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昕昕,你看起來好寂寞……」這欠扁戲謔的聲音除了那個她最不想見的人能夠發出之外,還能有誰?連續兩天都能見到,這運氣溫昕覺得等下可以去買兩張彩票來刮。
無視祁景昇惡心到吐的話,裝作很驚訝的樣子,「好巧喔,祁少。到哪兒都能遇見您!!!」
故意忽略眼前女人的咬牙切齒,很優雅又不要臉的主動做到溫昕的身邊,「這就是傳說中的緣分……你說呢,小昕昕。」
溫昕感覺身邊的男人在說話的時候還故意用身體蹭了蹭她,頓時心里一陣惡寒。我擦!猿糞……誰TM想跟你猿糞誰去。忍住朝他那張誘惑無數少女春心蕩漾的臉狠狠揍上一頓的沖動。心里默默念了好幾遍「沖動是魔鬼。沖動是魔鬼。」畢竟這個人不好惹,表面看起來他貌似無害、充其量「比較」、「比較不要臉」,內心其實是一個冷血惡毒的魔鬼。
對于重生後的溫昕來說,對付魔鬼最有效的辦法就是「裝傻充愣到令人發指」。如果魔鬼戰斗力實在是持久,那就來個「逃之夭夭」。如果能逃得掉的話……
「呵呵。呵呵……」溫昕堆起個很二很慫的笑看著他。果然不出所料看到他的表情變得僵硬。她可是以前就知道他最討厭女人笑得慫了,記得以前他有個帶著出場比較多的女人,人人都羨慕她得寵,她自己也變得得意起來,以為他待自己和別人不同。有一次,她故意在他面前撒嬌賣萌,堆著一個很二很萌的笑容往他懷里鑽,沒想到被他一把厭惡的推開,立馬寫了張支票saybaybay。這個怪癖當時她就牢牢記住以免讓他不開心。
所以此時不走更待何時。「噌」的一下站起來,她面帶愧色的說︰「實在是不好意思,祁先生,我還有事,先走了。」雖然面帶愧色,心里卻嗨皮的很。反正你不喜歡慫,正好我給你台階下,豈不兩全其美。溫昕在心里美滋滋的想。
只是千算萬算不如人算。在她準備走的時候,祁景昇拉住了她的手,悠悠地說︰「著什麼急呢,我還有很多體己話跟你說呢……」
神馬?體己話?誰TM想和他說體己話找誰TM說去。同學啊,我可沒有任何體己話,不,任何話想和你說啊。心中這樣想嘴上可不敢這麼說,要不然惹得他一個不爽,把她給滅了,豈不是浪費陸伯辰死皮賴臉處心積慮的把她救活。
似乎知道溫昕再次拒絕似的,他用他那雙迷惑人的藍瞳靜靜地注視著她「小昕昕,莫非是很怕我,怎麼每次見到我都想躲?」他邊說邊靠近她,手依然拽著不讓她躲避。她剛剛的小伎倆早就看出來,以為這樣就可以走掉嗎?他偏不!
被緊錮著腰的溫昕怒視著眼前越來越放大的俊臉,頓時覺得很無力。為什麼越是不想見的人越容易出現在她眼前呢。臉側向一邊,躲過了他曖昧不明的嘴唇,反正已經裝不去,冷冷道︰「祁先生,請你注意一份。」
祁景昇似乎听見什麼很好笑的笑話一樣,低低在她耳邊輕笑,「我要是不注意你又能把我怎樣?」听似無害的話,只有溫昕知道他的言下之意,沒有什麼能夠阻止得了他。
以前是這樣,現在……可不一定……
「想必祁少知道我現在已經是有夫之婦了,對于您現在的言行舉止,相信我的丈夫必然會找祁少討個說法。」她話鋒一轉,「以前沒有能力反抗你,不代表現在也沒有。」她湊到他耳邊輕輕一字一字的說。
「喔~我忘了,你現在是市長夫人了。不過你這市長夫人能夠坐多久還真是讓人期待……」
跟眼前這個人完全沒辦法溝通,溫昕低聲呵斥︰「不管我能坐多久都不管你事。放手!」
「我帶你去捉奸如何?……」不等溫昕回答,徑直強擁她走向他那輛騷包的勞斯萊斯。
神!馬!捉?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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