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混蛋!」易少川再也看不下去,將她緊緊攬進懷里。
葉歡哇的哭出聲來,不知道為什麼哭,就是覺得胸口疼,像是被誰搗了一拳,看不到傷痕,卻痛的不能呼吸。
易少川輕吻著她的發絲,拍著她的後背,「不哭了,乖……」
可是,他越這樣安慰她,她就越想哭,最後哭的他襯衣都濕了一大片,才止住眼淚。
「為什麼要抱住我?」葉歡讓他躺在床上,把早上大夫給她開的燙傷膏拿出來,給他親自涂抹。
易少川享受著她的溫柔,仰頭看著天花板,「我不想我老婆被燙到,你那麼女敕的皮膚,燙壞了我會心疼,再說了也影響美觀,對不對?」
葉歡沖他撇嘴,「燙你就不疼嗎?你以為自己是厚皮豬八戒啊?」
「男人不怕疼,」易少川輕笑,「再說了,我燙到的地方是一般人沒機會看到的,只要你不嫌棄就行!」
經他這麼一說,葉歡才意識到什麼,臉騰的紅了,就連給他涂藥膏的手都顫了下,結果戳到燙皰,他疼的冷抽,「老婆,你慢點!」
「哦……對不起!」她嚅嚅的,然後不再說話,專心的給他涂起藥來。
她柔軟的手指,沾著濕涼的藥膏,所過之處仿佛比藥更有奇效,竟讓他的傷處真的不那麼疼了,不僅不疼,而且還讓他產生了一種說不出的燥熱感。
話說,他可是傷在腿間,雖然他的小兄弟沒有傷,她不用給那家伙涂藥,但是小月復雙腿這樣的三角地帶可是極其敏感的,更何況這女人怎麼那麼仔細,為了保證一處不落的都涂上藥,頭幾乎都埋進了他的腿間,那細軟又滾熱的呼吸正噴在他的小兄弟上……
騰的,那家伙就有了反應!
「好了沒有?」在易少川感覺自己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的小兄弟時,低聲啞問。
「沒有,再等一等!」葉歡對于他的反應渾然不覺,說著,頭又低了一些,想檢查一下他大腿內側還有沒有燙傷,結果,臉上忽的被什麼硬物戳到。
她抬頭就想推開,可手踫上去,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
「啊——」葉歡又發出自己招牌的尖叫,「易少川,你流氓!」
冤枉啊!易少川這次真的沒想耍流氓,而是她在引誘他耍流氓啊!
不過,既然都把褲子月兌了,所以就再流氓一次吧,話說她的味道,他可是分分秒秒都想啊,昨天夜里回來,如果不是看她睡的太熟,照顧她才經人事,他早就把她八光吞吃了。
如今,難得她因疚嬌柔,不吃了她,豈不是錯過良機。
易少川伸手一拉,猝不及防的葉歡一下子倒在他的身上,這一倒自然壓到他的傷處,他痛的悶呼了一聲,可是下一秒,他便把這痛化成了熱吻……
美色當前,他痛點算什麼!
「別……不可以……傷……」葉歡在他的吻里掙扎,提醒。
他吻了她一會才松開,鼻尖抵著她的,呼吸急促,「老婆,那里沒傷!」
她知道他那里沒傷,可是,他的腿上有傷啊!
這個男人,難道是想帶傷作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