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跟祁景昇打招呼,直接出了院回到S市。下午四五點的時間,太陽還沒下山,可是溫昕打開門里面卻是漆黑一片。屋里屋外完全是兩個世界。
溫昕適應了一會,才模索著開了燈。
到處都是酒瓶,煙蒂。陸伯辰坐在地上,背靠著沙發。身上的衣服皺巴巴,頭發亂的好像幾天沒洗。
他擋著眼楮,抬起頭。看到是溫昕,眼神一黯,又低頭去夠身前的酒瓶。
溫昕何時看到過他這般恍惚頹廢的模,。說不出的難受。上前直接奪掉她手中的酒瓶,用力的放在離他很遠的地方。
說不出來哪里來的氣。只是看不慣,在他的眼中,陸伯辰是打不敗的奧特曼。勇敢、堅強、完美無缺。
哪里是她現在看到的胡子拉碴,只顧著抽煙喝酒的意志消沉的人。
「不要管我,讓我喝。」喝酒的台詞都是一樣,不管是哪類人。他伸手去拿,溫昕再一次從他手中奪走。他抬起頭不解看著她,嘿嘿一笑「我知道了,你是不是也想喝。好,來,今天我們來個不醉不歸。」
「如果你不想原惠文受到更多的傷害,就給我振作起來。」溫昕氣急,怒吼。
她在賭,賭他愛原惠文。賭他會為了原惠文振作起來。
那些照片以及言論的事情,只要她溫昕站出來力挺陸伯辰。自然外界的人也就不會相信。誰會想到一個正牌妻子會為了小三和老公做假證。
她是願意出來作證的。保住陸伯辰的事業,保住原惠文的聲譽。保護他們不受傷害。
現在輿論壓力是有多大,她很明白。
他笑的更厲害,眼中都有了金光閃閃的淚意,粗啞著嗓音,「溫昕,現在事情並不像你想象中那麼簡單。你以為我現在愁悶的只是因為我包養原惠文這件事。」他停了下,又笑,「這一次,是有人故意想整死我。」
什麼?!
「我不怕死。真的。很早以前就不怕了,可是現在不同,她好不容易重新回到我身邊,可是我卻不能給她一個名分。不對,是我不敢。我怕她又會不發一言的離開,所以,才會以這種姿態留著她。」
「事情早晚會有被拆穿的一天,我一直準備著。我不怕,可是,很多事情並不是你因為做足準備就完事了,它會在你毫無防備的時候給你致命一擊。眨眼的時間,所有的都會煙消雲散,而我現在連保護她,站出來為她開月兌的機會都沒有。」
聲音說到最後,暗啞的不成語句。他頭枕著沙發,望著天花板,額前的長頭發遮住了一半眼楮,濕意從眼角很快的滑落到耳後的發林中,就像從未出現過。
網站上一搜索「陸伯辰」,幾千條關于他的新聞鋪面而來。除了在醫院時看到關于陸伯辰包養小三的新聞,之後又重新更新了一些新聞全是關于陸伯辰和某些違法組織有關系,還說他貪污**,連他好心建的民用醫院都被一些人拿出來說事,其實是個豆腐渣工程,而陸伯辰只是做做樣子,建立良好形象,中飽私囊。
溫昕越看越生氣。政治上的事情她不太了解。可是這些無稽之談對于他來說是多麼大的打擊和質疑。而且現在好像越來越多的人都偏向討伐陸伯辰那一邊去了。
怎麼會這樣?
以她對他的了解,陸伯辰絕不可能是那樣的人,否則也不會當初救了她,後來為了保護她和她結婚。而在原惠文回來之後,他也完全有理由可以和她離婚然後和喜歡的人在一起。
總感覺一切事都不對勁。好像是有人故意挖了一坑讓他往下跳。
可是,他陸伯辰人緣一直很好,不會得罪什麼人,怎麼會被人陷害?
難道是他?
她腦中浮現一個人影,心里一驚!
昨日猶言在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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