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就以後再說,先吃飯。」司馬景年放下酒杯,重新拿起刀叉,臉色也正常了很多。
他本來不打算給落落說關于葉葉的事情,可是又覺得落落有權利知道,所以就想此刻說出來,但落落卻打斷了他。她不讓他說的原因,他清楚,這麼好的氣憤,有些話是不該此刻說出來。
氣氛又恢復到了融洽的狀態,一頓飯吃的其樂融融。
「景年,還有驚喜,你要不要?」吃完飯後,落落雙手搭在餐桌上撐著腦袋,眨著眼楮問。
「為什麼準備這麼多驚喜?」落落越說有驚喜,司馬景年心里就越覺的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想準備就準備了啊。」落落站起來走到司馬景年跟前,坐在他的大/腿上,伸手攬著他的脖子,「給你驚喜還不好?早知道你不喜歡,我就不準備!」
「你呀!」司馬景年一手環著落落,一手在她的眉心輕輕一點,寵溺至極。
「景年……」落落攬著司馬景年脖子的手,在他的頸椎處輕輕摩挲。
「嗯?」司馬景年被落落摩挲的心旌動搖,于是攬著落落腰的右手也開始不安分起來。
「沒事,我就叫叫。喜歡叫你的名字。」落落懶懶的將下巴抵在司馬景年的肩頭,「吃飽了就犯困。」
一听這話,司馬景年嘴角忍不住揚了揚,這是落落在主動暗示他?那他怎麼能不配合?
「那我們這就去睡覺?老婆你說呢?」司馬景年的左手在落落的腿上,隔著火紅的裙子布料,來回的輕撫流連。
「嗯。」落落臉紅的答應,卻不願抬起頭。
「那就走!」司馬景年抱著落落沖進主臥,將她放在床上。
「景年,我想幫你。」落落坐起來,手放在司馬景年的皮帶扣上。
「嗯?」司馬景年半眯著眼楮,站在落落的對面,俯視著她,想從她的眼中尋找答案。
他的落落,今天是怎麼了,既是驚喜又是主動,感覺很奇怪。
落落也不管司馬景年看她的眼神,自顧低了頭,去解司馬景年的皮帶扣。然後站起來,慢慢解襯衣的扣子,一顆一顆,仔仔細細的,就像是在剝開一顆一顆的豆子一樣。
司馬景年站著,任落落作為,他的目光一直落在她的身上。
落落今天穿的是一件火紅色的深v字無袖連衣裙,此刻低著頭,所以那v字處,更是深得要命,連帶著那下面的一片風景也隨著她的動作若隱若現,看得人忍不住就想伸手去模。
當襯衫被褪下來之後,司馬景年再也忍不住,一個俯身將落落壓在了身下,然後覆上她的唇,一陣輾轉後,一路來到她的脖頸,耳垂,鎖//骨,然後是那隔著布料的美好。他的一只手在她的腰/肢上來回摩挲揉/捏,另一只手在裙擺處的腿彎處摩挲。
落落經不住司馬景年的動作,只有意亂/情/迷的份兒,眯著眼楮,大口大口的喘著氣,感覺身體空的要死,就連靈魂好似都要飛出去了一般。
她兩手緊緊的攥著身兩側的床單,緊張的要死,但卻又期待的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