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帶她走了,只是離開了這個病房,而不是這個醫院,她腿上的傷還沒好,怎麼能離開呢?
「你可以走了!」葉歡對于被強留在醫院,非常的生氣。
易少川怎麼會看不出來,先前對他還是依賴抱緊,這一會又趕人,他這個老婆是標準的卸磨殺驢啊!
他說著,還拉起了她的手,沿著汗珠滾落的路線,在他的身上游滑,大概是他運動過的原因,他身體的溫度好高,燙的她指尖都一陣陣痙攣……
葉歡的心像是開了罐的碳酸飲料,酸澀的泡泡一個一個的往上冒,直沖鼻尖,晶亮的眸子也變得灰暗,「那你怎麼還和我結婚,你沒有履行承諾,你還是會遭天譴。」
葉歡思忖之際,易少川已經月兌的一絲不剩,賁張有力的身架因為汗水的浸潤,此刻更加的飽滿,就像是拉滿的弓……
不對,是卸磨殺人,他不能自己罵自己啊!
「怎麼不會?」葉歡固執上了,「別以為老天爺忘記了,他老人家可都記著呢!」
「好了,好了,是我錯了,不該讓你繼續住醫院,我自我懲罰好不好?」易少川知道自己要是強留,一定會惹她生氣發飆,所以要想辦法留下。
看她因氣而紅的臉,他心情說不出的好,「如果我說當年的女孩是你呢?」
他不僅沒有下去,反而伸手摟緊她的腰,把還帶著濕氣的頭埋在她的小月復那里,「老婆,我不介意你叫的再大聲點,那樣就更不會有人來了。」
見他停下,葉歡哼了聲,「你不會那麼小的時候,就對人家小姐妹花下毒手了吧?」
「私有品?」葉歡冷笑,「你這身子不知道是多少個女人的私有品,我葉歡不稀罕。」
「英雄救美啊,」葉歡又諷刺上了,「別告訴我接下來小女孩就對你以身相許了!」
易少川微頓,接著挑挑眉,「三百就三百,讓你見識下老公的真本事!」
講故事?他當她是三歲的小女孩嗎?
「你下去,下去……」葉歡叫嚷著,就去推他。
「不睡?」他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天,「那不睡就做點別的……」
看到她眼里的恐慌,易少川壞笑的刮了下她的鼻尖,「老婆,你思想能不能純潔一點,我的意思是不睡做點別的事情,比如說給你講故事。」
葉歡對于他的無賴真是無語到了極點,就在她想著要不要按呼叫鈴,讓小護士把他趕走時,忽的身邊的床一沉,一股帶著水濕的涼意席卷了她的全身……
「那一對姐妹是雙胞胎,長的很漂亮,孤兒院的小朋友都很喜歡她們,而且她們對孤兒院的小朋友很好,一點都不嫌棄他們又髒又丑,但那時的我卻有很嚴重的自卑心理,在她們每每要靠近我的時候,我就躲遠……後來,女孩又隨著他們父母去了幾次,而那就是那一次,其中的一個女孩被從草地里跑出來的蛇給嚇到了,嚇的哇哇大哭,恰巧我在一邊玩,就把蛇給捉住了。」
易少川說著還伏子,見他這次沒有邪念,一肚子怨和火還沒有發泄的葉歡,月兌口就道,「做三十個有什麼了不起,有種做三百個!」
「老婆,我對天發誓,我絕對只是你一個人的私有品!」他說著真舉起了手。
「她們是雙胞胎,而且她們很像很像,就像是一個人似的,就連她們的父母也常會將她們認錯,」易少川看著她,葉歡總感覺這一刻他的眼楮特別的亮,亮的全世界的光都聚集到他的眼中。
易少川一笑,湊到葉歡耳邊低語了兩句,然後就感覺葉歡一下子從他懷里撤開,「好哇易少川,說你耍流氓還不承認,那麼小你就看女生的……」
易少川對她這個老婆真不知道說什麼了,「你啊,還罵別人流氓,你才標準的女流氓,滿腦子都是那種事!」
「老婆,這可是咱家的東西,是你的私有品,你就真舍得把自家的東西放到公共場所去展覽?」易少川不僅是無恥,而且臉皮厚的堪比城牆。
「老婆,你熱嗎?」易少川沖完涼出來的時候,葉歡身上的熱度還沒有退下去。
易少川笑笑,「你猜她對我說了什麼,讓我再也認不錯她了?」
「那她給你說了什麼?」葉歡也忽的好奇起來。
