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娶嫡女—陰毒丑妃 132 香灩︰懲罰

作者 ︰ 星幾木

在林婉兒的屋子里發現了蘇紫衣的絲帕,能談的上高興的不是蘇紫衣,而是幾個不需要搜屋子的誥命夫人們,一群人臉上不由都松了口氣,隨即便換上了看好戲的表情,睿王畢竟還沒有登基,林婉兒對蘇紫衣而言仍是兄嫂,今日這一番,最多也就是呵斥兩句,可蘇紫衣是沒有權利呵斥兄嫂的!那這一場戲下來,如何收場就有意思了!

畢竟答案已經是顯而易見了!蘇紫衣來過林婉兒的屋子,而林婉兒則不肯承認,誰陷害誰就很明了了!

蘇紫衣將手中的絲帕放入懷中,抬頭看向一臉蒼白的林婉兒︰「皇嫂--,本妃來三哥府上是給寧妃娘娘祝壽的,卻不想三皇嫂竟然為本妃準備了如此大的陣勢,帶著滿府僕從陷害本妃倒也罷了,竟然還連帶著想害了吳小姐?」

蘇紫衣說完轉頭看著跟過來的小順子,接著道︰「你,不是說是本妃的奴才嗎?本妃問你,我這丫頭叫什麼?」

蘇紫衣說著將童茵推向前,清冷的眸子始終盯著小順子臉上的每一個變化,見小順子眼里閃過一絲松口氣的表情,顯然是知道童茵姓名的,蘇紫衣隨即又突然問道︰「她是男是女?」

小順子猛地愣住,本能的想著這個童茵明明是個小女孩裝扮,睿王妃卻突然這樣問,難道她是個男孩假扮的?

就是這一愣神,蘇紫衣緊接著冷聲喝道︰「連這個都不知道,還說是本妃的人?!可笑!不過你放心,你既然說是本妃的人,本妃自然會將你帶回睿王府中處置,本妃就不相信撬不開你的嘴!帶走--」

「我……」小順子張了張嘴,卻不知該說什麼。

段西眉頭鎖著一份陰冷,心里明白是斷然不能將這個小順子落入蘇紫衣手里的,隨即抬起一腳踹到小順子胸口︰「你是誰派來的,還不從實招來!」

小順子向後一仰,似踫到了什麼,直接就倒地沒了生息,童茵緊忙上前探了下鼻息,隨即朗聲道︰「死了!」

蘇紫衣盯著段西冷笑一聲︰「三哥,我剛才還想著把他帶回睿王府是個麻煩事,畢竟這樣重要的證人,死在誰手里誰都逃不過殺人滅口的嫌疑,三哥手腳倒是快!」

周圍的婦人們跟著驚叫著閃到了不遠處,听蘇紫衣一番話後,都別有深意的看著段西。

段西臉色鐵青,心頭如火在煎烤,以往踫到這個時候,便是明知道‘殺人滅口’也不會有人點出來,這個蘇紫衣似乎什麼都敢說,說什麼都不計後果,卻又偏偏找不出她話語里的紕漏。

「弟妹!」段西開口時聲音里帶著濃濃的警告︰「本皇子不過是踹了他一腳,他死也是罪有攸歸!」

蘇紫衣緩緩的點了點頭,隨即接著道︰「三哥答應給本妃一個交代的,本妃靜候!」

「本相也靜候三皇子給小女一個交代!」吳成德臉色難看的說道,事情到了這個程度,對吳成德而言已經看的很通透了!

段西掃了眼吳成德眼里的怒色,心中一嘆,今日這一局不僅沒能娶的了吳佩梓,反而惹怒了右相,真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段西眯起狹長的眸子,眸光陰冷的審視著蘇紫衣,腦子里仔細的回憶著剛才的一幕幕,蘇紫衣在最初就可以拆穿小順子的身份,卻命令小順子不準開口,實則是為了將所有算計她的人都拉出水面,一起收拾!

