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什麼人?」在東大陸和西大陸的交界處的城牆大門的兩旁,兩個侍衛將手中的長矛交叉攔住了銀魅兒等人,輕蔑的說道。
「男人。」銀魅兒何等敏感,自然是听出了侍衛語氣中的不屑,沒有生氣,只是很淡定的回答了侍衛的問題。
「我問的是你們是什麼人!」左邊的侍衛,簡稱為侍衛甲,緊緊地握著手中的長矛,壓低聲音吼道。
「都說了我們是男人了。怎麼了?你還不信?」銀魅兒攤攤手,無辜的申請讓侍衛甲險些噴出一口血。
右邊的侍衛,簡稱為侍衛乙,他就淡定的多了,輕輕地用長矛敲了敲侍衛甲的長矛,開口,「他的意思是你們的身份。」
銀魅兒伸出左手手指,輕點自己的臉頰,很認真的思考了一會,還未開口,就听見了侍衛甲的嘲諷。
「哼,我就知道你這寒酸樣,一定沒什麼身份的。」侍衛甲冷笑一聲,鄙夷的目光打量著銀魅兒。
銀魅兒用手肘推了推上官左淵,道,「听到沒?他說你很寒酸。」
上官左淵嘴角抽了抽,無奈地說道,「他是在說你很寒酸。」
銀魅兒條件反射的低頭看著自己的白色勁裝,很干淨啊,那里寒酸了。抬頭疑惑的看了一眼上官左淵和玖血夜,恍然大悟。
玖血夜一身黑色但是由金紋裝飾,腰間一塊價值不菲的玉佩,加上玖血夜本身的神秘氣質,就像一個皇親貴族般。上官左淵一身湖藍色的勁裝,在衣領上有銀線裝飾,雖略顯低調,但是上官左淵天生的氣質還是沒有掩蓋上官左淵的光芒。
銀魅兒先是恍然大悟,隨後便是鄙夷的瞥了玖血夜和上官左淵一眼。
轉頭看向侍衛甲,銀魅兒冷嗤一聲,「老子低調不行嗎?不要把我的低調當做你囂張的資本。老子可不認為你可以在我面前拽。老子錢多的可以活活把你打死。你不要以為你很了不起行不?就你那樣,一回頭可以把你身後的城牆嚇得倒塌了好不好?」
侍衛甲氣得只發出單音節詞,「你……你……你……」
銀魅兒撇嘴,上前,一腳揣在侍衛甲的小月復上,然後從虛空鐲里面掏出100個晶幣,狠狠的砸在侍衛甲的身上,冷然道,「狗眼看人低的東西。老子低調懂不懂?低調!痛嗎?這錢就當是你的醫藥費了哦~以後見到老子就繞道。」
再從虛空鐲中取出100晶幣,丟到侍衛乙的懷中,大搖大擺的推開城牆大門,走進了西大陸。
西大陸的人因為第一次看見有東大陸的人毫發無損的走進了西大陸,一個個都圍在銀魅兒三人周圍,指指點點。
銀魅兒無語的看著四周的人,嘴角微不可查的抽了抽。隨後抬腳,往人群外走去。
見銀魅兒要走出去,一群人很迅速的讓出了一條道,讓銀魅兒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