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稀罕他的守身如玉?
只是這樣的話,葉歡還沒說出來,卻先「啊」了一聲,因為易少川竟張嘴咬住了她胸前嬌女敕的花蕾,頓時一股子酥麻的痛感傳遍全身。
「流氓,你咬哪里?」葉歡手腳並用的對他又踢又打,只是她的反抗很快被他制止,他不僅沒有停下,反而又往前挺進一些。
疼痛,恐懼一並襲來,葉歡拼命的搖晃著身子,「易少川你混蛋,你出去,停下,快停下……」
易少川的身子緊壓著她,炙熱的唇貼在她的耳邊,痴痴的一笑,「老婆,這個時候要是能停下,除非我不是男人,要麼就是你不夠誘人。」
說完,為了證明他不是前者,拼盡用力的一挺,誠如他期望的那樣,他遇到了阻隔,而這阻隔讓他驚喜也讓他心疼,「寶貝……」
他壓抑著想一貫到底的沖動,疼惜的吻上她的唇,可是他的吻安撫不了她的疼,疼痛的淚順著眼角滑落……
「易少川你混蛋,混蛋……」
他吻著她,吞咽著她的哽咽,也吞咽下她的眼淚……
他的吻還帶著紅酒的醇香,在細密的吻中,那酒香似乎也滲進了她的每一個毛孔,迷醉了她的每一個細胞,漸漸的,似乎被撕裂的地方不那麼痛了,甚至還有種奇異的感覺在悄悄升騰,似雲霧般繚繞,讓人抓不到,卻又感觸極濃…
「老婆,我們終于洞房了,」他頗為感嘆的低喃一聲,唇角都是邪佞的壞笑。
葉歡來不及罵他,就又被他再次吻住,這一次他吻的密切急促,幾乎要抽干了她的呼吸,而這樣的吻一發不可收拾,從唇到頸,鎖骨,胸尖一路向下,最後是她的小月復和肚臍眼……
「呵呵……」從來不怕癢的葉歡,從來不知道肚臍眼竟是她癢門的開關,她就這樣失控的笑出聲,而這一笑也讓易少川緊繃的情緒松懈下來。
「老婆,看來你還是很喜歡的……」他滿眼桃花,言辭輕佻。
喜歡他個頭啊!
「易少川……」她顫抖著叫出他的名字,明明想呵斥,可是那低顫婉轉卻更像是邀約。
「我在,」他很配合,然後又是用力一貫,直抵她的最深最深處,與她毫無縫隙的融合。
接下來的一切似乎都順理成章,他用盡了技巧,讓她由抵抗到接受,最後再到迎合……
她不是小女孩,早是對興愛如饑似渴的年齡,如今被他如此疼愛,就像是久汗的花苗恰逢甘露,縱使心不想要,可身體還是忠實的背叛了她的心。
當最後的高,潮來臨,葉歡只覺得腦海里綻開了無數的煙花,那樣的絢爛美麗,而當煙花隕滅之際,她累的陷入疲憊之中,可是易少川似乎還未盡興,將她又翻過身來,吻從她的發到背,脊柱,最後是她圓圓的屁屁,又一波酥麻襲來時,她感覺到他的舌尖包裹住了什麼……
「歡歡,歡歡……你知不知道,這是你的朱砂,卻是我心口的痣……」葉歡昏昏欲睡前,模糊听到他低若蚊蠅的呢喃。
原來,他舌尖含住的是她上的朱砂痣,只是她的朱砂,怎麼成了他的痣?
葉歡累的根本沒來及思考,就陷入疲憊的睡夢中——
阿彌陀佛,但願不會被和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