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娶嫡女—陰毒丑妃 087 有事,為夫給你擔著!(二更)

作者 ︰ 星幾木

坤寧宮內,段寒扉自蘇玲玉從偏殿里出來便緊著問道︰「皇祖母和你說什麼了?」

「什麼也沒說!」蘇玲玉淡雅的笑著道,無論之前自己丟了多少丑,只要自己如今是段寒扉的妻,就勢必要重新想法贏回他的心。

段寒扉弄砸了和皇太後的合作,心中本就忐忑,如今最想知道的就是皇太後之後的想法和打算,所以在皇太後將蘇玲玉單獨叫走後,心底是焦急且焦躁的,哪怕皇太後有一絲憤怒的反應,也比如今一點反應沒有的好,可現下,蘇玲玉只用一句‘什麼也沒說’打發自己,讓段寒扉更覺得蘇玲玉不和自己貼心,連帶著蘇玲玉臉上如此無所謂的笑容,更讓他覺得礙眼。

「什麼也沒說皇祖母會多此一舉的叫你去偏殿?」段寒扉語速極快的低喝道,妖魅的眸子里多了份暴躁。

蘇玲玉愣了一下,吃驚的看著這個自來便對自己溫柔如水的情郎,便是之前惱恨自己也不曾對自己如此明顯的厭惡,蘇玲玉眼里泛起氤氳,隨即低聲道︰「皇祖母就是問我,蘇紫衣是不是假冒的!」

「這還叫什麼也沒說嗎?」段寒扉咬著牙,怒瞪了蘇玲玉眼,轉而盤算著皇太後突然問這個問題的原因,如果現在的蘇紫衣是假的︰「那真的蘇紫衣呢?」

蘇玲玉緊忙左右看了看周圍如木雕般一動不動的宮女們,壓低了聲音道︰「玲玉也不知,許是被這個假冒的害了吧!剛才皇祖母問時,我說不知道!」

蘇玲玉說完求救似的看著段寒扉,若讓周圍的宮女們听到兩人的對話,告訴了皇太後,那不是直接就將皇太後得罪了!蘇玲玉低聲嬌柔的喚道︰「扉哥哥--,有什麼事,我們回家再說好麼?」

那一聲‘扉哥哥’讓段寒扉焦躁的眼里閃過一絲動容,卻在看到進來的一雙璧人後瞬間消失,只牢牢的盯著那一身淡紫、清麗從容的人兒。

蘇玲玉順著段寒扉的視線,看向蘇紫衣,心中多了份憤恨,男人都是如此,對于得到的都是少了些興趣,對于得不到的總是朝思暮想,論樣貌、論氣質、論才情自己樣樣都超過這個蘇紫衣,而對于段寒扉而言,這個蘇紫衣就是塊到嘴又被撬走的美味,怎能不口留余香、垂涎三尺。

皇太後再次步入正廳時,似乎對段寒扉和蘇玲玉並未離開有些不悅,稀疏的眉頭微微一擰,在段凜澈和蘇紫衣踏進門時,沖段寒扉開口道︰「你們怎的還不去給你母後請安?」

如此明顯的逐客令,讓段寒扉臉色瞬間難看的撇了撇嘴,欠身道︰「孫兒告辭!」隨即轉身和蘇玲玉一同出了屋。

出門時冷冷的瞪了蘇玲玉一眼,皇太後態度突然如此變化,少不得和蘇玲玉單獨在偏殿里的應對有關,也不知蘇玲玉怎麼惹怒了皇太後。

蘇玲玉心頭緊的發慌,手腳也跟著發冷,似乎自己做什麼都是錯的。

「孫兒叩見皇祖母!」段凜澈先行跪下,鳳眸似含著笑意,細看卻深不見底,嘴角習慣性的勾著一份近乎慵懶的邪笑,那份淺于表的笑意擋住了他所有的冷冽,卻添了筆重彩的凌然風華。

