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們談了點事情。」陳詩詩挽過老公的胳膊。
「哦。」落落並不多言,她怎麼听不出陳詩詩是在套她的話,想知道她到底有沒有听見他們的談話。
陳詩詩又和落落寒暄了幾句才走,她的老公自始至終都沒有和落落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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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落低頭喝著湯,對于她重新回來坐在她對面的人一點也不驚訝。
「我對你們的對話一點也不感興趣。當然也就不會到處亂說去給自己惹麻煩。」落落開門見山。
從剛才陳詩詩老公的態度上看,落落就猜測他也許會回來找她,但是沒想到他真的這麼快就來了。
再者,她也是不想惹上不必要的麻煩破壞了她的計劃。
「米小姐剛才可沒有這麼痛快。」
「我要是痛快,你確定這會兒不是陳老師在對你一哭二鬧三上吊?」
落落要是當著陳詩詩的面承認她听見了他們的對話,陳詩詩絕對會揪著她不放。畢竟傻子都能看出來陳詩詩情緒受刺激不淺,而且女人本來就事多,落落不想因她而節外生枝。
「你是個明白人,最好按你說的做。」陳詩詩老公的表情顯然比剛才放松多了。
「我從來膽小怕事,所以你大可放心。」適當示弱的道理,落落還是懂得的。
「管好你的嘴就不會有事。否則一切難說。」
「明白。」落落回答的干脆利落,然後喊,「服務員,買單。」
服務員驚了,原來姑娘會說話呀,我白替你惋惜了半天。
她看了一眼落落對面的人,那不是剛才後面那桌一男一女中的男人嘛,怎麼現在又坐這兒來了。難道這三人之間有紅果果的見不亂扯不清的JQ?那到底誰是三兒,誰是主兒呢?
服務員拿著錢,滿心八卦的走了。
落落拎著包,滿肚子策劃著她的計劃走了。
回家路過小區門口的便利超市時,落落進去抱了兩包薯片。司馬景年明天才會回來,她得抓緊機會大開吃戒,好好過過吃薯片的癮。
可是,事情就是那麼的不湊巧。
落落打開門,司馬景年正一身家居服坐在客廳里看著雜志。
「你怎麼回來了?」與其說落落的語氣中透露著驚訝,還不如說是心虛。
「我不能回來?」司馬景年反問一句。
「不是。不是。我還以為我記錯時間了呢。」落落一邊打哈哈一邊拎著袋子往廚房移動,她心里盤算著薯片放在哪里才保險。
「你在家里背著我做什麼了?難道有男人?」不然她怎麼這麼在意他提前回家。她要是敢藏男人,他非要將他碎尸萬段了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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