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感覺走
飯後,單以諾不服輸,又拉著慕君羨玩牌。
可事實證明,她的運氣再好,也玩不過那男人的心計。
她不但一次都贏不了,還輸得一敗涂地,主動去吻那男人的唇,唇都吻麻了,還是一次逆襲的機會都沒有。
剛發完牌,眼看著又是輸的命,她堅持不下去了,扔掉牌,不玩了!
「你存心不想讓我贏!」
她恨恨地瞪著身邊的男人。
慕君羨揚唇一笑,「是你太笨,我已經很讓你了!」
「有嗎?」
「你說呢?」
「……」瞧著他好似變了一個顏色的眼眸,單以諾慌忙轉移開視線,看著窗外說︰「天哪,這麼快天都黑了?」
說完話後,單以諾恨不得扇自己嘴巴兩耳光,她說什麼不好,為什麼偏偏說天黑?
該死。
「所以……」
單以諾扭頭看他,只見他正漫不經心的收牌。
所以,大伙兒都該休息了。
收拾完後,他終于從床上站起來,左右伸展了下肢體,回頭對她說︰「休息吧,還有十幾個小時的車程呢!」
見他要走了,她月兌口而出的問︰「你……你去哪兒?」
「衛生間!」
說完,整個人就關門離開了。
其實單以諾想問的是,他睡哪兒?
看著他消失的背影,也不知道怎麼的,她突然覺得好失落,好不舍,好……
「啊!單以諾,你到底在想什麼?」她不悅的拍了自己的腦門,退到床上坐著,開始月兌鞋。
她以為他不會再回來了,所以她一個人躺在床上,閉上雙眼,輾轉反側。
豈料,還沒睡多久,車廂的門又被打開了。
她下意識的坐起身來,看向門口方向。
見是他,她雙手緊捏著被子,有些不自在的卷縮到床頭,不知該如何是好。
慕君羨徑直走過來,坐在床上,沒有管床上的她,開始月兌皮靴,外套,褲子……
單以諾想繞開他下床,他卻扭頭盯著她,一雙墨黑深邃的目光,頓時鎖得她不敢再多動一下。
他月兌完了身上的外套後,直接動身朝她壓過來,撫著她的腦袋,低頭吻上她的唇。
單以諾全身仿佛觸電般,身子一顫,閉著眼楮不敢再去看他。
「慕君羨,我們這是在執行任務。」
她緊閉著雙眼,想要試圖躲開他的吻,可是,她的身體,卻又有些不受控制,非但沒有讓開,反而還有些迎合他的意思。
她這是怎麼了?這麼會有這樣的反應……
他移開那個蜻蜓點水般的吻,近在咫尺的凝著她問,「在這個隊伍里,誰說了算?」
她睜開雙眼,閉月羞花,「你。」
「所以……沒誰能夠阻止得了我想做的,至于你……」
他垂著眸,示意她低頭,他的手,卻毫不避諱伸到她的雙腿內,又抬頭望著她說︰「明明舍不得我走,明明很需要的樣子,為什麼還裝著什麼都不在乎?」
「我……我沒有!」她的臉,已經不能用通紅來形容了。
卻也讓她自己感覺有點恨鐵不成剛的樣子。
「沒有?」他已經不再顧慮了,直接將她壓著躺下,扯開那些礙事的遮擋物,在她似有欲擒故縱的行為下,跟著火車‘況且況且’的節奏聲,進入她的身體。
「慕君羨,你……」她楚楚可憐的皺緊眉,盯著身上的他,她居然,居然已經不會選擇拒絕了。
「要命,別那麼緊張,又不是第一二次了,放松,跟著感覺走,瞧瞧,都濕了,那麼順利就讓我溜了進去!你還要嘴硬嗎?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