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價老公求上位! 第169章︰醉酒

作者 ︰ 一萬萬

掐死他,掐死他一切就結束了!

她就不用再被他耍的團團轉,她就不用被他騙,她就不用生氣,不用發怒,不用一次比一次狼狽……

此刻的葉歡已經沒有了理智,只有瘋狂,不過,她畢竟是個女人,想掐死一個男人談何容易,除非那個男人心甘情願的想死,而易少川知道她恨,知道她的全部心思,他也很想成全她,死在她的憤怒里。

可是,醉如死豬的他,怎麼會動?

難道叫服務員來幫忙?

她欲哭無淚。

葉歡一倒在沙發上,現在的她需要靜心,需要冷靜,再想辦法處理這個醉鬼,可是就在她思忖對策之時,忽的,平躺的男人翻了個身,臉向著葉歡這邊轉過來,她以為他醒了,剛要罵人,卻被眼楮看到的一條如同蜈蚣一樣的傷痕給震住。

不是怕被他壓,而是怕他壓到了他們的寶寶,葉歡尖叫著閃躲,不過好在她動作還算靈敏,沒有被他壓到,不過他卻是重重的摔在了地毯上,而手還挽著他的葉歡,也沒有幸免的被拉倒,只不過她倒在了他身上。

一想到他醉的不成人的樣子,她的一顆心就像是被一只嬰兒的小手給撓著,幾次,她都差點忍不住打電話要問薛子路了,可最終還是控制住了。

這些天,隨著小月復慢慢變大,她一直在想著,寶寶什麼時候會動,什麼時候讓她感受一下他的存在?

今天,她又來撩撥他了嗎?

可是,她瘋了,為什麼還擔心他呢?

葉歡思緒飛揚,完全沒有注意到激吻自己的人,在這樣的靜謐中早已安靜了下來,不再吻她,不再撫模她,只是趴在她的身上睡著了。

她雙腿勾著他的腰,他的大手托著她的臀……

她明明沒喝酒,可是現在卻覺得醉了,她全身的細胞像是被酒精燃燒了一般的沸騰起來,燒的她理智渙散,燒的她四肢無力,對他再也無法抵抗……

這男人怎麼能,怎麼可以,yi絲不gua的躺在她的床上?

短暫的失神後,葉歡愈發瘋狂了,對著他就是又砸又捶又踹,「易少川你給我起來,給我滾……」

可是,現在他怎麼又突然長出了疤?

每個夜里,她都入他夢,把他撩撥的火燒火燎,醒來後,才發現只是春,夢一場。

「薛子路……」葉歡的第一反應就是閉著眼尖叫。

這真是要逼瘋她了!

她的心,剎那如被什麼狠狠的咬了一口……

她的目光落在他的臉上,這是他們再次見面後,她第一次如此認真的凝視他,那樣熟悉的容顏,依舊俊美的讓人窒息,五官精致的像是誰的妙手雕刻而出,不,即使是雕刻也刻不出他此刻的完美。

薛子路對著自己的臉,輕輕的拍了一巴掌,「薛子路啊薛子路,你就他媽的賤,遇上這這一對活寶男女,你是倒了十八輩子霉了。」

听到這一聲,薛子路才小心的轉過頭,發現了趴在葉歡身上的男人,已經醉的像死豬一樣。

至于租婚,欠款,只不過是她內心淪陷的借口而已?

她喘息了會,不甘心的再次去拉扯他,邊拉邊吼,「易少川你少裝醉裝死,你趕緊起來乖乖的走,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他怎麼會看不出她在故意整他,可是今天他就是喝死,也不會退縮,也不能讓她沾一滴酒,他要為他們的孩子負責。

「這杯……」

終于,他有了反應,抬起頭來,因醉而眯起的眸子看著她,片刻,就見他笑了,「歡歡……」

他呢喃的同時,伴著玻璃碎開的聲音,驚的她心猛然一跳,轉身,只見他蠕動踫掉了桌上的杯盞。

可他真的醉了!

周圍的人與他客套的寒暄,他高興了會多說幾個字,不高興甚至連哼都吝嗇,他憑什麼這麼拽?他是誰啊?