蘇紫衣緊隨其後︰「叩見皇祖母!」在揚起頭時,便听皇太後一聲輕嘆。

「快起來,跟你母妃真的是太像了!」皇太後不由的走向前,親自將蘇紫衣扶了起來,琥珀般的眸子帶著渾濁的視線仔仔細細的打量著蘇紫衣,一語雙關的道︰「說你不是你母妃的女兒,不會有人信的!」

蘇紫衣淡淡一笑,坦然的接受著皇太後的打量,自己和藍月儀很像,這一點確實是毋庸置疑的。

蘇紫衣眼里的坦然,讓皇太後自見到蘇紫衣的容貌後便有的懷疑更重了,如果不是事後自己也查了儲秀宮的查體記錄和皇家玉蝶,都要忍不住懷疑這個蘇紫衣真就是茹婉郡主了!

皇太後一手抬著蘇紫衣的手,一手輕拍著蘇紫衣的手背,一臉憐愛的道︰「汾陽王府如此的烏龍,倒是成全了寒扉和那個蘇大小姐了,反倒是讓我家紫衣受委屈了!」

宮里的人都是人精,無需串通便知道什麼樣的說辭最能保住皇家的顏面,這個罪過汾陽王是不想擔也得擔了!

「皇祖母放心,孫兒不會讓紫衣受委屈!」段凜澈自一旁含笑著道,眸光陰沉壓蓋著所有的情緒。

皇太後點了點頭,似乎對段凜澈的說辭頗為滿意,只是看向段凜澈的眸光里多了份犀利︰「你若是讓紫衣委屈著了,豈不是對不起這出‘烏龍’了!」

「那是!」段凜澈謙遜的欠了欠身子,鳳眸中鋒芒依舊︰「孫兒若不珍惜,豈不是對不起老天爺的成人之美?」

「你和紫衣也算是‘成人之美’嗎?」皇太後冷聲問道,嘴角卻依舊勾著一份慈笑。

段凜澈輕聲一笑,眼里多了份戲謔︰「皇祖母該不會以為只有五哥才可以和茹婉郡主成就佳話吧?」

皇太後臉色一變,原來段凜澈已經知道是自己逼著段寒扉娶的蘇紫衣了︰「紫衣畢竟是哀家的外戚,哀家自然希望她得一良配!」

「孫兒就是紫衣的良配!」段凜澈眸子里滲出一絲不經意的霸氣,伸手便將一旁看戲的蘇紫衣攬入懷中,蘇紫衣的手隨即自皇太後干枯老皮的手里滑落。

段凜澈盯著皇太後落空的手道︰「以後,蘇紫衣的,就是我的!」誰也不能窺視!

皇太後心里一顫,這種公開的宣戰,讓皇太後沉寂許久的血液翻滾沸騰,縱使宏緒皇帝,這麼些年也不曾如此直接的和自己正面交鋒過,太久未被人忤逆,讓皇太後此刻自心底竄出來的是比怒火更多的激昂澎湃的斗志。

皇太後低低的笑出了聲,那聲音有些像夜梟,蒼老而陰森,視線自段凜澈臉上緩緩轉向蘇紫衣︰「人都有屬于自己的東西,就像胎記,不光能辨別身份的真偽,還是上天賜予你的秘密,知道的人才配與你分享,你說是嗎?紫衣--」

蘇紫衣詫異的看著皇太後,腦子里飛速的思索著皇太後這番明顯含著警告意味的話,卻想不明白和胎記有關的值得皇太後拿來警告自己的事,然而有一點可以肯定,如果皇太後目的是為了變相的警告自己,那適當的慌亂是給皇太後如此賣力演出的最好報酬。

饒是蘇紫衣心思縝密,也不會想到自己當初給陸青鸞隨意設的一個的陷阱,竟然會輾轉反側的落到了皇太後這里。

皇太後那雙琥珀般的眼楮,仔細的撲捉著蘇玲玉臉上的每一個表情和眼底的沉思,直到蘇紫衣在她的注視下眼底快速的閃過一絲慌亂,皇太後嘴角才緩緩的勾起了一絲笑意,心中一定,轉而道︰「紫衣以後可要多來陪陪哀家,畢竟--,哀家的妹妹可是將你‘托付’給哀家的!」

