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昕做了一個夢,夢到自己剛離婚來到S市時,每天喝酒醉生夢死的日子。鏡頭一轉,又到了那個陰暗的夜晚,被四五個男人拖到角落扒衣服,然後……
她知道她在做夢,可就是醒不來。無力、恐懼、絕望之感就像當初一樣明顯。她想叫、她想動,她想起來擺月兌這一切痛苦的幻境……
卻無法。直到再一次遭受那一天的折磨摧殘之後,才漸漸從混沌的思維中轉醒。
睜開眼,光潔的白色一下子讓她轉不過來。她記得最後的意識是在廢棄產房那里的,那時,她看見King要被帶走,預知將會發生什麼事情,身體根本不是自己的直接沖上前去撕咬。手被綁著,只有牙齒這個利器。
最後她被摔倒在地拳打腳踢時,開始的疼痛到後來的渾然不知。耳邊只听到King野獸般的嘶吼,她很想開口叫King不要吼,很難听。
開口就是一口血噴出來,然後眼楮一黑,在徹底昏迷過去的時候她好像看到了有人沖進來……
現在,她動了動身子,好痛,全身撕裂般的痛,她想撐起身找點水喝,在被綁架的這兩天中一滴水都沒踫過,嘴唇都干枯起皮屑。
身體剛側著要起來,一雙溫熱有力的大手直接給她按回床上。
然後,她看見了一張熟悉的臉,一張現在這個時候最不想見到的臉,在做了那樣的夢之後……
「別動。」祁景昇把她按回床上,又蓋好被子。「想要什麼,我幫你拿。」
「水。」
現在對她來說喝水比無視他重要多了。
床邊的重量輕了,然後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遠去又過來。緊接著一杯溫熱的水就到了她眼前。見到水,溫昕立馬掙扎爬起來喝,無奈傷口到處都是,猝不及防疼的她一個齜牙咧嘴。
祁景昇一手拿著杯子,一手環過她的肩膀支起,讓她身體靠著他,然後一手拿著杯子喂去她唇邊。
溫昕有點抵觸,伸手準備拿去接自己喝。手剛動,就被祁景昇一個略帶警告的語氣給鎮住。「乖乖呆著,別動。」
嘴唇接觸到水時,溫昕迫不及待地仰頭去汲取更多,慢慢一杯水不到五秒就喝光。
她咂咂嘴,意猶未盡的樣子。
「還想要?」
剛想點頭,卻不合時宜地打了個飽嗝,尷尬地搖了搖頭。
喝了水,重新躺回床上,溫昕意識到一個很大的問題。
King沒看到。
「King呢?」她擔心,會不會那個時候他已經被那個刀疤男給……
不敢想象,連疑問都有顫音。
「你很關心他?」祁景昇答非所問。
看著他那雙魅惑人的藍瞳,溫昕沒太懂他話中的意思,茫然點了點頭。
「我把你們救出來後,他經紀人就把他接走了。」他眼楮眯了一下,語氣道不明的沒好氣。
原來是他救了他們。
「那他沒怎麼樣吧?」她還是不放心,硬要從他這里得到一個滿意的答案。
「與其關心別人,不如關心一下自己。」漸漸冷酷的語氣以及不明所以的怒火,瞬間讓溫昕住了嘴。
靠,還真陰晴不定。問一下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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