明明是自己設計的計謀,卻被她一步一步逼到了這個境地,這個勢必要舍棄林婉兒保全自己的境地!段西轉頭看向林婉兒的眸光中閃過一絲祈求和內疚,開口時仍朗聲怒喝道︰「林婉兒,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林婉兒直接跪在了地上,心里如明鏡一般,拖下段西,自己也會遭殃,舍棄自己,至少段西會無礙,段西若念舊情,自己日後也還會翻身,只是心里卻極度的不甘,謀劃了這麼久,只要等到宏皇帝和蘇紫衣他們一離開大夏朝,一切都會改變,可自己卻不得不在這個時候退出,那就相當于將到手的皇後之位拱手讓人。

就在林婉兒苦苦掙扎之際,抬眼看見段凜澈匆匆的走了過來,如福至心靈般眸光一轉,再抬頭時眼中掛著一層薄霧,霧氣緩緩凝結,在那媚眼中打著轉欲落不落的惹人憐惜無限︰「弟妹--,我之所以不承認你來過我房里,是因為你我談話的內容不便于外人知道,還請弟妹不要怪罪,今日之事只是個誤會,至于吳小姐,我真的不清楚,那無恥的小順子已經死了,我反倒是有口難辯了!」

林婉兒說完雙手拂面,努力的壓抑著哭聲,柔弱的肩膀隨著哭聲顫抖,哭的惹人心酸,無助的如一朵風雨中飄搖的小百花般惹人憐惜。

蘇紫衣冷眼的看著林婉兒,她找人拿給自己看的竟然是當年她和段凜澈的婚書!也正是因為這個,雖明知有異,蘇紫衣仍控制不住的撇下童茵,與她單獨見了面,見面後通過林婉兒那一臉驕傲的敘述,蘇紫衣才知道林婉兒以前是段凜澈的未婚妻,但是不知為何,林婉兒最終選擇嫁給的卻是三皇子!

便是如此,林婉兒話中的意思仍是段凜澈曾經對她的深情,如今對她的念念不忘,林婉兒臨走時,用含情脈脈的眼神,無限惋惜的神情,對蘇紫衣憐憫的說了句︰「我一直以為凜澈忘了我,後來有人說弟妹與我長的很像,我才恍然大悟!」

蘇紫衣不認為自己會沒腦子的信她的挑撥,卻仍無法控制自己去為這事心煩意亂。

林婉兒跪在地上,哭的無助,視線卻在指縫中偷眼打量著蘇紫衣,和無數大家閨秀斗過法,林婉兒深信,這個時候,蘇紫衣絕對不會說出她們之間的對話,這樣丟臉的事誰會拿出來當眾揭短,何況說出來,一直暗戀兄嫂,丟的還是睿王的臉,女人嘛!什麼都可以拿出來斗,唯有男人的面子是不能拿出來斗的。

看著段凜澈越走越近,林婉兒更加肯定的勾起了嘴角,在手掌內的小臉哭泣中卻藏著笑顏如花,只要有了不承認蘇紫衣進過房間的理由,吳佩梓受辱那就是個死無對證的無頭公案!與自己無關!

蘇紫衣眸光清冷的看著哭的荏弱的林婉兒,嘴角甚至緩緩的勾著一道笑意。

蘇紫衣承認自己是個有仇必報的,所以在听到林婉兒將設計自己的緣由引到今晚的話題上,又听到身後段凜澈熟悉的腳步聲後,蘇紫衣一貫清冷的眸子里都染上了笑意,幾乎想仰天長嘆,這個時間點--抓的真是太完美了!

蘇紫衣再開口時,聲音依舊清冷、氣勢奪人︰「皇嫂,我們之間談話的內容有什麼不便讓外人知道的?不就是你和睿王之前有婚約,你至今保留著和睿王作廢的婚書,還要托我轉達你對睿王的心思嗎?就因為這個你就可以陷害本妃嗎?本妃不做睿王妃,你能做得了嗎?睿王就要登基,有想法的人多著呢,本妃不會在意的!」

周圍‘哄--’的響起了命婦們的熱議聲,似乎剛才死個人的驚詫,也不如此刻的八卦更帶勁!

