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沫接過酒杯一飲而盡,沒有半點憂郁,笑道︰「大哥,這樣可以了嗎?」
「當然可以,來大哥今天高興在敬你一杯,小妹不喝就是不賞臉。」男人見陳沫妥協了,所以更加的得寸進尺。
陳沫此時的怒火更加的盛了,她平時本就不怎麼喝酒,何況現在她是一個有身孕的人,喝一杯已經是很給面子了,假如要第二杯,放做以前不可能,現在更加不可能。
「很抱歉,小妹不勝酒力,而且今天我不是來喝酒的,是來彈琴的,大哥想听什麼曲子小妹這就去給你彈一曲。」陳沫說完就推開男人搭在她肩膀的手,準備離開的樣子,不過她還沒來得及起身就被眼前的男人按住,強行讓她坐在原地。
「大哥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是覺得小妹的手藝不行,不配為大哥彈琴。」陳沫的嘴笑著,可是眼楮卻散發著想打人的銳利。
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她可以逢場作戲說說笑笑,但不代表她妥協這種潛規則,讓自己成為一個只會假笑的三陪小姐,對不起她還沒那麼偉大,可以犧牲自己的自尊去挽救一家酒吧,還不是自己的酒吧!
「怎麼會了,你這麼漂亮,彈琴肯定更漂亮,不過你得先喝了大哥這杯酒再去,不能大哥在朋友面前多沒面子啊?你說是不是?」男人指著他身旁一直為有半句話的另一個男人,假裝委屈,手又拿起了就酒杯逼近陳沫。
陳沫的嘴巴剛一踫到酒杯,一股澀澀的苦楚從舌尖傳達進了腦海,她想都不想就果斷的將眼前的酒杯推開,不悅道︰「別太過分了,你她娘的面子關我什麼事情,陪你喝了一杯已經很給你台階下了,別得寸進尺沒個度,想听琴我可以給你彈,但是听完後把帳結好了就給我滾,這里可沒人歡迎你這種下流的人渣。」
陳沫算是在書香門第長大的,父親是公務員,母親是教師,從小到大她說過的粗話可以用手指頭數清楚,而且自懂事開始她印象里沒有半句粗俗的話,即使當初林漫上門讓她那麼氣憤傷心,她都沒說過半個不雅的字,而今天她的一句話里竟然蹦出幾個粗俗的字體,可想而知她今天有多生氣。
男人見陳沫不給她面子,還發飆了,頓時臉色變得猙獰了起來,他起身抓住陳沫的頭發,另一只手上的酒杯強行逼入陳沫的嘴巴,怒吼道︰「別敬酒不吃吃罰酒,今天你不喝也得喝,要麼乖乖的配合,不然就別怪我手重。」
面對這種待遇,陳沫這才有了危機感,身子害怕得一顫,除了緊閉嘴巴都不知道要有怎樣的反應。
老天,這世界怎麼會有這麼猖狂的人,誰來幫忙制止他。
旁邊酒吧內的幾個同事見到陳沫被這麼虐待,都露出同情憐憫的目光,但沒有一個敢上前,都聚在一起討論要不要報警。
陳沫看著眼前的一切有種絕望的感覺,但絕望之後只會讓人更加堅強,她伸出手朝著眼前男人的臉上用力的抓,非常用力,每抓一次都留下了五條深深的紅痕,還滲著淡淡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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