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價老公求上位! 第200章︰誰讓你是我的男人

作者 ︰ 一萬萬

葉歡的頭被強按在他的懷里,鼻間滿滿充盈了他的氣息,好聞,卻也讓她心酸,因為這味道是偷來的。

她知道自己沒有抱怨的理由,也知道他現在有多危險和迫不得已,可是看著他和別的女人曖昧,她還是會嫉妒,會難過。

一直以為,愛是兩個人的事,只要用心就夠,現在才知道,並非如此。

易少川搖頭,「這個你不用操心,現在你只要養好身體就行。」

「現在是我問你!」她沖他瞪起眼。

這男人要不要這麼自負?

「少川……」心疼自胸口泛濫。

「這樣才對,」他的回答讓葉歡當即就瞪眼,只是在她的火氣燒起來前,他咬了下她的鼻尖,說道,「要學著把危險留給別人,要學著自我保護懂嗎?」

「對了,怎麼沒見到阿飛?」葉歡這才想起來,自從睜開眼,他們的身邊少了一個人。

「要不,我用口水給你擦?」他說著,大手已經從她寬大的病號服里鑽進去。

「你怎麼這麼流氓?」她忍不住罵他。

「晚上,我去你房里睡,」他的聲音都啞了。

「喂……」他這個人怎麼這麼大膽,現在是青天白日,四周還有人走動,葉歡按住他游動的手,驚駭的四下看去。

葉歡剛想說他小氣,可是觸到他瞳眸深處跳躍的怒火,她調皮的吐了下舌頭,「我,還不是怕你有事。」

吱——

「你都學了什麼?」易少川听到她說一個人寂寞,又是一陣心疼,可是他更關心她的學習內容。

「五年了,我餓了五年……」他咬牙的提醒,如果可以,他恨不得現在就將她按在身下,一遍一遍的要她,才能補償這五年來,他們錯過的,失去的。

軟軟的一句話,擊的他心柔軟的顫了三顫,他當然知道她是關心他,心疼他,才會那麼做,可是她知不知道,他一樣的擔心她。

他點頭,「不會,絕對不會。」

他笑著,吻了下她的眼眸,「我的回答是,我想讓你給我擦……」

自學?

高雲珊又磨蹭了許久,直到很晚了,才在易少川的催促中離開,而易少川也第一時間的下了床,向另一個病房走去。

她怎麼還會希望有下次?這一次,嚇的她七魂六魄都飛散了。

沒想到,他們兩人竟同時開口,他們頓住,然後望著彼此笑了。

她沒听明白,直到他邪惡的指尖,在她的乳,頭上重重一捏,「啊,你……」

看著她一口一口去吸他身上帶毒的血液,看著她的小嘴上,滿是血污,他的心簡直比毒液侵蝕還要難受。

「大衛,我不想和你分開,」高雲珊說的殷切。

誰知,下一秒,就听到她說,「你有傷,我給你擦身吧?」

五年了,這女人還是喜歡口是心非。

「可是……」

「才不稀罕,啊……」小床陡然的下陷,讓葉歡還是控制不住的驚呼。

「我們不是分開,只是你現在要回去睡覺,」易少川耐著性子哄她。

看著他生氣的樣子,葉歡抿住唇,忍笑,「天文,地理,娛樂八卦,財經管理,賭術,育兒,還有我最熱愛的男人生殖學……對了,我還寫了篇論文,內容就是男人一個人想做,卻沒有對象時,如何解決生理需要?」

「葉小姐,我什麼都還沒做的,干嘛叫的這麼大聲?」易少川長臂一勾,將她帶進了懷里,手也直接去解她扣子。

「我在這里睡不行嗎?」

知女曖沒。雖然,他是被動接受的,沒有猝防的,但她宣告過啊,他的一切都是她的,是他沒有保護好領地,讓別人入侵了。

「No,你不是殺人犯,你是誘,殲犯。」

「誰讓你是我的男人,」一句話說的他眼眶酸澀。

「你……」他還想再說什麼,卻被她用指尖按住了嘴唇。

「真不會?」她微微仰起頭來,看到他下頜的優美弧線,都說情人眼里出西施,這話一點都不假,此刻,就連他的胡渣,她都覺得完美的無人能及。

就在葉歡想的煩躁時,身後的門開了,她連忙回頭,對上男人搖曳生輝的臉……

她承認,「我的心難受。」

他按住她,「你不要這麼激動,現在我們不是在高忠振的眼底,就算她發現了,一時之間,也不會讓我們有危險,這次高忠振明著讓我們來完成任務,我感覺他有更大的陰謀……」zVXC。

「不用害怕,有我在,」不論有多大的危險,他都會護她于懷里,五年前,他不許任何人傷害她,五年後,還是一樣。

「大衛!」

易少川點了點頭,他的肯定,讓葉歡驚悚起來,「她會不會發現了什麼?怎麼辦?你是不是有危險了?你……」

一想到高雲珊和他親密的互動,還有說的那些話,她就百爪撓心的不舒服。

頓時,室外的黑夜和星光被遮住,不大的空間,一下子就只剩下他們兩人,葉歡只覺得空間驟然縮小了,小的,空氣都變得稀薄,然後帶動心跳加速,血液快流……

邪惡,有木有?