「歡歡……」他激動的低喚一聲,然後猛的一個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唇迫不及待的壓了下去。

撩撥啊,赤果果的撩撥!

卻不曾想,這小家伙居然動了,可是竟然選擇在這個時候動了。

葉歡不願再回想過去,閉上眼,視線從他的臉上挪開,再睜眼,她又看到了他身上的那道疤,忍不住的,手又撫了上去,只是這次,她剛踫到,手就被另外的大手給按住。

至于,醉酒的易總,她要怎麼處理,那就是她的事了!

他的這一聲,讓她的心像被什麼一下子擊中,她努力控制的東西好像一點點的開始破裂,疼痛絲絲縷縷溢出,越來越痛,痛的她窒息,痛的她像要死去。

真的是她嗎?

只是,回到家的她,推開了臥室門之後,在嗅到一股熟悉的酒香時,她徹底懵了。

易少川含著她粉柔的唇細細吮,不敢太用力,怕弄痛她,舌尖軟軟滑過她口腔內壁的每一寸,最後捕捉住她不停閃躲退縮的舌尖。

葉歡咬牙,真恨不得上前咬掉他幾塊肉下來。

比起他的享受,葉歡卻是窒息的不行,他滿嘴的酒味全部渡入她的口中,那嗆人的酒味帶著他的氣息,強行灌入她的肺葉,然後隨著血液的奔流,迅速蔓延至全身,直達四肢百駭……

這是寶寶在動嗎?

她走過去,想扶起他向外走,可是已經爛醉如泥的他,又豈是她能挪動的。

放在桌下的手,他輕輕的按在小月復上揉了會,同時,不動聲色的從口袋里掏出一瓶藥,倒了兩顆放到掌心,趁著她沒在意的時候吃了下去,那舒服的感覺才舒緩一些。

可是,她不該關心他的不是嗎?

「這杯呢,我敬金先生疼老婆,你才是中國好男人。」

他是在抗議她丟下了他的爸爸嗎?

可是,為何看著他趴在那里,無聲無息的,她的腿就抬不動呢?

葉歡看著桌上橫七豎八的男人,也有些不好意思,她原本沒想害大家都喝醉,只是想整整易少川而已,可是易少川是誰啊,高高在上的王,他喝酒,別人誰敢怠慢,所以一來二去,易少川喝趴了,其他的人也情況不妙。

只不過,今天她給他的感覺好真實,他好喜歡。

她再恨他,再怨他,可是肚子里卻是他的孩子。

如果說是因為曾經換腎時留下來,可是之前都沒有,她也問過他這件事,他說做了去疤手術,所以沒有留下痕跡。

不,也並不是yi絲不gua,還穿了條內庫,白色的內庫……

「上班!」葉歡頭也不回。

葉歡,你有點出息好不好?

「歡歡…….歡……砰……」

是她嗎?

他總是有那個本事,把別人的池水攪混攪亂,他卻置身世外的看著笑話。

葉歡真是越看他越有氣!

看到這條疤震的葉歡,早已忘記了一切,只剩下入目的恐怖,她走過去,手指試了幾試才落上去,而這時,她發現這疤痕是新的。

「佳貝,這杯呢,是我對過去不懂事的一個道歉,」她又舉起了第二杯。

她向來有仇必報,此仇不報,恐怕她這一天都會過不安寧了。

此刻,躺在她大床上,蓋著她的被子,著半個身子的人是誰?

各種不好的猜測,不由的涌入腦海,那種感覺來的如此自然而又強烈!

「你去上班,他怎麼辦?」

讓他好喜歡,讓他欲罷不能!

她屏息,幾乎不敢相信,手落在小月復那里,心中的所有憤和怒此刻早已蕩然無存,只剩下激動,不可言說的激動越脹越滿。

葉歡累的已經上氣不接下氣,那廝還睡的死意沉沉。

剛才喝的酒太多,那酒太辣,燒的他嘴和喉嚨干的像是燃燒了一般,可是此刻吻著她,就像是喝到了這世上最清涼的甘泉,讓他的干涸不再火烈……

那真是太丟人了,她葉歡沒那個勇氣。

兩個小時後,這一桌上清醒的人已經不多了,錢佳貝看著這戰況,對葉歡直豎拇指,「葉歡,你真是無愧于女王之稱。」

他身上何時有了這處傷疤?

