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景年走後,落落睜開眼,其實從他進門的那一刻,她就醒了,或者確切的說她就一直沒怎麼睡著。
她伸手在司馬景年吻過的地方模了模,心里的滋味真就應了那句五味雜陳。眼圈不自覺就紅了,眼淚在眼里打轉,她趕緊閉上眼楮,繼續裝睡覺。
其實她並不是想睡覺,只是她還不知道該怎樣面對司馬景年,她需要平靜一下。她知道,她睡覺了,司馬景年就不會打擾她。
在書房加班到八點多的司馬景年一直沒有等到落落起來做晚飯,就有些擔心的回臥室去看她。
落落還在睡覺,他搖了搖落落,「落落,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有沒有去醫院看過?」
落落迷迷糊糊睜開眼楮,看見司馬景年,立馬笑著激動地說︰「景年,我沒事,就是有話要告訴你呢!」
「什麼話?你說我听。」司馬景年也溫暖地笑著,坐在床沿上,期待的看著落落。
落落被他的眼神看的一下子清醒過來,她現在已經不是以前那個什麼都不知道的落落了,她也沒有勇氣再給司馬景年一個答案了。
她抿嘴笑了笑,「哦。可是,我突然忘記我要說什麼了。景年,我沒事,就是好困,還想睡。可能是這段時間發生太多事情休息不好,現在輕松了就想睡覺了。你沒吃晚飯的話,就出去吃吧。」
司馬景年想著也是這樣的,但還是不放心的在落落的額頭上模了模,「要是不舒服就說,我送你去醫院。」他給落落掖好被角,「你就不要管了,睡覺吧。我去給你做飯。」
「我吃過了,不餓。」說到吃飯,落落有種想吐的感覺,一點興致也沒有。
「嗯。那就好好睡覺。我不打攪你。」司馬景年曖/昧的笑著看了一眼落落才往外走去。
落落心里一涼,他看上的,果然是她的臉,還有她的身子。她就是青青口里說的那種女人,對于司馬景年來說是泄/欲工具的女人。不過,唯一不同的是,她憑借自己的這張臉,比其他的女人更受關注一些,做了他的暖/床工具。
「景年……」
「怎麼了?」司馬景年聞聲停步回頭。
「沒事,記得關上門。」落落搖頭。
門被司馬景年關上之後,落落才忍不住落了淚。
她是想問‘景年,如果我沒有現在的容貌,你還會喜歡我嗎’,可是她終究是沒有勇氣問出口。
她怕他說,我從來就沒有喜歡過你,我對你做出的種種寵溺,不過是因為你的臉,所以你不要再我面前為所欲為。
又過了一個多小時,司馬景年再次出現在臥室里。落落听見他月兌/衣服的聲音,然後走進了浴室。
司馬景年被浴室里的景象嚇著了,他幾乎是沖到床前來的,急急地搖醒落落︰「落落,浴室……你是不是……你有沒有受傷?」
他急的有些說話都不利索了,這樣的他還是第一次。
「手上有一點,不過不嚴重。」落落攥緊手受傷的那只手,尖銳的疼痛才能讓她不再迷失在司馬景年的溫柔里。「我洗澡的時候,腳下打滑,然後就撞壞了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