「那你怎麼沒跟護士說?」她出去給他買菜煎餅,誠如他所說,這里根本沒有賣的,結果她就跑去了一家飯店,用高價讓人按照他說的標準做了一個,可回來時,竟找不到他了。

「雲珊,」易少川拉住她的手,「你要再這麼任性,我就生氣了。」

「我可不想背上殺人犯的罪名,」她的呼吸節奏也亂了。

「那你就不要惹我生氣,也不要讓我擔心,回去洗澡睡覺,我也好好的休息,最遲後天我們就要離開這里,去目的地了……我們已經耽擱很長時間了,這會讓你爸爸不高興的,而他不高興的後果,你該知道是什麼?」易少川一口氣說下來,呼吸都短了。

她的身體不難受,可是她的心卻在受著煎熬。

眼看傍晚到了,他們吃過晚飯,易少川便從枕頭下掏出一張房卡來,「我讓小護士在醫院的休息區,給你開了個房間,回去洗澡,好好睡覺。」

「別再做冒險的事,一件也不許,」他狠狠的警告她。

「好,我記住了,下次,我一定把機會留給你的小女友,」她雖然什麼都知道,可說出口的話,還是怒意哼哼的。

好吧,他總是能看穿她。

「你……」她想問他怎麼了,就被他打斷。

一個濕熱的吻落在了她的發頂,用幾乎用箍碎的力道緊擁著她,如果可以,他多想將她箍碎,將她揉進身體,這樣子,她的傷,她的難過,便能由他來代替了。

「我可以去找他們說,說你需要人照顧。」

這次,她沒有听他的。

兩人一愣,接著高雲珊就撲了過來,「大衛,你去哪了?看不到你,我嚇死了。」

「你是不是想我身體快好?」

葉歡咬了下唇,「以後,你就是想,我也不會了。」

她故作不知,嘻嘻笑著,「那是,一個人寂寞的時候,就只能用學習來打發時間了。」

「你,別……」葉歡正要去拉他,卻感覺身邊有人走過來,她驚的趕緊停住。

是的,他寧願自己承受這一切,也不想她受一丁點的傷。

「擼,管?誰教你的?」他沒想到這個女人五年來,懂的越來越多了,看來對于她過去的生活,他有必要認真檢查一番了。

「我不管,你不想這樣回去,就自己擼,管管,」她話音剛落,就感覺噴在臉上的呼吸驟然一冷,像是突然來了寒流。

「啊,你……」她想抽手,他根本不給機會。

不過,他流氓,她也不遜他,「我沒問題,就是擔心你會累的精盡人亡。」

所以,他還是對不起她的。

易少川的眸子沉了沉,「他說高先生讓他去打听一個人。」

他還在耿耿于懷?

雖然看不到她的樣子,可是易少川能感覺得到,她小身子的顫抖,她的難過,他都懂的,可是卻什麼也不能做,只能看著她黯然神傷。不過,能在異國他鄉弄來這個,想必她也費了不少功夫吧!

「不行!」她堅決拒絕。

一股過電的酥麻,嗖的傳遍葉歡的全身……

「你不動,沒人知道我們在干什麼?」他在她耳邊輕輕低語,大手卻在她的衣底,胡作非為。

他感覺到了,在她額頭上一吻,「晚上補償我?」

「是你主動的……」

「我還沒有你毒,」他話鋒陡然一厲,葉歡感覺到自己被他強行勾起了下巴,「竟然不要命的敢去吸.毒?」

「我才沒有,」是他先模她,又說這些流氓話的,「易少川你松手……我,我要回病房了。」

呃?

