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的懲罰
翌日
單以諾是被一陣難受的嘔心弄醒過來的,想吐,驚醒的那一瞬間,她捂住嘴巴躍起身,差點就吐了出來,可卻是干嘔。
慕千夜忙遞上水,「你還好吧?」
單以諾接過,看了一眼他,喝下水後,心里舒服多了。
再看看周圍的壞境,她滿目不解的望著他問,「這里是那兒,我怎麼會在這里?」
他抿了抿,接過杯子跟她講,「是酒店,昨天晚上你喝多了,我就順便在旁邊的酒店開了一間房。」
「哦!」她甩甩腦袋,還是暈乎乎的,想起身下床,卻又無力得緊。
他忙上前來扶著她,「你是要回去了嗎?」
「……嗯!」頓了下,她點頭。
不知道怎麼的,昨天晚上的畫面,她似乎什麼都記不起來了,腦子里一片空白。
「那我送你。」
她沒有拒絕,被他扶著離開酒店,上了車後,她虛月兌的靠在椅背上,望著窗外,臉色黯淡神傷。
怎麼酒醉後的她,還是那麼痛苦,腦子里還是不由自主的想起那件事。
已經天亮了,他是不是已經,已經……
她哽咽著,深吸了口氣,努力阻止眼淚不要掉下來。
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那就順其自然吧!若他們真能白頭偕老,那自然是極好,若不能,今後他有了孩子,她也要放心得多。
「嘔~~~」
她突然又做了一個嘔吐的動作,可是什麼都沒吐出來,心里就難受得緊。
慕千夜邊開車邊盯著她看,「你沒事吧?」
單以諾搖搖頭,「沒事兒!」
想到什麼,她對他講,「昨天晚上,謝謝你。」
「那麼客氣做什麼,都是我應該做的。」想到昨天晚上她那惹人臉紅心跳的模樣,他下意識的避開目光,該死的,心髒又亂跳了。
單以諾沒再說話,但心里想要嘔吐的意識越來越頻繁,她以為是昨天晚上喝了酒造成的,所以並未懷疑其他。
很快,慕千夜的車停在了她的別墅門口,她打開車門下車,問車里的他,「你下來,吃了早餐再走吧!」
車里的男人卻搖搖頭,「我還有其他事要辦,就不打擾你了。」
「哦,那謝謝你送我回來。」
「不客氣,記住,有什麼事打電話給我,」
她嗯了一聲,男人調轉車頭,車子很快揚長而去。
單以諾轉身進家後,陽台上的男人站過來,雙手緊緊地握著護欄桿,眸光又暗又陰。
她居然,跟他在外面一個晚上,不用想,這個晚上她一定很快活吧!
他赤紅了雙目,喉結滾動著,那又酸又痛的滋味從昨天晚上到現在,依舊彌漫在他的五髒六腑內,揮之不去。
她快活了一個晚上,而他卻猶如地獄里般煎熬了一個晚上。
憑什麼?憑什麼?
單以諾走進家,陸雲回來了,看見她,她忙著上來幫她接過外套跟包包,「太太這是從哪兒回來,精神看起來不好哦!」
單以諾苦笑一下,答非所問,「你回來了!」
「嗯!」
「那你忙你的吧,我去樓上洗個澡。」
陸雲沒多說什麼,看著她萎靡不振的樣子,她嘆了口氣,轉身離開。
單以諾以為慕君羨還沒回來,推門進房間後,直接月兌了衣服,走進浴室,連浴室的門都沒有關,留了那麼一條縫隙。
片刻,水聲響起。
陽台上站著的男人听到房間的動靜,他掀了窗簾走進去,看到浴室的燈開著,又有流水聲,他冷笑,髒了在外面不能洗嗎?非得回來洗。
他闊步走過去,高大的身影站在浴室門口,透過那一條縫隙,他望著她氤氳在水霧著的縴細身姿,那麼白皙,那麼柔女敕,想必別個男人看了,也會血脈噴張吧!
她怎麼可以這樣?怎麼可以背著他跟別的男人有來往,他曾經沒告訴過她嗎?不許她跟任何一個異性來往,看來她都把他的話當耳邊風了。
想到她一個晚上沒回來,他氣得骨子里都在沸騰,一腳將浴室的門給踢了開。
「啊?」
听到劇烈的聲響,單以諾下下意識的捂住胸部轉身。
看到他的那一刻,她驚呆了。
他就那樣站在門口,上下打量著她赤條條的身體,她頓時羞憤,慌忙轉身背對著他,埋怨道︰「你怎麼不敲門啊?」
敲門?這里是他的家,他為什麼要敲門?
他望著她顫抖在花雨下的潔白身體,一絲不掛,縱然跟她有過無數次,可這次,他還是會忍不住會有感覺。
就像一大股力量全部匯聚在他的某個位置,那里突然變得又腫又燙,堅硬如鐵。
看到這個情景,他就會想到昨天晚上,她是怎樣月兌光了侍候別個男人的。
心里又痛又氣,火氣一上來,什麼都顧不得,猛地一上去,將她推趴在了濕漉漉的牆壁上。
「啊?」
她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回頭看她,她難受的叫喊著,「你干嗎?放開我。」
他一句話不說,解了身上的浴袍,扣緊她趴在牆上,他堅硬如鐵的滾燙,從她身後狠狠地刺了進去。
「嗯!」她難受的悶哼一聲,扭著身體掙扎,「慕君羨,你這個大混蛋,怎麼可以這樣對我,好痛!」
他還是一句話不說,抵著她趴著牆,連半點回身的機會都沒有,那粗大的東西,像發瘋的活物,瘋狂的在她體內搗碎著,沖撞著。
「啊……」她難受的大叫起來,使勁的掙扎,邊哭邊喊,「慕君羨,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你出去,出去啊!」
「唔~~好痛,你輕點啊,不要……啊……」
「我到底又做錯什麼了,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慕君羨,你先出去,出去啊……」
不管她怎麼叫,他就是不理她,整個人像失去了理智的魔鬼,瘋狂的由著身體對她為所欲為。
她痛得全身痙攣,軟了筋骨,無力的被他抵在牆上,氣喘吁吁。
滾燙的液體從她的臉頰上滑下來,分不清那是水,還是淚。
她絕望得眼前一黑,在他最後猛力沖擊的過程中,全身虛月兌的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