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落落再次到司馬景年家時,他家真的已經大變樣了。
主臥里也一樣,落落想他一定收拾掉了很多東西。
不過,好在司馬景年的態度比昨天好多了,他還給了她一張銀行卡。「密碼是你的生日,缺什麼就去買。」
「不要。我自己有錢。」
「拿著。我養得起。」司馬景年將卡塞給落落,順便塞給她一只新手機,「這個手機里面只有我的號碼,私人號碼直接按1鍵。不許關機。不準不接我電話。」
「哦。其實就是演戲,大家各取所需而已,你沒必要對我這麼好。」除了想查明上輩子的真相給媽媽報仇,落落真不想和司馬景年扯上太多經濟關系。
「演戲也要專業。」司馬景年月兌了西裝,又松松領帶。
落落偷偷往後退了兩步,顫顫地問︰「你要做什麼?」
「你說我要做什麼?」
「呃?」落落搖搖頭。
司馬景年不理她,而是抬腕看了看腕表。
落落見他沒有進一步的動作,便問︰「石輕揚是不是你找人打的?你是在解決我媽媽的事情?有進展了嗎?」
「我打他不是為了你。不要自戀。」
「我才沒有自戀!」
司馬景年整了整腕表的鏈子,落落認得那牌子是伯爵。她記得伯爵公司總裁伊夫士。庇埃其說過︰「你從伯爵表上看時間,是在欣賞一件至尊之寶。」
此刻落落倒沒有欣賞至尊之寶的感覺,而是覺得司馬景年修長白皙的手指很是漂亮,一看就是那種很會彈鋼琴的人。
「去洗澡,然後上床躺著。給你二十分鐘時間。」
司馬景年命令式的口吻以及說出口的話,驚得落落竟然失了語,就那麼傻傻站著。
「你在逼我動手給你月兌衣服?」司馬景年挑著眉頭。
「你憑什麼命令我?協議上寫著你不能對我那個什麼的,你怎麼說話不算話?」
司馬景年不言語,直直走到落落跟前,一抬手她的襯衫已經飛落在地上。
「你?!你……」落落驚訝氣憤之余,慶幸自己下午因為嫌深v字連衣裙礙事,換了白襯衫,而且還貼身穿了吊帶,不然她就會全部被看光光。
「行動。」司馬景年的聲音已經高了八度。
雖然她像極了葉葉,可是別指望他會對她像對待葉葉那樣溫和柔情。
落落瞪著眼楮,飛快的進了浴室。
二十分鐘之後,落落站在浴室門邊摳著牆,司馬景年敲著門催促了兩次之後,她才慢吞吞從浴室出來躺到了床上。
用被子將自己裹了個嚴嚴實實,落落唯留了一顆腦袋在外面,偷偷觀察司馬景年的行動,心里卻早就進入一級備戰狀態。
誰知司馬景年看都沒看她一眼,徑直走進了浴室。
十分鐘後,司馬景年頂著一頭還在滴水的頭發走出浴室。
落落在被子里的手絞的緊緊地,目光追隨著司馬景年。她全身僵硬,唯有一顆心跟兔子似的不停蹦,蹦的她連耳根都粉了。
司馬景年依舊沒看落落,出了臥室,不知去向。
不一會兒,司馬景年穿戴整齊的站在臥室門口,說︰「我走了,晚上不回來。」
走了?什麼意思?
「你耍我啊?」落落掀了被子一 轆坐了起來。
「你想我留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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