林婉兒自玉手間抬起梨花帶雨的小臉,如看怪物般看著蘇紫衣,唇開開合合了許久卻吐不出一句話來,耳邊命婦們的指點和熱議聲似一道道符咒,一絲絲的抽走了她的血液,讓她冷的全身浸了冰般瑟瑟發抖。

「不--」許久,林婉兒才用力的喊出了聲,隨即搖著頭︰「我說的不是我對睿王有意,是……」睿王對我有意!

可後一句,林婉兒在看到段凜澈殺氣逼人的眸子如吃人般盯著自己時,便再也沒有勇氣說出口,林婉兒跌坐在地上,失神般看著蘇紫衣,怎麼會這樣?怎麼會變成了這樣?

蘇紫衣卻沒打算就這麼算完,轉頭看向段西,開口很同情的問道︰「皇嫂的心思,三哥是知道的吧?」

段西面無表情的半闔著眼簾,心中怒意翻滾,說知道林婉兒對段凜澈有意?還是說不知道林婉兒對段凜澈有意?什麼也不的能說,只能怒喝一聲︰「婉兒怎麼會對六弟有意?!」

「那皇嫂怎麼會設計出這麼大的排場陷害我?」蘇紫衣早就等著這話般,將話題再次饒了回來!冷眼掃了腳下一臉柔弱的林婉兒,剛才對自己傲嬌的時候,怎麼不見如此柔弱,裝小百花是要付出代價的!「我與皇嫂素來無冤無仇,皇嫂性子是眾所周知的婉約溫雅,若不是為了一個情字,怎麼會一下子變的如此狠絕!」

周圍的命婦們思量中不由的點了點頭,一個一貫婉約溫雅的女子突然對自己無冤無仇的弟妹設下這麼大的局,不是為了情劫,還會是為了什麼,何況剛才林婉兒自己也說談話的內容不便說出來,那肯定是看睿王要登基為帝了,起了別樣的心思了!

「不是的……,不是的……」林婉兒無助的喊著,縱使無人會听,無人會信,仍不住的反駁著︰「我沒對睿王有意,根本不是這樣的!」這樣的罪名落下來,便是日後段西登基為帝,也無法再憐惜自己了,怎麼會這樣,似乎從第一個計謀開始,自己越設計,自己的處境就會越糟,一次更比一次糟。

林婉兒抬頭看向冷眼俯瞰著自己的蘇紫衣,心底突然泛起一陣寒意,含淚看著蘇紫衣臉上的諷刺和冷冽,心中苦澀一嘆,她蘇紫衣根本不是大家閨秀,而是個披著大家閨秀外皮的悍婦!一個不知不畏不懼的悍婦!

段凜澈站在蘇紫衣身後,看著蘇紫衣冷然的背影,心中一嘆,這個狠心的丫頭,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誤會自己了!上前一步伸手托在蘇紫衣腰際,感覺到蘇紫衣僵直的後背無聲的抗拒後,眉頭挑起一絲窩火,含著殺氣的眸子掃了林婉兒一眼,轉而對段西道︰「三哥--,何時給本王的王妃和吳小姐一個公道?」

「來人--」段西嘆息的看了林婉兒一眼,隨即道︰「將皇子妃和一干惡僕壓入地牢!」

林婉兒暗自松了口氣,壓在自家府里的地牢,終究還算是輕的,便是在這種情況下,段西還是念及夫妻情份的。

段凜澈聞言,眼中閃過一絲戾色,冷聲說道︰「就不用三哥跑一趟了,本王就要回府,路過宗人府,一塊送至宗人府地牢便罷!」

「六弟,她畢竟是你皇嫂!」段西怒聲道,卻在段凜澈凌厲的眼神下突感無力,什麼時候這個六弟嘴角的怡笑不見時竟然如此凌厲。

「皇嫂就可以陷害本王王妃、大臣之女嗎?」段凜澈鳳眸中劃過一絲鋒芒︰「做錯事都是要付出代價的,三哥是現在送,還是等本王十日後的登基大典之後,交由滿朝文武裁定,而後再送至宗人府?」