她眼楮放大,然後搖頭。

「大衛,我們都要結婚了。」

听到這兩個字,易少川只覺得全身都輕松了下來。

「我不,我要在這里陪你,」高雲珊直接拒絕了。

整整一下午,高雲珊就粘在病房里,對易少川幾乎是寸步不離了,這種感覺很糟糕,可易少川看到她楚楚可憐的眼神,又不忍說什麼。

葉歡慌了。

「我……憑什麼要我負責,又不是我……」

她懂,可是她做不到。

因為那個受傷的人是他,是她可以用生命去愛的男人。

她知道有他在,她會受到保護,可是如果以用五年前的那種方式保護,她寧可不要。

她不解的看過去,只見易少川如同變臉似的,先前陽光燦爛的他,此刻突然變得烏雲滾滾。

高雲珊松開他,點頭。

易少川微愣,接著就笑了,原來這女人在吃醋。

听到他的關心,葉歡又一次把頭埋入他的胸口,搖頭,「不難受。」

身後,易少川陰寒的臉一點點破冰,最後失笑出聲。

「看來你在等我?」易少川一眼就看到了她眼中的晶亮。

葉歡看到了他眼里爍動的晶瑩,她的心也酸了,不想他一個大男人也傷感,她趕緊用發頂蹭了蹭他的下巴,「你的傷……」

「還撒謊?」他才不信。

易少川很意外,在這里能買到菜煎餅?

她跑回了病房,易少川一個人又站了會,才轉身向病房里走,只是他剛到病房門口,就與從里面出來的人撞上。

易少川的雙手垂著,听到她有些夸張的話,眉頭皺了皺,「我出去透透氣。」

易少川也沒有松開她一絲一毫,「如果殺了你,能讓你听話,讓你不承受這些傷,我會考慮的。」

白天他說晚上過來的,可現在已經十點多了,他還沒有過來,他睡著了嗎?還是高雲珊給他擦身,讓他激動的早把說過的話給忘記了?

「雲珊……」

葉歡這才發現她這分神的功夫,他的大手已經得逞的攻佔了她胸口的高地,並挑開了她的胸衣,鑽了進去。

葉歡看著他眼里跳動的浴火,哼了聲,「你有時間?」

易少川如果此刻有長胡子,一定氣的翹上天了,這女人都學了什麼亂七八糟的,尤其是最後男人的生殖學。

「來,你也嘗嘗,」易少川把餅掰開一半,遞給了高雲珊,也借機岔開了話題。

「我胸口痛,讓他看看,」葉歡挑釁的看著他。

「大衛,你吃一下,看看是不是你說的那個味?」高雲珊一臉的憧憬。

「這里是病房,別說我不同意,就算我同意,大夫也不允許的。」

曖昧啊,赤果果的曖昧,讓葉歡想起了逍魂的那一夜,他似乎也想起來了,他的唇移到她的耳邊,濕熱的氣息輕吐,「我想讓你用口水,為我擦遍全身。」

「你的身體……」

伸手,緊緊的回抱住他,把臉更深的埋入他的懷中,讓他心髒跳動的節奏撞擊自己,因為這樣,她便不會害怕了。

不難受,她會臉色蒼白,不難受,她會暈倒,不難受,她會顯得這樣無力?

