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宴請的一行客人從包間門口進來時,落落真的想找個地縫鑽進去再也不要見人。
那個被眾人簇擁著走在最前邊的,手臂上掛著阿瑪尼西服外套的不是司馬景年又是誰?
「他就是今天我要陪的重要客人???」系領導立馬上前和司馬景年寒暄,落落躲在最後邊,不可思議的低聲問身邊的青青。
「老婆陪老公。這不更順手嗎?你們昨天做家庭作業了?做都做了還怕陪酒?」青青星星眼十足,那可是司少啊,實體版的!
「你瞎說什麼?!」落落還想和青青理論,卻發覺一道犀利的眼神向自己射了過來。她歪了歪頭,不敢對上司馬景年的目光。
系主任卻精明地發現了司馬景年直視落落的目光,便笑著拉過落落,「司少,這是我們系里的才女教師米奇落。米老師啊,這個就是投資改建系樓的翔太集團總裁司少。你今天可要好好陪陪司少。」
司馬景年眼波無痕的看著落落,閉口不言。
落落死活不敢和他對視,只是訕訕的笑著,直覺的頭皮發麻。「司少好!」
司馬景年卻什麼都沒說,直接走到了桌邊落了座。
這頓飯,一直到快要結束了,落落心里都是忐忑不安,而青青倒是激動的拉著司馬景年喝了不少。
「這次本來應該是校長親自來陪司少吃飯的,可是三個校長一個去國外考察,一個在北京開會,還有個一昨天住院了。只有我們這幾個系里的人來了,實在是覺得怠慢了司少。落落啊,你代表校長們再陪司少喝一杯吧。」系主任拿著酒瓶塞到落落手里。
其實,落落今晚被系主任各種說辭逼著,去和司馬景年已經喝了好多酒了。此刻她已經覺得暈暈乎乎天旋地轉,但卻又不敢違背領導的命令。
要是陪不好財神爺司馬景年,那她的職稱應該也要飄到別人的手里了吧。
拿著酒瓶,落落勉強穩住步伐朝著司馬景年走去,他鄰座的人趕緊站起來給她讓座。
落落看也不看就坐了下去,心想︰「財神爺啊,今天為了職稱我豁出去了。」
她這一坐不要緊,不就是眼花了差點坐在地上麼,但她手里的酒瓶卻端端沖著人家司少的額頭去了。
司馬景年眉心淺淺皺著,長臂一揮,一手攔腰抱住了馬上坐地上的落落,一手拿開了她手里的酒瓶。
「咦?椅子呢?怎麼坐到你懷里去了?」落落看著而貼近她的司馬景年,傻乎乎的問。心里卻想,這個男人怎麼能這麼好看,還是越看越好看的那種,而且現在他抱著自己還蠻舒服的。
想著想著,落落竟不自覺的兩臂環上了司馬景年的脖子,傻傻的笑著。
落落似貓兒一樣乖順的吊在司馬景年的脖子上,他望著她緋紅的臉蛋,就像三月的桃花般粉女敕光潔,還有一絲嬌媚。
「司少,再喝一杯。」落落被抱著還不忘敬酒的事。
她一張口溫熱的氣息撲散在司馬景年臉上,司馬景年竟然想到了呵氣如蘭四個字。而他的小月復則剛好貼著落落的腰肢,他清楚的感覺到了她的柔軟和因酒而滾燙的體溫,突然心里升騰起一股異樣的感覺,他就那麼攔腰抱著落落,低頭欣賞她若仙狐般的嬌媚,忘了起身。
「咳咳……」系主任輕咳兩聲。
司馬景年若無其事的直起身,將落落撈進懷里,摟了個結結實實。「米老師應該是醉了,我剛好有事要走,順帶送她一程。」
青青見此,趕緊拿起落落的包借機‘逃命’︰「主任啊,司少不知道米老師的地址。我送他們。」
「這就要走?我們還安排了其它節目,司少你看……」系主任一看飯局的主角要走,有些著急了。
「你們繼續,我就不了。」
「那投資的事情還要請司少多費心。」系主任話雖這樣說,但看著司少摟著米奇落的樣子,心里仿佛吃了一顆定心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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