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歡沒有接受易少川的好意,因為她實在無法面對那一室久久不肯散去的歡愛氣息,還有她更無法面對這場突如其來的歡愛,尤其是知道他出軌之後。
她最終還是去了公司,只是一出門才知道易少川的好意是真的為了她好,她全身酸軟的像面條不說,雙腿間灼熱的痛感,如抹了辣椒粉一樣。
該死的男人……
葉歡艱難的走到辦公室,牙已經咬的癢癢,如果易少川此時站在她的面前,她一定撲上去咬他幾口才解恨。
打開電腦,葉歡想像以前一樣工作,可是她的腦子就像是被病毒入侵了,根本無法工作,滿腦子都是他們昨夜纏綿的畫面,反反復復,揮之不去。
這樣的狀態一直持續到中午下班,而葉歡在這種折磨里徹底瘋掉,她騰的從桌上站起來,然後直沖某人的辦公室。
「易少川,我們談談,」她的火氣比窗外的驕陽還要濃烈。
「嗯,」坐在真皮坐椅上的男人,頭也沒抬,揮動的筆尖,像是跳動的舞者,華麗而優美。
她火氣沖天,他淡然如冰,葉歡被他這樣的態度激的火氣更大,又一次拔高音節,「我要和你談談!」
「說吧,」他依然沒有抬頭,那樣的平靜就像是要听下屬匯報工作,可她不是來和他談工作的。
「易少川……」啪!葉歡終于克制不住火氣,雙手拍在了他的桌上了。
這次,易少川寫字的動作終于停下,整個人倚向座椅靠背,十指插在一起,抵在膝蓋上,慵懶的看著她,一雙爍爍黑眸像是吸足了窗外的陽光般晶亮無比,這樣的他悠閑的讓人惱火,甚至惱的讓葉歡都忘記了為什麼要站在這里。
「不要是談嗎,怎麼不說了?」易少川唇角微挑,似笑非笑的提醒著她。
說啊,怎麼不說,可是說什麼?
葉歡竟一時想不起來,腦子像是被洗刷了般空白,可是在他好整以暇的目光下,她又不能不開口,于是開口的話便是,「談談你的出軌!」
「呵呵……」易少川笑了,整個人也從座椅上站起來,然後走到一邊的酒櫃上給自己倒了杯酒,輕啜一口。
「易少川你不要笑,今天你不說清楚,就,就……」葉歡還沒說完,易少川已經走了過來,酒杯放到他的大班桌上,雙臂撐下來,將她固定在中間。
「就怎麼樣?」他在她耳邊呵著氣,才喝過酒的氣息一下子竄入葉歡的呼吸,這讓她響起了昨晚的吻,醇香而迷人。
「我出沒出軌,你昨晚不是檢驗過了嗎?還是說你覺得沒檢驗出來,還需要再檢驗一次?」他的舌頭探了出來,舌忝了下她的耳珠,頓時一股酥麻如過電般的傳遍她的全身,葉歡連呼吸都不能。
他居高臨下看著她的反應,滿意的勾了勾唇角,「對了,還有件事忘了跟你核實,那就是我是不是只舉五分鐘?」
「啊——」葉歡再也受不住的站起來,手指著他,卻是說不出一個字。
流氓,這個流氓……
最終,她奪門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