天知道,他有多想念她的吻,想念她唇瓣的柔軟,想念她舌頭的馨甜。

葉歡在發現這個屋子除了她,就只有這個醉酒的男人時,只能化憤怒為力氣,她一個大步跨過去,掀開被子就去拉他,可是手還沒有踫到他,她又一次被眼前的景像震驚了。

葉歡的這個念頭剛起,就听到身後響起了迷醉的聲音,「歡歡……」

是不是,第一次見到他,她就被他的外表給折服了?

易少川撐著桌子站起,葉歡拖著他向外走,可是已經醉的雙腿都軟的他,怎麼能走得動,三步之後就不穩了,他全身的重量向葉歡壓過來,她嚇壞了。

可是,哪怕只是撩撥,他也心甘情願的接受。

「往哪弄?」薛子路雖然這身子骨還湊合,但要是讓他架住或是扛走這個男人,還真有些困難。

他們已經離婚了,他是死是活都與她無關,他受什麼傷,也不關她的事,可是看著這長長的傷痕,她為什麼會覺得她的心也像被刻上這樣一道傷呢?

錢佳貝和老公,還有他們帶來的一行人就住在這酒店里,讓服務員幫忙送回去睡覺就可以了,可是剩下易少川就不知該何去何從了。

雖然說寶寶的存在,她一直感覺得到,但是胎動給她的震撼,讓這份存在更加強烈。

難道是…….

她罵了自己一句,咬了下牙,狠下心往外走,可是剛走到門口,她感覺小月復那里突的跳了兩下,頓時,她停住。

葉歡在這樣的煎熬中,終于熬到了下班,她現在的第一感覺就是回家,刷牙洗澡,如果可以,最好能洗個胃,把他留在她身上的所有氣息都洗干洗淨。

她的手是掐著他沒錯,可是這更像是女攻男受啊!

話說,這男人雖然醉的像是死豬,可是卻一點都沒壓到葉歡的肚子,這真是奇怪了,難道就像是老虎生下小虎仔,雖然用嘴叼它們,卻不會咬傷它們嗎?

看她墊著腳尖,累的臉都紅了,他不忍,大手一托將她抱起,而正處于怒火攻心的葉歡,根本沒注意到這個姿勢的轉變在外人眼里意味著什麼。

只是,這葉歡似乎越玩越high,在座的每一個人,她都能說出三五個理由與對方喝酒,這樣子喝下去,他肯定會喝趴下,易少川倒不擔心這個,只是這一輪下來,他明顯感覺左下月復明顯不適起來。

「不是,不是……」葉歡忙著要解釋,可是這解釋還有用嗎?

好,今天她就讓他替個夠。

「金先生,金太太,這杯呢,是我敬你們夫妻,願你們永結同心,永浴愛河!」zVXC。

薛子路來到,推開門看到這樣一幅情景,立即背身捂眼,然後碎碎念,「我什麼也沒看到,什麼也沒看到。」

「少嬉皮笑臉,趕緊起來!」葉歡躲開他的手,拽他而起。

「金先生,我敬你一杯,」葉歡端起了酒,只是酒杯還沒踫到嘴唇,很快的被某人接了過去。

葉歡這才發現只要想喝酒,原來真的可以有這麼多的理由和借口,她張嘴說話,有人替她張嘴喝酒,這感覺還真他媽的過癮,只是她沒有看到易少川的眉頭已經不舒服的皺起。

葉歡看了眼他面前的酒杯,忽的靈機一動,他不是要替她喝酒嗎?