段凜澈凝眉看著懷里的蘇紫衣,眼角的余光始終落在皇太後那渾濁雙眼,似乎皇太後手里握著蘇紫衣自己不知道的把柄,而這個把柄足以威脅到蘇紫衣。

「紫衣,哀家給你備了份禮,隨哀家進來!」皇太後說完,轉身先一步進了後殿,深信蘇紫衣自然會跟著進來的。

蘇紫衣推開段凜澈的手,邁步便走,卻被段凜澈再次拽了回來,段凜澈低頭看著蘇紫衣道︰「你的發髻亂了!」

段凜澈說完伸手為蘇紫衣扶了扶發髻,隨即托起蘇紫衣的臉,強迫她拋開此刻的心不在焉,轉而凝神看著自己,隨即低聲道︰「該用的時候就用,別管後果,只要你安全,剩下的事,為夫給你擔著!」說完點了點她發髻放迷藥的地方。

蘇紫衣呼吸一頓,他眸子里的專注,在她一仰頭時便擾亂了她的呼吸,這一刻似乎沒了所有的防備,腦子里短暫的空白中,只響著一句話︰只要你安全,剩下的事為夫給你擔著!

這就是可以依靠的感覺嗎?!蘇紫衣嘴角緩緩的勾了勾,沒有懷疑和抗拒的任由心底的那股暖流,絲絲縷縷的流過心田,最終化作一聲輕嘆︰「你那聲‘為夫’說的倒是順口!別忘了我們可是有和離期限的!」

這樣的游戲,我蘇紫衣不想玩!

蘇紫衣說完轉身走的毫不留戀,段凜澈嘆聲一笑,沖著蘇紫衣的背影沉聲道︰「期限之內,我是你夫,你是我妻!」

蘇紫衣足下微不可查的一頓,隨即在徐公公的引領下走向後殿。

後殿似乎比前殿更為奢華,燙金楠木雕花桌椅,翡翠雕飛鳳的十六開面屏風,桌子上放著淨白骨瓷茶具,空氣中彌漫著檀香濃郁的香氣。

皇太後斜倚在正對面椅榻上,腰側塞著個橙黃色蘇繡雲南絲錦的軟枕,單手支著頭,臃腫的身子此刻略顯慵懶,似乎等的有些不耐,見蘇紫衣進來,將手中的一個匣子,隨手放在了一旁的案桌上,犀利的目光中有些施舍的意思︰「這是給你的!」

「謝皇祖母!」蘇紫衣躬身施禮,並沒有去接那個匣子,抬頭看向皇太後,等著皇太後解開自己被威脅的疑惑。

沒在蘇紫衣神色里看到應有的惴惴不安,皇太後眼里閃過一絲贊賞,說實話,自己跟本就沒有要拆穿蘇紫衣身份的打算,至少現在沒有,每一個把柄都應該握在手里,用到最極致的地方,比如用在段凜澈身上,痛擊永安侯府之時。

想到這,皇太後幾乎有些期待那一天的到來了!何況就算要揭穿蘇紫衣,也不需自己動手,最適合的人選剛才已經找好了,相信蘇玲玉早晚都會來找自己走上這一步的。

皇太後有些沙啞的聲音緩緩的開口道︰「寒扉是個如意的,祖母也知道你中意他才特地將你許配給他為妻,誰成想造化弄人,卻將你許給了那個軍中之風的段凜澈!」皇太後說到這輕輕一嘆,似倍感惋惜。

「天意不可違!」蘇紫衣垂眸低聲道,皇太後那雙琥珀般的眼楮,讓蘇紫衣每次對視時,都感覺有些莫名的心亂,思緒都有些渙散。

「是嗎?」皇太後音調挑的有些尖銳,在蘇紫衣抬頭看過來時,如琥珀般的眸子冷冷的盯著蘇紫衣的星眸,聲音再次緩緩而續︰「你做這郡主也是天意不可違嗎?」

蘇紫衣詫異的看向皇太後,對于皇太後話里有話的言辭總覺得有些莫名其妙,深吸一口氣,眼里突然閃過冷冽,隨即落下眼簾,面上仍舊毫無變化。

一口濃郁的檀香味充斥在蘇紫衣的鼻息間,這一屋子的檀香味中夾雜著迷失香的味道,這樣淺淡的味道雖不至于讓人在短時間內產生幻覺,可如果配上皇太後的眼楮就難說了!

