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焰國也收到了水雲瀑布有仙女下凡的消息,可是這個仙女到底是怎麼回事?「蕭大俠你說水雲長會不會利用仙女下凡這個機會來跟武林結盟?看來我們的武林盟主之選要在他到水雲瀑布之前進行了。」如清這兩個月跑遍了所有的都落就是為了能夠順利的完成武林盟主之選的任務,就連最小的幾個部落他都沒有放過。
「水雲國第一莊傳來消息說水雲長前幾日到過簫劍山莊,可是內應不敢跟得太近所有不知道他到山莊去找什麼?但是他很快又離開山莊回皇宮去了。」如雲每天都有水雲國傳來的消息,可是水雲長他到簫劍山莊去做什麼就一無所知了。
「我們一定能在水雲長到水雲瀑布之前辦好武林大會,不會讓水雲長有任何一絲機會跟各大門派結盟的。」天絕女在他們的心里也慢慢的代替了蕭魚兒的地位「如清你要在水雲長到達水雲瀑布之前將水雲瀑布一舉拿下成為我們火焰國的地盤,讓水雲長功虧于潰,葛良如雲你們倆就守在金國和木國的交界讓他們沒有機會合盟在一起••••••」
「那我們都各忙各的去吧!對了蕭大俠听說有位‘老朋友’在第一莊等你呢!好像他說他是你二十多年都沒有見面過的朋友哦;你還記得曾有過這樣的‘老朋友’嗎?」如清依然住在第一莊,可是昨天簫劍天就已經到火焰國了;為了能給簫劍南一個大大的驚喜他才沒有說出簫劍天的事情;看看這一代大俠見到自己已失蹤二十余年的弟弟會是如何的激動?可是他們三個人也挺奇怪的,柳銘杰說得還好一點,可是蕭風兒怎麼也變成這個樣子了?難道她死了一次之後就變了嗎?簫劍天就更加不用說了他長長的胡須都快拖到地上了••••••
「老夫二十余年都沒有見過面的老朋友?可是我除了你們這幫人之外好像並沒有幾個能夠稱得上是朋友的;如清你就老實的告訴我他是誰吧!」簫劍南所謂的朋友大部分都已經離開人世了,這個時候有人竟然說是自己的老朋友?難道是那個調皮的••••••「我知道是誰了,走如清我這就跟你去第一莊。」簫劍南終于笑了起來「哈哈∼∼∼∼∼∼簫劍天你終于回來啦!看來我猜得沒錯你是不會這麼輕易的死去的。」
天下第一莊
「大哥!」簫劍天緊緊的抱住二十多年沒有見過的大哥,他心里很激動「我沒有死,我回來啦!」簫劍南也抱著這個從小就任性妄為的弟弟「劍天你沒事就好,這二十多年你跑到哪里去了?為什麼都沒有回簫劍山莊看我們?」可是他看見簫劍天後面的一男一女「銘杰;真的是你嗎?你也沒死?」可是柳銘杰卻很驚訝的望著他「柳銘杰參見師伯!」可是他看著自己的眼神好像也認識自己一樣「師伯也認識銘杰?可是我失憶了所以對師伯是一點映像也沒有,還請師伯見諒!」簫劍南再看看柳銘杰旁邊的這個女子「風兒?你是風兒沒錯吧?」他放開簫劍天用手捏捏自己的大腿「我不是在做夢吧?」
簫劍天拉著哥哥的手到凳子上坐著「大哥你沒有做夢,他們就是你的風兒和銘杰。」
「劍天你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簫劍南真的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楮,想不到這短短的幾個月一切都變得這麼‘離奇’,明明已死的風兒又‘復活’了這是他做夢也不敢想的。
「這得從頭說起。」簫劍天站了起來說︰二十年前我練功走火入魔被各門各派的人追殺搶《逍遙神劍》的武功秘籍;我走到山崖上不小心摔了下去,可是意外的是我被懸崖邊的藤枝給截住了;後來我找到了懸崖之中的山洞就在洞里住了十八余年••••••半年前我終于將逍遙神劍第十層練完後用輕功試著往懸崖之上爬去••••••可是我回到簫劍山莊的時候山莊已經被封了。後來我到京城才知道風兒的事情;所以我就想大哥你肯定是把《逍遙神劍》的秘籍作為風兒的嫁妝一起送給水雲長那個家伙了;可是我听說他也走火入魔了才知道心法不在他手中。我本來是打算到皇宮里去找出逍遙神劍的心法的,可是看見水雲長從皇陵里走出來我就想去看看他到底在皇陵里做什麼?我到皇陵里的時候就好像听到風兒的墳墓里還有氣息所以才把她從墳墓里‘挖’了出來帶到懸崖之中去••••••」
「那柳銘杰又是怎麼回事?我們已經在山崖下足足找了兩個月都沒有發現懸崖之中有什麼地方可疑的呀?」如清和葛良也跟著好奇了起來,昨晚如清追問他的時候他說等人到齊了再告訴他們,可是柳銘杰一個文弱書生就算沒有摔下山崖也不可能還這麼‘完好無缺’的呀!就算是這樣他一身的武功又是怎麼回事?
簫劍天喝了一大口茶又接著說︰「銘杰是我在五個月前在懸崖之中截住的,那天也不知道為什麼我剛準備去懸崖外面采藥就看見他從山崖上摔了下來;不過幸好我接住了他不然呀他早就見閻王去咯。」
「那柳銘杰怎麼可能在短短的幾個月時間練成這麼好的武功?」如雲跟柳銘杰在水雲國的第一莊一起住了幾個月,可是當時的柳銘杰除了會畫畫寫字之外對于武功可是一竅不通的呀!
「我把我所有的內力都傳給了他,而且還幫他打通了所有的血脈;他能在短短的幾個月練成這麼高的武功就靠他自己啦!」簫劍天不想跟他們解釋太多,因為他現在很想知道蕭魚兒怎麼樣了「大哥魚兒怎麼沒有來呀?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了?」
簫劍南變得苦惱了起來,他臉上笑容忽然消失了「魚兒現在•••••••」他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說,可是他記得天絕女說過只要柳銘杰沒有死魚兒就會清醒過來的。可是現在柳銘杰失憶了他還記得魚兒嗎?
「魚兒她到底怎麼了?」簫劍天心里急得要命,難道說柳銘杰在瀑布旁邊畫的就是魚兒?可是她的頭發為什麼變白了?「大哥這是不是現在的魚兒?」他拿起柳銘杰的畫問簫劍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