葉歡漂亮的黑眸轉了幾轉,「告訴你她們長相的區別!」
葉歡撇嘴,「我是從流氓身上總結出來的。」
「呵呵,」易少川淺笑,那入瓷的聲音好听的像是出土千年的古董,「女孩以後就和我做了朋友,可是我總是分不清她和另一個女孩,經過把她們認錯,為此女孩很生氣,經常的不理我,直到有一天我再次把她認錯,她徹底的惱火了……」
葉歡以為他不過是說說而已,沒想到他竟真的做了,而且還真的做了三百個,個個標準,完美的無可挑剔。
葉歡腦海中浮現三毛的樣子,那雙大大的眼楮像是兩個燈泡,只是鼻子有些丑了,不過丑的很有個性……
「其實我小時候長的特別丑,」他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說完,還苦澀的一笑,「三毛你知道吧,比他還丑。」
她怎麼會是那個女孩,首先她根本沒有雙胞胎姐妹,單這一條就能否定,再說了,如果真是她,她怎麼會沒有一點點印象呢?
易少川擰了下她的鼻尖,她還真把他當成流氓慣犯了嗎?要知道他的流氓只對她耍的。
「是,你就是果奔我也不管,」葉歡指著門口,「馬上從我面前消失。」
「是啊,看了!」他笑著,「那個小女孩的屁屁圓圓的,胖胖的,就像是,是……兩個剛出籠的饅頭一般,讓人很想咬上兩口……啊……」
「生氣就對了,如果是我,就和你絕交,」葉歡對易少川翻白眼。
一股熱液直逼葉歡的鼻尖,她幾乎要流鼻血了,「易少川,你,怎麼不穿衣服?」
葉歡這才看向窗外,發現這一天在不停的折騰中,已經暮盡天晚,可是她不要睡覺啊,就算要睡也不要和他一起。
不過,為了避免他再提她不純潔的事,葉歡不再說話,而他終于把頭從她的身上移開,只是手臂依然霸道的圈禁著她,還把她帶入他的懷里。
「不會的,」他淡淡的,目光一直盯著她,她不是很聰明的嗎?為什麼在這件事上總是點不透她呢?
葉歡剛想回答時,卻又再次被眼前畫面給弄的血液滾燙,這個男人居然只系了條浴巾就出來了……
易少川竟然月兌了衣服,而且還月兌的那樣毫無顧忌,就像是在他們的家里一樣,可這里是醫院啊,他就不擔心隨時會有小護士闖進來,不擔心他會惷光外泄?
他沒想到她的反應如此大,不過卻很高興,這樣子是代表她在吃醋吧?
「臭死了,離我遠點,」葉歡去推他。
「你……」她想再換句沒有歧義的話,誰知剛開口,就被他的手給捂住,「老婆,不早了,睡吧!」
葉歡思緒飛揚之際,易少川好听的聲音已經響起,「我小時候頭發不像現在這樣黑,黃黃的,個子也比較瘦小,衣服整天穿別人剩下的,像個乞丐,直到有一天,孤兒院里來了一家富人,他們送來了好衣服,好東西,還帶來了一對漂亮的姐妹,」說到這里,易少川停了下,他看向葉歡,想從她的臉上眼里看出什麼,可是她的眸子一片漆黑,沒有一絲漣漪,他苦澀的一笑,看來她是真的忘了,不過沒有關系,只要他記得就好。
葉歡的小臉當即變紅,「流氓!」
的確是髒了,可原來不髒啊,葉歡此時才發現自己又鑽進了他設好的圈套里。
「臭男人臭男人,男人當然要臭了,你們女人不就是喜歡男人的臭味嗎?」易少川笑的邪惡。
好啊,他回去洗澡,她就解放了,只是這歡喜還沒有一秒,就被眼前的景象呆住。
听到這話,葉歡全身如過了電似的敏感,因為以前的時候,每當他說完這話,接下來的事就是做他樂此不疲的壞事。
話說俯臥撐這個詞在易少川嘴里就是男女愛愛的那種,平日里,或做飯或洗衣,或是看電視的時候,他只要來了興致,就會按住她要求做俯臥撐運動。
多麼樸實的三個字,多麼純樸的稱呼……
「老婆,你讓我這樣滾嗎?」易少川頗有些可憐巴巴的樣子。
葉歡根本不搭理他,他也不覺得無趣,靠近她,扳過她轉向一邊的臉,「罰我做三十個俯臥撐?」
只是,把她一個人留下,是絕對不會了,他不能再讓她受到驚嚇和傷害。
媳婦兒……
沒有人告訴他嗎?男人裹浴巾,就好比女人穿情趣內衣,那you惑可謂是赤,果果啊!