「你難道要我這樣回去?」葉歡感覺到手中的鐵柱愈發堅,挺了。

「別……」葉歡承認期待他的到來,也期待這一晚即將發生的事,可是當這一刻真的到來,她又覺得心跳全亂了。

「那你會不會讓她給你擦身?」一想到他的精壯,他的肌肉會被另一雙女人的手撫模,她就嫉妒的發狂。

此刻的葉歡,漂亮的瞳眸里閃著促狹,別樣的勾人,易少川有種要爆的感覺,他向她湊近,幾乎是咬著她的耳朵道,「這個不用你管,你月兌光了,等著我就行。」

「不……」她還沒拒絕出聲,就被他打斷。

「是你,」他打斷她,「是你讓他挺起,所以你有義務讓他趴下。」

不忍駁了她的高興,易少川拿起來吃了一口,還別說味道還是可以的,「很好吃,謝謝。」

「那還是我兌現承諾,補償你……」白天在病房里,他和她說過的話,此刻他又重復。

五年了,他不悲不喜,將所有的思念和苦痛,都化成冰冷的沉默,掩藏在冷漠的外衣下,可是這一刻,他想流淚了。

想到他這麼晚才過來,葉歡知道一定是和高雲珊膩歪了,于是一哼,「我在等男醫生,我們約好的。」

「我就算要亡,也會亡在你的身上,」越來越露骨的話,配合著他手底下的動作,葉歡全身都熱了起來,鼻尖都滲出了汗。

「不用。」

「你的身體還難不難受?」他沒有紳士,而是先問了,因為他一直擔心她,直到現在,她的臉色還是蒼白的。

「對了,你有沒有感覺到你的小女友怪怪的?」葉歡趕緊問正事。

不行,現在這樣挑,逗下去,她要失控了。

「只要你別做對不起我的事就行,」她提醒他。

「少惡心了,」葉歡蒼白的臉頰,浮起了一抹羞紅,抓著他的指尖不自覺的都用力。

她戳著胸口,那里悶悶的,像是被塞滿了什麼東西,隨時會被脹破,可是巨大的撐脹感背後,她又覺得空落落的。

易少川听到這話笑了,「你覺得呢?」

「可是你……」

葉歡以為他又要咬她,嚇的趕緊躲開,大草莓事件已經發生一次了,再發生,她真不知道該用什麼理由解釋了,而且她感覺得到,高雲珊好像發現了什麼。

「胸口痛這麼點小毛病,就不需要麻煩男醫生了,我給你看看就行,」他向她走近,那張妖惑眾生的臉噙著壞笑,就連那黑眸也晶亮的惑動人心。

「想不到你學習的內容挺豐富嘛?」听到他咬牙切齒的聲音,葉歡明白了,這男人原來又生氣了。

「你要負責讓他趴下去。」

「你想謀殺啊!」懷中的小人,發出了抗議的哼聲。

葉歡發現和他比流氓,自己的道行還是淺了,但不能輕易認輸,否則,這男人就蹬鼻子上臉了。

她在他懷里搖頭,她不要他說這三個字,她知道他也有苦衷。

「是嗎?」易少川知道她在氣他,「不知你等他干什麼?」

「別什麼?」他幾乎沒用幾下,就剝開了她病服上的扣子,里面黑色的蕾絲胸衣在燈光下,在她如雪肌膚的映襯下,以最刺眼的方式,跳入了他的視線。

大流氓!

「我不用你管了,乖,回去睡覺。」

「我要把機會留給你的小女友啊,」一想到高雲珊說的那些話,葉歡的心就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什麼滋味都有。

「我想她了,」說著,他頭一低,唇往她頸間拱去。

「大衛,你不要跟我說這兩個字,」高雲珊的話讓易少川吃東西的動作一停,就听到她說,「這會讓覺得我們的距離很遠。」

她可記得,有人晚上要為他擦身換衣的。

她還能自學出擼,管來?

「就算我主動,也要你配合才行,你說是不是?」

「光理論學習,有沒有具體實踐?」他笑問,可是這笑陰風陣陣。

「說清楚,」他和她面容相對,鼻尖抵著鼻尖,他呼出的每一口氣息都噴在她的臉上,這種距離近的她心尖都在亂顫。

這輕輕的力道,卻傳遞給他一種別樣的磁力,易少川明顯感覺一股子渴望呼嘯而至。

「我不是配合,那只是一種生理需要,」說著,葉歡往他瞅去,這一瞅不要緊,他腿間的小帳篷都撐起來了。

她只稍這樣簡單的一句話,便擊潰了一個男人強撐的堅硬。

她這是什麼回答,怎麼味道听起來怪怪的?

「就算我們結婚了,我也不會讓你為我做這種事,我,我不習慣,」他的身子是只屬于一個女人的,這一點,他必須時刻牢記。

「不會的,」可嘴上承諾這樣,但心里卻認知,自己還是做了對不起她的事,比如高雲珊臨走前給他的一吻。

她點頭。

其實,如果不是高雲珊一直纏著她,他早就拔了輸液,去看她了。

「誰?」葉歡又緊張了。

「好毒的心,」明知道他說這話是心疼她,可葉歡卻故意扭曲,裂了縫的心卻因為他的話,又開始自我修復。

「現在心還難不難受?」他打斷她。

她一驚,正要收回目光,手卻被他捉住,下一秒,葉歡的手被他按了下去……

「有啊,」她只說了這兩個字,就感覺空氣要結冰了,于是,趁著他生氣之際,趕緊逃離他身邊。

「以後,不許這麼傻,知不知道?」他沉厲的命令她。

葉歡眨了下眼楮,「我自學的。」

此刻,葉歡正躺在病床上翻來覆去,床板都快被她碾爛了。

易少川笑笑,繞過床,走到窗口,拉上了窗簾。

高雲珊听到這里,沉默了幾秒,最後說了兩個字,「好吧!」

他被高雲珊拽回房里,看到了所謂的菜煎餅,笑了,這哪里是菜煎餅,分明就是小菜餅。

他怎麼會听不出來?

易少川的話,讓葉歡抓著他的手收緊,「少川,我……」

這男人的流氓,真是有增無減,甚至已經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了。

「買到了嗎?」易少川沒有回答她,他還不習慣什麼事都給別人報備,當然,除了他心中的那個小女人。

誰讓你是我的男人?

他懂了,再次擁緊她,「對不起。」

「還有下次?你還希望我有下次?」他故意挑眉問她。

「模一下,就一下,」易少川此刻像個賴皮的孩子,粘著媽媽要吃糖一樣。

葉歡知道他是為自己擔心,可她也擔心他啊,手在他的心髒的位置劃著圈圈,似乎圈下這一塊她的領地,「如果你有危險,我還是會做。」

「在森林里,在風雨交加的夜里,實踐了一夜,」她說完,便跑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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