在段凜澈和段西的對視中,似乎全場的聲音都靜止了片刻,一個冷冽霸氣、一個城府陰沉。

片刻,段西緩緩的移開視線,段凜澈則眸光一暗,轉而對身後的護衛道︰「帶走--」

頃刻之間,自願作證的丫鬟們哭喊著被帶走,林婉兒倒是沉默著,抬頭看了段西一眼,隨即一言不發的被帶著離開,離去時視線在段凜澈身上饒了一圈,不信他對自己真就如此無情。

與段凜澈擦身而過時,林婉兒腳下一軟,柔弱的身子如拂柳般搖晃著便要倒下。

段凜澈閃身,不顧蘇紫衣的反抗,拉著蘇紫衣便走,拖了兩步,直接回身將蘇紫衣打橫抱在了懷里,雙手禁錮著她的身子,牢牢的扣在懷中,頭也不回的出了三皇子府。

林婉兒心中泛酸,這麼些年,以為他一直不娶就是為了自己,身邊連個侍妾都沒有全是因為對自己的執著,每一次見到時,都感覺他的目光在追隨著自己,卻原來--,編織了這麼久的夢,一直都是自己在唱獨角戲!腳下的步子突然就真的軟的摔在了地上。

段西擰了擰眉,陰沉的眸光一直鎖著蘇紫衣身上,自己和她交手兩次,至今仍不明白自己輸在哪里?自認自己的算計和見識都要遠遠超過這個只識內堂的女子,何以還會栽在這個沒瞧上眼的女子手里。

而更讓段西不能接受的是,蘇紫衣對于這個局,從一開始便帶著一份不屑,甚至她將玉鐲交給身邊的小丫鬟時的動作都不算隱蔽的,可是自己在明知道她的目的時仍是輸的如此徹底,輸到了必須折了夫人才能保全自己的份上!

段西擰著眉始終站在原地目送段凜澈和蘇紫衣的背影離去,身後腳步聲而至,正是謀士徐一怔。

徐一怔捋一下山羊胡,眯眼看著蘇紫衣遠去的身影,輕聲一嘆道︰「此女,心不在內院!」

段西緩緩的點了點頭,一個以夫為天的女子處理剛才的事,絕不會果斷的沒有一絲顧慮。

徐一怔贊嘆的點了點頭,轉而看向段西道︰「老夫還擔心三皇子忍不下這一遭呢!」

「先生多慮了!」段西冷聲一哼,眼里多了份蔑視︰「林家已經敗落,林婉兒的正妃之位早就該讓出來了,不用本皇子動手,又能向段凜澈示弱,本皇子何樂而不為!」

一個有野心的當權者,身邊每一個女人的位置都應該是物盡其用的!

徐一怔贊嘆的抱拳一躬倒底,沖自己這個看中的主子敬佩的道︰「小不忍則亂大謀,為了日後的計劃,多少損失都是應該的!」

「只可惜了,右相怕是對本皇子留了成見!」段西輕聲一嘆,今日實際上唯一失策的就是吳佩梓對蘇紫衣的信任!