不過,他對她承諾過,她沒死,他不敢先死,因為他死了,就沒有人保護她。可是,已經沒有人理他了。

還有,她嘴里混合了他酒香的氣味,似乎早就與她融為了一體,害的她都不敢張嘴說話,因為她總感覺一張嘴,全都是他的味道。

從洗手間出來的錢佳貝看到這一幕,直接發出一聲驚呼,「MyGod,你們也太瘋狂了,太迫不及待了吧!」

而所有關于白色內庫的故事也一下子涌到了眼前,她當即臉熱心跳,血流加速。

苦逼啊!

終于,她還是狠不下心來,咬牙跺腳,罵道,「易少川,我是上輩子欠你的。」

「這杯是敬我和佳貝逝去的青春。」

他的臉因趴壓,壓出深深的褶痕,這讓她想起了他受的傷,她親手砸在他頭上傷……

這是所謂的胎動嗎?

葉歡沒有逃走,反而還惹了一身騷,而且錢佳貝每次再看葉歡,那笑都別提有多意味深長和曖昧了。

可是,除了她的回音繞梁,哪有人回應她?

誰又來告訴她,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他左肋下那條長疤是怎麼回事?

葉歡回到了公司繼續上班,可是一顆心早就被那個人攪亂了,唇火辣辣的痛,上面還沾著他的體溫,她惱火的用紙巾擦了N遍,可是那味道就像是長進了她的肉里,怎麼都擦不掉。

葉歡試了幾試,都沒有成功,自己反而累的氣喘吁吁。

葉歡石化當場,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時,某人正噙著他招牌的狐狸笑,那樣子仿佛就是在默認。

葉歡叫罵了一會,實在是不見他有反應,她只得痛苦的從包里掏出手機,向薛子路撥出了求救電話。

突突……

再看易少川,他坐在那里,白色的襯衣,袖口微微翻卷,透著慵懶,卻讓人看起來只覺得這男人,低調的華麗。

她還願意躺在他的懷里嗎?

易少川……

她想起了他這幾個月的莫明消失,難道是他受了什麼傷?到底是受了什麼傷,要讓他的身上留下這麼可怕的傷痕?理甘願瘋。

葉歡想起了剛才的胎動,感受著他掌心滾燙穿過衣服的縴維,燙著她的肌膚,眼淚不可抑制的滑過眼角。

葉歡來不及細想,終于擺月兌易少川的她,大口的喘氣,然後對著薛子路下命令,「把他弄走!」

這重重的一摔,疼痛讓易少川清醒了些許,他睜開了眼,目光再次觸及葉歡的容顏,他有種分不清夢境和現實的感覺。

她哭鼻子,她心傷神碎,他卻睡起了大覺,葉歡抓狂的感覺又取代了一切情愫,她推著他大罵,「易少川,你混蛋,你起來,你少裝醉……」

葉歡瞪著他,意識還在,卻是做不出任何推拒的動作,任由他的唇舌肆虐著她的,任由他有力的手掌撫過她的每一寸肌膚,直到他的大手踫到了她的小月復,他像是有感知似的停下,不動,只是那樣用掌心包覆著那里。

「薛子路,你該死的還不過來,我快被壓成肉泥了,」葉歡暴吼。

薛子路被她的話驚的哎呀一聲,話音沒落,就看到葉歡已經開門走人,他連忙叫嚷,「你去哪?」

這是更改不了的事實,這就是她的宿命。

對于葉歡來說,把他灌醉,然後一走了知,讓他自生自滅,才是最泄憤的辦法。

反正,他沒那個膽量把易總丟在馬路上,更不敢送他去動物園。

這怎麼辦?

薛子路再笨,也知道這個後果,他不溜,難道等著被她罵嗎?

「隨便,扔大路上,或送動物園都行,」葉歡真是恨死自己的心軟了,自己這一心軟不要緊,被他佔了楨襙,還險些被他壓死。

小月復那里再次跳動了兩下,這次,葉歡感覺的無比清晰,她的寶寶會動了。

眼淚,順著她的眼角滑落……

頭頂明亮的光照下來,明明那麼亮,那麼灼熱,可是落在他的身上,卻感覺不到一點明朗。

她一驚,還沒來及抽回,就听到他發出迷糊的一聲呢喃,「疼……」——

最近幾天兒子上學,萬萬更的有些晚,爭取明天糾正更新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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