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昕覺得自己好像剛出狼窩又入虎窩。旁邊的男人車開的那叫一個風馳電掣,她拽著安全帶,眯眼看他,心想今天她二十一年的年華就要在此人把跑車當飛機開的情況下宣告終結了……
她好恨……不該以貌取人的……
她顫顫巍巍建議,「那個……先……先生……,他們……他們沒車……追……追不來了……咱們慢慢……開……慢慢開……淡……定……淡定。」
「你以前……肯定沒遇到過這種事,現在心里緊張……不過不要緊,已經沒事了,兄弟,放輕……松點哈……」
他緊張?真是笑話!
「那個……就在前面轉個彎我家就到了,等下到我家讓我媽做點姜湯給你壓壓驚哈。嗯……別怕。」說完,又煞有其事拍拍他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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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昕看著祁景昇從藥店走出來,上了車丟給她一袋子亂七八糟的東西。
全是治胃痛的藥和一瓶水……有點驚訝。
要是以前,她肯定會高興的幾天睡不著覺,只因為他一個關心的舉動。
只是看了一眼,又丟還給他,「這樣假惺惺做什麼?」
他不理她,直接把藥拿出幾顆,又擰開瓶蓋,「你是想讓我灌你還是自己來?」
「祁少還真是喜歡做‘給人一巴掌又給一顆糖吃’的蠢事,你以為我像你那麼蠢嗎?」他對他的舉動嗤之以鼻。
見她不肯喝,拿著藥的手直接捂向她的唇。
她驚怒︰「你裝什麼?剛才讓我喝酒的是你,現在又在這兒虛偽什麼?」
「你剛才不是說的嗎?我就是喜歡做‘給人一巴掌又給一顆糖的事’。」他似笑非笑,「說吧,你是想主動喝還是我強迫喝或者……你其實是想讓我用嘴喂你吃?」他欺身上前,笑的不懷好意,嘴唇故意掠過她的臉頰。在她推開之前,回到原位坐好。
她恨不能一巴掌抽過去,這種故意耍流氓的舉動對付她的情人可以,臉轉向車窗外,恨聲,「不要臉。」
迫于身邊人的壓力還是把藥吃了,沒道理為了這種小人跟自己過不去。
全然不知她這般模樣在某些人眼里卻成了賭氣時的小別扭。看在眼里,又熟悉又陌生,心里又酸又澀。
從他們離婚在現在已經有一年兩個月零五天沒像現在這般靜靜坐在一起,前兩次哪一次她不是渾身帶刺避著他,冷言冷語對他。
她以前挺愛說話。他不明白每次只要和她在一起,她在一旁嘰嘰咋咋說個不停,眉眼里全是笑。
他不知道的是她那個時候只要跟他在一起就會覺得很幸福,那是幸福時的笑容。
可惜那個時候他不明白。
听說她結婚的消息,他除了震驚之外還有恨意。她怎麼可以再和她離婚不到半年再嫁?她不是心心念念愛著他,不是說過此生只愛他一個?
原來女人的感情都是那麼的廉價。而她更是下賤,前一刻還在說愛他,後一刻就找人嫁了。
當他看到新聞上面兩人結婚消息鬧的沸沸揚揚時,眼中一片陰霾。「B市市長陸伯辰三個月閃婚,新娘來歷不明」大大的標題橫斥在他眼前。
好你個陸伯辰。好!好!好!你真好!
「你離開陸伯辰吧。」突然冒出來的一句沒頭沒尾的話打破原本的寧靜,他嗓音低沉,帶有醉酒後慵慵懶懶的性感嫵媚,似真似假的語氣讓人捉模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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