徐一怔雖也覺惋惜,卻仍安慰道︰「清流派,有之不過添翎羽,無之也不失東隅!」

段西輕聲一嘆︰「也只能如此了!」

「要不要听我解釋?!」一躍入馬車,段凜澈便開口問道,雙手搭在蘇紫衣腰際,隨著蘇紫衣要起身,交錯收緊雙臂,迫使她貼在自己懷里。

「我在等著!」蘇紫衣挑了挑眉,目光清冷的看著他,從和林婉兒說完話,自己就在等著他給自己解釋,不喜歡生無緣無故的氣,但是--「你最好別撒謊!」

「我沒必要!」段凜澈單手捏著她的下顎,低頭要在那紅唇上印上一吻,卻被她輕巧躲過,段凜澈抽了抽嘴角,她這樣生冷的態度讓他心頭有些悶悶的發緊,音調也不由的繃緊了些︰「最近功力進步不錯!」隨即大手猛然按在她腰際,讓她的極致貼在自己的凸起︰「那也是我的功勞!」

「還沒恢復到我以前的水準,如果不是那一夜,我應該是玄名功九重!」蘇紫衣抬手甩開他捏在自己下顎的手,冷冷的瞥著他,眸底隱隱泛著怒火。

一提起那一夜,段凜澈氣焰便瞬間熄滅,隨即緊忙轉移話題道︰「剛才要說的不是這個吧!那個林婉兒--,是定國侯府最小的一個嫡女,淑妃的妹妹,幼年時和我定過婚,我幾次要退婚都被母妃攔下了,後來發現三哥對她有意,我就……」說到這,段凜澈低低一笑,嘴角多了份痞笑︰「我就成全了他們,父皇覺得對不住我,就應諾我的婚事我自己做主!」

「怎麼成全的?」蘇紫衣經不住問道,直覺他就是那種利益最大化的人。

「娘給我下的藥,一不小心讓他倆喝了,娘適時的出現,等著給我逼婚,結果給他們做嫁衣了!為此娘還郁悶了很久!」段凜澈說完眸子里泛著笑意︰「至于婚書的事,我是真不知道!」

見蘇紫衣的臉色仍不悅,眸子里的清冷依舊,段凜澈心頭不由的跟著發緊,側頭看著她的小臉,擰著眉仔細回憶自己還有什麼沒交代的,惹得她不高興,隨即鳳眸一亮,轉而看向蘇紫衣問道︰「紫衣--,你……是不是在吃醋?!」

問完後,段凜澈臉上笑的如一個偷了腥的貓,眸子里都跟著盈滿笑意。

蘇紫衣一把推開他,听聞外面已經入了府,便沖馬車外的車夫朗聲道︰「去醫舍!」

「去醫舍干嘛?」段凜澈詫異的問道,心里有股不詳的預感。

段凜澈的預感還是很靈驗的,尤其在他短暫的昏迷後,全身**被綁在木柱上醒來後,頓時感覺自己的預感是非常靈驗的!

「紫衣……」眨了兩下模糊的視線,段凜澈先找著蘇紫衣的身影,待確定她安然無恙的坐在自己對面的太師椅上,段凜澈才松了口氣,隨即便發覺自己全身**的被綁在醫舍研究人體穴道的木柱上。

蘇紫衣坐在太帥椅上,雙腿交錯,手臂搭在扶手上,身子慵懶的斜倚在軟墊上,目光陰冷的看著段凜澈,開口的聲音卻異常的輕柔︰「睿王就要榮登帝位了,本妃還沒賀喜過睿王殿下呢!」

段凜澈頭皮隱隱有些發麻,即便兩人許久未交鋒了,可蘇紫衣的每一個小動作自己還是再熟悉不過了,那輕柔如蜜的聲音,加上那雙如繁星閃爍的眸子,再加上自己現在的處境,段凜澈心知不妙,卻仍一臉痞笑著道︰「娘子,這次是新花樣嗎?」在接觸到蘇紫衣亮的慎人的眸子,心頭仍不由的顫了一下,她每到這時,都美的讓人戳不開眼。

蘇紫衣雙腿一收,站起來時提起一旁的木桶,將木桶里的液體,直接潑到了段凜澈身上,水桶一丟,朗聲道︰「我知道你能掙月兌那繩索,但是我警告你,如果你掙月兌了,後果會更嚴重!」