那雙琥珀般的眼楮,應該就是傳說中的重瞳,能饒人心智、迷人心神,配上迷失香足以讓人在短時間內產生幻覺,但前提是要直視著對方的眼楮。

蘇紫衣暗暗心驚,如果對方不是皇太後的身份,自己因尊卑不能與皇太後直視,恐怕此刻已經入了幻覺了!便是如此,也覺得頭有些暈眩。

蘇紫衣廣袖內的手一翻,自袖兜內抽出一根銀針,雙指捏住扣刺向掌心,疼痛讓蘇紫衣眼簾下的雙眸清澈中透著冷銳︰「紫衣為郡主,是父母給予,先皇所賜!」

蘇紫衣說完,抬頭看向皇太後,讓她看到自己眼里的清明,鎮定的沒有一絲煩亂。

皇太後琥珀眸子一暗,視線自蘇紫衣臉上收回,一改剛才的刁難,轉而嘆聲一笑,出口的聲音中依舊含著一絲冷厲︰「紫衣,無論你是真郡主還是假郡主,只要哀家願意,你就是永遠的皇子妃,哀家要的,不過是你知道的幾個信息,不值得你交換嗎?」

蘇紫衣錯愕之余,快速的垂下眸子,思索著皇太後話里的意思,原來皇太後一直以為自己是假冒的茹婉郡主,難怪總是如此的話里有話,可怎麼會這樣?通過什麼判斷自己假冒的身份的?為得到那些阿拉伯數字,如此大費周章,只能更加說明那個琉璃碧玉簪的傳言可能是真的,而皇太後對此如此執著,很有可能皇太後手里還有碧玉簪的模型,或者說當初給自己的是假的。

「紫衣不懂皇祖母的意思!」蘇紫衣淡然說道,當初藍月儀叮囑自己不可以在任何人面前用這種數字,必然是有原因的。

仍舊是這樣不卑不亢的態度,卻讓皇太後覺得蘇紫衣是油鹽不進,難不成她還有什麼依仗,皇太後輕聲一笑,依舊是一臉的慈眉善目,似剛才的犀利都不曾存在過︰「不懂是好的,人總是難得糊涂!」

「是!」蘇紫衣應聲道,只是抬頭看向皇太後這片刻,便又是一陣暈眩感襲來,手中的銀針再次深入幾分,同時撰著衣袖,吸住流出來的鮮血。

皇太後點了點頭,看了身邊的徐公公一眼,徐公公緊忙將一旁的匣子拿起來遞給蘇紫衣。

蘇紫衣接過匣子,躬身告退,掌心內的銀針讓蘇紫衣的手又些顫抖。

皇太後依舊不冷不熱的看著蘇紫衣,姿態雍容的靠在座榻上,開口淡淡道︰「若是另有想法,皇祖母這里便是你的娘家!哀家不喜歡從別人嘴里听到哀家想听到的東西!」

你不說便不說,說給別人听,讓哀家知道了,哀家必不輕饒!這樣的潛台詞帶著字字句句的威脅。

「紫衣明白!」蘇紫衣應聲,手捧著匣子轉身便走出後殿,任由段凜澈接過匣子,拉著自己的手走出坤寧宮,一直到無人之地,蘇紫衣才拽出被他握住的左手,拔出右手掌心內的銀針。