「老婆,你想讓我累趴下?」
「給你講下我小時在孤兒院的故事吧,」他輕輕開口,被水洗過的黑眸看著她,大概是離的太近,那爍爍黑眸中只有她,雖然這只是距離產生的錯覺,可仍讓葉歡控制不住的心多跳了一拍。被又人在。
她知道易少川一直無恥賴皮,卻沒想到會賴到這個地步。
「老婆你想歪了,這次是真的做俯臥撐,我一個人做,」易少川壞笑著,邊笑邊瞥了眼她的腿,就算他想和她一起做,可是她現在這狀況也不可以啊。
忽的,一股子混合著汗液及男人味道的氣息猛的逼近,葉歡抬眸,易少川滿是汗水的臉佔滿她的視線,「老婆,不做被你說是沒種,做了又說是顯擺,你怎麼能這麼挑呢?」
「你少惡心了,」葉歡實在對易少川無語了。
只是,做完的他,已經是大汗淋灕,藍色的襯衣緊貼在他的身上,可以看到每一塊肌肉還在擴張,能看到他心髒位置的強烈跳動,還有他的呼吸,急促而粗重,就連看她的眸子也別樣的濃深。
話說,她還真的很好奇,孤兒院怎麼就培養出他這樣一個優秀到讓人神共嫉的男人呢?
不著一絲的胸口,彈性好的像是橡皮糖,因為才沐浴過的原因,帶著水濕的潮氣,混著從他毛孔里散發出來的男人氣息,竟有種安神的作用,讓葉歡一天的驚悚,慌亂都歸于平靜。
易少川還沒說完,就被葉歡一拳頭給襲擊了,「你這個流氓,連小女孩都猥,褻,你,你……你就不怕遭天打雷劈嗎?」
易少川捏了捏她的臉,就連他的指尖也汗涔涔的,「我怎麼舍得惡心貌美如花的老婆呢?我去洗澡!」
葉歡一愣,接著就笑了,而且是嘲弄的笑,「易少川你腦子沒事吧?還是你怕遭天譴,以為這樣說說,老天爺就會原諒你了?」
葉歡一時間,不知該看向他的哪里,最後垂下眼瞼,矯情道,「顯擺。」
「我不要睡覺,」葉歡賭氣。
他只是告訴過她是孤兒,但具體細節從來沒說過,今天他終于願意告訴她了嗎?
她一愣,才發現過來自己說的‘你下去’是多麼的有歧義,可是她不該這樣說嗎?
易少川仍呵呵笑著,「不怕,因為我當時發誓,長大會就娶女孩當媳婦,老公看媳婦兒的怎麼會遭天譴呢?」
「沒有種,就別顯擺!」
她現在都這個樣子了,這個男人居然還是色心不改,簡直十足十的流氓。
他看了看自己,又指了指地板上那些被汗水弄濕的舊衣,「髒了!」zVXC。
一,二,三……
只是,他說當年女孩上的朱砂痣,這一點倒與她相符,可這天下之大無奇不有,難道就因為她上有朱砂痣,她就是他的女孩嗎?
「易少川,你這個狡猾的大狐狸,你少給我耍花招,趕緊給我滾,」她可沒有忘記在宴會上他是如何維護別的女人的。
一直到易少川走進了浴室,葉歡還沒有收回視線,甚至臉熱心跳的全身膨升起什麼……
還有,他們好像是結婚後,他才知道她上有朱砂痣的吧?為什麼他像老早就知道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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