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你不要擔心。我和司馬景年有簽過協議,他答應了幫我解決媽媽事情,而且他也不會把我怎麼樣。等事情解決了,我就會和他離婚,他也不會不放我自由。我現在只要負責和他逢場作戲就是了!」
「先生,您點的餐已經全部上齊,請問您還有什麼吩咐嗎?」服務生問道。
「暫時沒有。」
「好的。祝兩位用餐愉快。」
「哇塞!這麼多都是我愛吃的!曲修呈你竟然還記得我的喜好!」落落用一桌子的佳肴轉移了話題。
「落落,你怎麼都不叫我一修哥了?」
曲修呈突然問了這麼一句,落落臉色稍微一滯,復又笑著說︰「我們都長大了。我要是叫你一修哥,別的女孩子一定會誤解。你呀,總該要找個好女孩結婚了。」落落的話一半真一半假。
「再說吧。這種事要靠緣分。」曲修呈回答的也極有技巧。他能感覺到落落對他的刻意疏遠。
一頓飯吃的說不出滋味,曲修呈去刷卡,落落听見自己的電話響了。
「落落,你在哪?怎麼現在才接電話?」司馬景年的聲音有些焦躁。
「我在濱江花園這邊和曲修呈吃飯呢,是太吵了,所以沒有听見電話響。」
「我來接你,你餐廳名字告訴我。」
「什麼?我听不清你說什麼,要不你先回家吧。拜拜。」落落掛了電話,對刷卡回來的曲修呈說,「司馬景年的電話。」
「他很關心你。」
「你是說司馬景年?還好吧。反正是要演戲,那就演的像模像樣一點啊。」
電話那端的司馬景年本是要回家,卻將車子一個掉頭直接開到了濱江花園。因為落落沒有說具體位置,他只好將車停在東邊的出口等。
走下車靠在車前蓋上,司馬景年點燃一支煙,卻一口也沒有吸,只有煙頭的火星在漸漸濃郁的夜里,被風吹得明明滅滅。
其實只要一個電話,他就可以知道她的具體位置,但是這一次他不想這麼做,他想給落落空間和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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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小時十七分鐘之後,落落和曲修呈才出現在司馬景年的視線里。
曲修呈牽著落落的手,兩人說笑間的熟悉度和默契度讓司馬景年嫉妒。是的,他非常清楚此刻自己的心里正在燃燒著的熊熊烈火叫嫉妒。
司馬景年大步流星的走到落落跟前,將她拉過來攬進自己的懷里。「落落,我來接你回家。這位先生應該就是你常提起的那個朋友吧?你好。我是落落的老公司馬景年。」
「你好。我是曲修呈。」
「你怎麼來了?你等我多久?」剛才看見有幾十個未接來電都是司馬景年的,落落還是有一點小感動的,但她沒有想到他會來這里接自己。
「一小時十七分鐘。很精準。給你看看時間。」司馬景年伸手露出自己貴重的腕表給落落看,「這會兒很晚了,要不我們就和你朋友道別先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