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是怎麼回到家的,只感覺左手提著的蛋糕重的都想扔掉。她坐在馬路邊上,拆開包裝,大口大口吃著蛋糕,一嘴苦澀,連眼淚什麼時候留下來都沒察覺。
很狗血的湊巧,父母讓她去美國進修法律。沒有任何遲疑就答應,接著就到了異國。這一切發生的事情在三天內,快得讓人無法相信。
而到了那邊,她並沒有修父母給她選的專業,反而修了一門風馬牛不相及的關于西方烹飪的專業。
現在想來,她和陸伯辰是連分手都沒來得及說緣分就斷了的。可是在那樣一個事實面前,她要如何面對他,或者面對他跟對她說分手。她寧願就這樣,在她孤獨無助的時候,還有一絲絲的幻想。
只是,如今連最後的一絲幻想都消失殆盡了。
剛開始夏奕打電話告訴她,說陸伯辰像瘋了一樣滿世界找她,問他為何要不告而別。她沒有回答,只是說想先靜一靜,還讓她不要告訴陸伯辰她在哪里。
沒想到夏奕還跑去美國,告訴她,陸伯辰是如何的擔心難過,意志消沉。他不明白在發生了那樣的事後,他為什麼還能泰然自若做一個對她貌似死心塌地男人的形象。
夏奕是和他們一起長大的朋友,見證了他們一切故事。作為一個朋友,肯定是不忍心看著兩個人就這樣分道揚鑣。
在他的再三逼問下,她才把那天的實情道出。而夏奕听到陸伯辰做過那樣的事完,火冒三丈準備立刻回去把某人狠狠揍一頓。她死死拉住他讓他不要那麼沖動,她說既然已經這樣了,她不想再和他糾纏。
那個時候她是驕傲的,所以在發生了那件事之後,她不願意向他證實一下或者听一下他的解釋就離開。
而那個時候他也是驕傲的,即使知道她在美國,他也沒有做更進一步的挽回行動。
在本質上,他們是很像的兩個人。都不願意低頭。
可是兩年後,听說他要結婚的消息,她懵了。
她不明白兩個人為何會淪落到這般地步。她看著新聞里的那一對璧人,男子儒雅似玉,女子出塵月兌俗,就笑了,笑到胃痛。
她在宿舍疼的打滾時候,還好是室友發現把她送去醫院,一檢查發現是胃穿孔。原來她忘了已經好幾天沒吃過東西了,每天在研究室研究東西,制作新的品種樣式。除了忙碌起來,她找不到其他可行的辦法可以治愈這種內心的空落與思念。
等她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兩天之後了。連最後的挽回都生生錯過。
想來是命中注定,她苦笑。
當她室友問他「陸伯辰是誰」時,她很納悶。後來才知道,她在昏迷中一直叫著這個名字。
陸伯辰啊陸伯辰,想不到你的名字已經植入我的骨髓中,可是為什麼你還能像什麼事都未曾發生過一樣,和別人結婚呢?
回國並不是想要做什麼,事情已經如此。她並不奢望還能有所改變。她只是想遠遠的看一看他,這樣就足夠。
後來,他來店里找她,一起出去吃飯。像分別很久的老友一樣,聊得風生水起,只是對于過往,他卻閉口不提。
她心里更涼了,看來已然成為了朋友,與戀人絕緣。
為什麼會出現在這兒呢?她想不明白,可能還是想看一下她到底娶了一位什麼樣的女子。當親眼見到溫昕從出租車愉悅的哼著歌出來的時候,她又覺得這樣一位女子是配得上她的。而她已經不敢再有任何念想了……
今天這樣突兀的出現著實讓人難堪,她看了一下時間,起身告辭。
溫昕挽留,「一會兒陸伯辰就回來了,再坐一會吧。」
她婉拒,「不用了,其實我真的沒什麼重要事。只不過是在這邊有點別的事情要處理,順便過來看看。」
她走了幾步,停下又說︰「可以請你把關于我今天來過這里的事情不要向陸伯辰提起嗎?」
溫昕瞧著她受傷的模樣,輕輕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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