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來就沒有人泡溫泉泡感冒了,桃夭夭當屬世間第一人。
被灼離一路抱回房間,她的老臉又羞紅了,一直把頭埋在灼離胸口,路上沒有她相像中的曖昧聲,只有……一聲聲抽氣,憤怒。
于是,在感冒的同時,她又被整個狐族的母狐狸給羨慕嫉妒恨了。
灼離將她放到床上,溫熱的大掌覆上了她的額頭,皺眉道︰「發燒了。」
桃夭夭癟嘴,不語,感覺身子有些燙,臉更燙。
灼離一揮手,房中便出現了一個大大的浴桶,里面全是熱水,本來,平常這些小事是不用用仙法的,但是現在情況不同,桃夭夭感冒了,也懶得去麻煩那些。
灼離又將她抱起,放入浴桶中,施法讓整個放假都溫暖了起來,然後準備給桃夭夭褪上濕透的衣服。
手指剛觸踫到她脖子的時候,桃夭夭突然尖叫起來,灼離嚇得手一抖,問道︰「怎麼了?」
桃夭夭氣的不輕,手指直指門︰「你!給我出去!」
灼離一愣,突然意識到桃夭夭的想法,無奈的笑笑,吩咐道︰「好好泡澡,這是藥浴,泡了之後再睡一覺就好了。」
桃夭夭點頭,然後繼續堅持不懈的指著門口,灼離深深的看她一眼,戲謔道︰「如果說要看的話,我早就看完了,你知道我看到了什麼嗎。」
桃夭夭不解的看著他,然後搖搖頭。
「我什麼也沒看到。」說完,嘴角含著笑意消失在了房中。
半秒鐘後,桃夭夭後知後覺的朝自己胸前看了看,然後咬緊了牙齒,憤憤的坐到了浴桶內,濺起一地水花。
女乃女乃的灼離,竟然說她沒有胸,胸平怎麼了,我為國家省布料,大胸就好嗎?
想起大胸她就想起原來大學時候的系花,那時候因為她名字的原因,那些人忽略了她的外在,重視了她的內在,唉……
那系花當上系花的一個原因就是胸是服裝系最大的一個,那胸前的兩陀完全讓人聯想到了兩個足球,跑起來那更是波濤洶涌,看的她都吞口水,那兩陀不會被抖在地上吧?
桃夭夭挺了挺胸,雖然不是足球也不是飛機場吧。
唉,憂桑的嘆了口氣後,靠在浴桶上養起神來,身上的濕衣服也沒有褪下,她怕萬一灼離那個突然跑進來了怎麼辦。
灼離坐在外面和祁玄下棋,泯南時不時的跑到房間外面,嘴里念叨著,姐姐怎麼還不出來。
「將軍,你輸了。」祁玄得意的下下黑子,殺斷了灼離的退路。
灼離不語,薄唇輕挑,將手上的白子迅速落下,道︰「你輸了。」
祁玄愣了愣,使勁擦擦眼楮,不可置信的看著面前的一盤棋,他只注意到灼離的主圍,沒想到灼離的殺手 還在後面,一招將他給逼得毫無退路。
癟癟嘴︰「你就不能讓讓我嗎,每次跟你下棋你都贏。」
「好。」
祁玄摩拳擦掌,鋝起了袖子,準備再大干一場。
一局之後。
「灼離,你不是說了讓我嗎!」祁玄憤憤道,竟然又輸了。
灼離淡淡道︰「讓了。」
祁玄一頓,想起剛才落子的時候,灼離本來打算落下的,想了想卻又落在了另一處︰「你那叫讓嗎,那時落下的位置明明比之前好吧。」
灼離聳肩︰「那沒辦法,我有心讓你的。」
祁玄感覺一陣氣血不順,伸手扶住了石桌,心里暗自吐槽。
灼離看了看快要下山的日頭,覺得時間久了些,這棋也下完了,怎麼桃夭夭還沒動靜。
沉了沉聲,看著那無奈的一大一小︰「天色暗了,本君也就不留你們吃飯了,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祁玄直起了身子,想著泯南可能也餓了,于是抱著泯南不甘的離開了,走前還望了望桃夭夭的房間。
兩人走後,灼離推開門,眼前的場景卻令他嘴角一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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