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嗚……」阿狸看著白小狐受傷的手臂,伸出自己的小前爪,一下子將那塊白布條給拽下來。血已經停了,早已經結痂。被劍劃傷的傷口雖然不是很深卻也是皮肉翻滾,看上去是那樣的猙獰。
阿狸看著,心里竟然那麼的疼。
伸出鮮紅的小舌頭,不自覺的去舌忝舐。
因為動物受傷都是這樣的一種自我療傷的方法。
「咯咯……」白小狐被阿狸弄得是一陣瘙癢,捂著自己的是手臂不停的笑著。
阿狸看著小狐不識好歹的樣子,白了一眼,但是卻還是繼續舌忝舐著。
「好了,阿狸我知道你心疼我,沒什麼事的,你看都好了是不是?」白小狐收回自己的手臂,指著那個翻卷的傷口不以為意的說道。
阿狸白了小狐一眼,然後再一次優雅的走到桌邊一角,蜷縮著不在看小狐。
真是個笨丫頭,一只狸貓受傷都是那麼的緊張,現在自己受傷卻是一點也不在意。嗷嗚……但是心里面卻是暖暖的。
看著阿狸閉起雙眼,小狐伸出小手模著阿狸的毛︰「真乖……」
了塵把水柔送到房間門口,本來準備離開,卻看見水柔雙眼盈盈望著自己。
了塵止步,不解的看著水柔︰「還有什麼事嗎?」
「了塵,我……」水柔很是緊張,剛到嘴邊的話就這樣咽下去了。
了塵長發飛舞,白袍飄動,只是眼神卻是如炬。
許久他說到︰「水柔,休息吧……明天我們要離開這里……」
然後轉身立刻離開,不在給水柔任何幻想。
蒼白的小臉上寫著不滿,但是卻深知了塵的意思,只好回房間暗自傷神。
了塵淡然,雖然對于水柔的身世是有點同情,但是最近水柔的表現有點不正常。
伸出修長的手指,準備進去,只是剛放到門上的手在那推門的一瞬間停止了。
進去後該說什麼?
站了許久,深深嘆口氣,然後轉身離開了。
看來自己的修行還是不夠,越來越牽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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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蘭姐姐,為什麼那幾個長老都不怕溟天,似乎還是很瞧不起?」從溟天那回來的白小舞,很是不解。
憋了幾天還是忍不住問了。
正在收拾著東西的墨蘭一听,眼神里面就升起一絲哀憫︰「哎,其實我們的狼王真的挺可憐的……」
「什麼可憐?」白小舞不敢相信的睜大自己的眼楮,只在無法想象一個性格暴戾的人,一個掌管生死大權的人還有什麼可憐的地方。
墨蘭停下手中的動作,看著白小舞搖搖頭說道︰「小舞,其實看人不能看表面的……」
「哦?」白小舞突然間來了興趣,她很想知道表面張狂的溟天究竟有什麼秘密。
墨蘭看著白小舞期待的眼神,再看看外面沒有人。
于是語重心長的說道︰「小舞,在這個狼族當中,王不是好當的……首先要法力打敗所有的人,而且要讓所有人誠服……」
「他,不是很厲害嗎?」白小舞覺得以溟天的身手肯定打敗所有的人。
「是啊,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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