段凜澈挑了挑眉,能感覺到繩索周圍都設計著倒刺,想必倒刺上都有麻藥,隨即一嘆,這個時候不適合和她講道理,何況對于她能吃自己的醋,心頭總有種喜不自勝的感覺,眼里的笑意里不自覺的染著一份縱容,只是這片刻的功夫,身上被液體澆過的地方就泛起陣陣辣疼︰「辣椒水?!紫衣……,你這是要干嘛?」

蘇紫衣仰頭看著段凜澈,嘴角勾起一絲淺笑,聲音卻多了份鄭重︰「我蘇紫衣不與人共事一夫,這你是知道的!今兒個就是你亂惹桃花的懲罰!便是你以後當了皇上,本宮也不會手軟!」

段凜澈輕聲一笑,喜歡蘇紫衣這樣說話的調調,張揚、狂妄,段凜澈一直都知道蘇紫衣冰冷的外表下,一直住著一只小野貓,只是為了自我保護,始終收著貓爪,偶爾逼急了才撓人一下,而自己窮其一生,就是要給她一個肆意狂妄的空間,可以沒有顧慮的張揚她的風采。

「就潑辣椒水這份能耐嗎?」段凜澈不怕死的挑釁道。

蘇紫衣緩步走到段凜澈面前,抬起素手勾起段凜澈的下顎,視線順著他的喉結細細的欣賞著每一個線條,麥色結實的胸膛,月復部的肌肉、窄腰下那性感的翹*,以及……

蘇紫衣揚起頭時,眸中泛起一絲媚色,身子向前,緩緩的貼在段凜澈耳際,吐氣如蘭的低吟道︰「南賀國氣候潮濕,常年吃辣祛濕,本妃也喜歡吃辣!」

蘇紫衣說完,伸出舌尖,在段凜澈耳廓上劃了一圈,在段凜澈抽氣聲中,緩緩的下移,舌尖靈動的劃過每一處

段凜澈仰頭抵著身後的木樁,似痛苦又似舒爽的擰著眉,在蘇紫衣看不見的角度,嘴角勾著一絲享受的弧度,尤其在她含著自己時,幾乎控制不住的嘶吼了一聲,如果這就是懲罰,那也太地道了!

段凜澈用力的握著拳,全身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她靈活游動的舌上,辣椒水的麻辣感讓她舌尖的游動更帶了份入骨的**,在她緩緩落在那……

「紫衣……,紫衣……,你真是個妖精!」段凜澈沙啞的聲音嘶吼道。

蘇紫衣仰頭冷哼一聲,眸子里帶著算計得逞後的靈動,隨即圈指彈了它一下,在段凜澈蹙眉之際,站起身子,

小手在他滾燙的胸膛上劃過,激起一道道漣漪,抬手拍了拍段凜澈已然被欲火燒的通紅的面頰,蘇紫衣的語調竟如浸了冰般冷然的道︰「辣椒本妃已經吃完了!剩下的,等你晾干了再說吧!」

說完轉身就走,半點不曾留戀!

「蘇--紫--衣!」段凜澈鳳眸中充著火︰「你給本王回來!」

這個時候走了!要命不?!

第二天早晨,臨近上早朝的時間,蘇紫衣才睡眼朦朧的走進醫舍,見段凜澈仍一身火的怒視著自己,蘇紫衣突然間覺得很有成就感!

給段凜澈松了綁,便被他直接攬在懷里,大手壓在她臀上︰「蘇紫衣--,你過份了!」段凜澈氣的炸了毛,鳳眸里分不清是怒火還是欲火,低頭便啃咬著蘇紫衣的頸項。

蘇紫衣順從的仰頭瞥了他一眼︰「父皇說他今天不上早朝了,讓你去!」

「本王也不去!」段凜澈怒聲道,雙手自蘇紫衣衣領插入,隨即往兩邊一分。

如願握住那對如玉後,便听蘇紫衣冷冷的來了一句︰「我懷孕了,十個月內,你最好別踫我!」

懷孕?!

十個月?!

要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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