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落,往前走20米,上黑色寶馬。」
落落舉著手機抬眼望了望,果然一輛黑色寶馬停在路旁。她笑,他竟然跑來機場接她了。「我得把學生送上公車。你等我一會兒。」
「不是有戴青青嗎?」司馬景年最不愛做的事情就是等人了。
「你以為青青是你的下屬還是是我的跑腿兒?」別以為她不知道青青是被他威脅了才去北京的,至于威脅的理由那就還有待考證了。「青青已經很累好不好?就五分鐘。我送完學生就來。等我。」
落落掛了電話,速速將學生們送上公車,千叮嚀萬囑咐,然後再將青青塞進計程車,才匆匆往寶馬哪兒跑去。
司馬景年蹙了眉,他怎麼感覺她就跟個老媽子似的,照顧完小的,還要照顧大的。
落落鑽進車里,耳邊還響著青青上計程車前對她說的話︰「小別勝新婚吶!據我分析,落落,回家可有你受的了!銷/魂啊!」
「我來了。走吧。」她對著車里的鏡子照了照,一臉的灰,H市的灰塵太大了點。
「我竟然排最後。」司馬景年不滿的嘟囔一聲。
以前都是女人等她司少,現在竟然淪落到要他等女人。這要是被別人知道了,那他還要不要面子了?
「咯咯。」
偏偏落落還不知死活的笑,心里不舒服的某人側頭就在她的耳垂上重重咬了一口。
「疼!」落落也不滿了,嘟著嘴,「好好開你的車。不要亂動手動腳的!生命誠可貴懂嗎?」
落落不滿了,某人到樂呵了,嘴角噙著一抹笑︰「愛情價更高。再說君子動口不動手,我動的是口,不是手和腳。」
落落瞪他一眼,誰跟他愛啊誰跟他情啊?!肯定又抽瘋了!
而且他什麼時候學會她的胡拉亂扯的功夫了?!
司馬景年正正經經的開了一會兒車之後,又開始不正經了。他一手掌握方向盤,另一只手覆上落落的大/腿/面,在她的大/腿/根兒處流連摩挲。
落落臉紅心跳,這人怎麼開著車都還不忘干壞事。幸好車窗外的人開不見里面,不然她丟人就丟大了。
她毫不客氣地一把推開他的手,可她才收回她的手,他的手就又開始亂模了。反反復復幾次,落落懶得理他了,隨他的便吧,反正她穿的是七分褲又不是裙子。
司馬景年見落落黑著臉對他不理不睬,心里那叫一個舒暢。她不反對,那他還不加把勁兒直到讓她對他有反應?
于是只听見落落「啊」一聲,身體瞬間往前一傾,夾緊雙/腿,同時也收緊了小月復。
「呵呵。」司馬景年對落落的反應很是滿意。
落落抓住他的手腕,他的手還在她的某個地帶摳弄。她聲音有點顫抖︰「景年,別。我不想。你還在開車。」
司馬景年養著嘴角,收回在落落花/心處使勁捏了一把的手。「我不開車了你就想了?」
落落臉紅撲撲的,嬌羞的扔給他一記白眼,也懶得回答他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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