤了,這樣我就不用跟著大部隊去受苦了,不過,我見不到你,我會很難過的。」
「你……」
單以諾氣紅了臉頰。
俞柯南拍拍她的肩,笑得像個十足的大男孩,「真生氣了?」
「別踫我!」單以諾打開他的手,羞憤不已,「俞柯南,當兵不是兒戲,部隊更不是你娛樂消遣的地方,好,既然你那麼不情願留下來,我去向上級說,最好越早放你回家越好,免得一顆老鼠屎染壞一鍋粥。」
氣憤填膺的說完,單以諾氣得轉身就走。
突然,胳膊被他捏住,她頓住腳步想甩開他的手,只听見他悠悠開口,「你這是看不起我?」
單以諾對視上他一雙挑花眼眸,語氣篤定,「沒錯,我就是看不起你。」
「……」
「首長,單醫生跟俞柯南在里面!」
俞柯南想反駁什麼,衛生間外突然傳來戰友的聲音。
接著,又是那男人的質問聲,「看病,怎麼看到洗手間里去了?」
听到慕君羨的聲音,單以諾神經一緊,突然一下子手足無措得不知該如何是好。
他怎麼也跟過來了?
這下,她怎麼解釋啊?
完了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