段凜澈一言不發的看著,快速的握住蘇紫衣流血的手,拇指按在出血點上,臉色鐵青,鳳眸中含著心痛和殺氣,一路拉著蘇紫衣往鳳葛宮走去。

蘇紫衣手下用力,在段凜澈轉身看過來時,輕聲道︰「應該先去皇後娘娘的宮里吧!」在段凜澈眉頭越鎖越緊之際,月兌口而出道︰「我沒事,不是去每一個宮里都會有事的!」

許久之後蘇紫衣才發現,對于他的關心,自己不是毫無所覺,而是因為以前的種種,一直拒絕去接受,直到另一個人的強勢出擊--

「不去了!」段凜澈蹙著眉,眉宇間冷的嚇人,握住蘇紫衣的手又緊了緊,執意要拉著蘇紫衣往鳳葛宮去。

「必須去!」蘇紫衣用力的甩了甩段凜澈的手道︰「你不去我自己去!」千拜萬拜都拜了,這點禮數不到,只怕會多帶來更多的麻煩。

甩不開段凜澈的手,蘇紫衣干脆轉身便走,反倒似拖著段凜澈前行一般,兩人一直‘拉著手’在宮里四竄著,這一幕給宮里人的詫異,全然不亞于昨天那件轟動大夏朝的上錯花轎的烏龍事。

好在皇後娘娘那里,真就只是問了個安,片刻功夫,兩人又手拉著手的走出了鳳鸞宮。

鳳葛宮內,薛貴妃一臉蒼白的倚在貴妃榻上,目光始終盯著宮女手里的托盤,一會兒抿嘴偷笑,一會兒暗自咂舌。

宮女的托盤里,放著一塊不大的絹帕,那絹帕隱約能看出原來是白色的,此刻已經被鮮血全然浸染,干枯的血跡讓絹帕看起來更像是命案現場的證物。

「唉▔!」薛貴妃再次嘆了口氣,嘴角忍不住又緩緩的勾了起來,這個臭小子,終于是開竅了,隨即眼角余光再次撇到那絹帕上,這是來月事了嗎?怎麼落紅會落成這樣鮮血淋灕的,難不成是那小子憋了這麼些年,一時克制不住--過度了?!

「娘娘,你都看著這絹帕一早晨了,早膳還沒用呢?」一旁的嬤嬤含笑著道,明白薛貴妃的心思,所以說出來的話有些討喜的意思。

「桂嬤嬤,你是宮里的老人了,你說說這帕子怎麼會沾了這麼多血?都是落紅嗎?」薛貴妃一臉期待的看著桂嬤嬤。

這怎麼可能?!落紅怎麼可能落成這樣?桂嬤嬤嘴里的話一轉︰「怕是傷著了新娘子,六皇子到底是年輕威猛的!」

薛貴妃捂嘴一笑,嗔了她一眼,剛要再開口,外面通傳六皇子和皇子妃覲見,薛貴妃緊忙讓端著托盤的宮女退了下去,眼瞅著這小兩口手拉著手走了進來,薛貴妃頓時眉開眼笑的起身迎了過去。

「娘--,我上次給你的藥呢,紫衣受傷了!」段凜澈大手拇指一直按著蘇紫衣手掌上的傷口,說話間,抬眸看了蘇紫衣一眼,鳳眸中隱著心疼。

「桂嬤嬤,快去拿來!」薛貴妃緊忙對身後的嬤嬤道,心下十分了然,不用問也知道昨晚傷在哪里了!「澈兒--,帶紫衣到後房給紫衣上藥吧!」

段凜澈擰了擰眉,給手上上藥還需要去後房嗎?隨即見自家母妃擠眉弄眼的模樣,心頭一笑,也算是培養感情吧!

便接過藥瓶,拉著蘇紫衣直接進了後房。

將蘇紫衣推坐在椅子上,段凜澈站在一旁低頭給蘇紫衣上著藥,到嘴的一串串疑問,都在看見蘇紫衣眼里的疲憊後咽了下去。

一切都松懈下來,蘇紫衣才感覺那種暈眩一直盤旋在腦子里,全身都有種虛月兌感,直到被段凜澈打橫抱了起來,才擰眉看向他︰「你干嘛?」

「你以為呢!」段凜澈氣惱的道︰「補上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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