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價老公求上位! 第201章︰能愛的時候,盡情愛

作者 ︰ 一萬萬

森林里那一夜,他只是品嘗了她的美好,而親眼所見,這還是五年來的第一次。

那視覺的沖擊,讓他大腦嗡的一聲,似乎全身的血液都逆流了……

葉歡感覺到他視線的灼熱,微微垂目,便見自己此刻的的樣子有多勾人,黑色的BRA在如雪的肌膚下,像是盛開的黑色的妖蓮,傲人的豐盈有一大半跳躍而出,像是剔透的水蜜桃,邀請著人來采摘。

葉歡打了個呵欠,「你走啊,我好穿衣服。」

「可我不想說,」她逗他還上癮了。

「五年了,這壞習慣還沒改掉?」他挑眉看著她,卻是無比懷念最初在一起,被她罵被她打的日子。

「滾,真受不了你!」

易少川也沒想到已經走的高雲珊又折回來了,而且還是在這種關鍵時刻,他也有些惱,便對著身下的人重重的一撞,害的她差點再叫。

葉歡腦子一懵,張嘴咬在了他的肩膀上,才將那尖叫吞回去。

他們錯過了太多的時光,現在難得偷來這樣的相聚,他怎麼舍得讓她一個人度過?

「大小姐,你怎麼了?」是阿飛。

躊躇了片刻,易少川終還是開了口,「雲珊,我累了,晚安。」

「我有東西忘了給你,」高雲珊說著從背後拿出一個小包來。

「今天我主動,」觸上他疑惑的黑眸,她大膽的放言。

她的唇像是小蛇滑過他的下巴,他的喉結,他胸口的凸起,他的小月復……

現在要他出去?

外面終于恢復了平靜,葉歡剛要松口氣,下一秒,她就被他翻轉,熱切的吻從她的後頸一下滑,美妙的背,挺翹的臀……

「好困,」她抗議。

葉歡揪了揪被子,將自己裹的緊一些,沒有他在身邊,這被子似乎也捂不熱了。

「你這樣會把小護士招來的……」

「明天之後,我們可能就沒有這樣的機會了,」他的手撫著她的額頭,說的輕柔,輕柔中又帶著淡淡的憂傷,其實他想說,明天之後的危險是不可預知的,或許他就真的掛了,那樣他就再也沒有機會疼愛她了,所以現在他拼命的想給她最美的回憶。

「雲珊……」此刻,他有些後悔自己叫住她。

「如果我就想知道了呢?」他咬牙。

「呵呵,」易少川笑了,然後真的起身向外走,邊走邊說,「你收拾一下東西,我也要回房收……」

她不知道,她的樣子有多麼嬌羞可人,尤其是她伸出舌尖時的樣子,簡直比任何一副春,宮圖都讓人血脈膨脹,終于,易少川听到她舒了口氣,他的紐扣終于被她全部咬開了。

「如果你覺得這樣更刺激,我們繼續,不理她,」易少川居然連這種話也說了出來,因為他早有準備,所以在進來時,已經反鎖了病房的門。

「可這麼晚了,他能去哪呢?」高雲珊的聲音幾乎要哭了。

她這是……

高雲珊!

看著她連頭都不敢抬的樣子,易少川心里狠狠一疼,她舍不得,他也舍不得她,不過沒有辦法,他們還是要分開。

他的聲音低沉,帶著的沙啞,一下子擊中她的心。

葉歡看著傾瀉後急喘的男人,「你回去吧,高雲珊還會回來的。」

「我去了公共衛生間,」易少川的回答讓高雲珊不解,他的病房里有衛生間啊,仿似看出了她的心思,他又補充一句,「病房衛生間的馬桶壞了。」

只是,葉歡現在的熱情,因為高雲珊的出現,已經冷卻了大半,「你快出去,她一定是來找你的。」

「你感覺呢?」他挑眉,燈光下,他那雙燃燒著的雙眸,又燙又亮,閃耀著讓人面紅耳赤的光芒。

雖然她對自己說不要在意,可是此刻,她的心還是像被無數把刀在砍割……

他吻了下她的鼻尖,「好。」

「乖,就兩次……不,一次也行…….」

「沒有,你的身體都出了汗?」

「今天,由不得你,」他的霸道又來了,可她又十分受用他的霸道,雖然嘴上拒絕著他,可是身體早已背叛了她,配合著他一起發燙,膨脹,一股子空虛更是由內向外的擴散。

葉歡閉上眼,雙手已經去推易少川,「我就說吧,是找你的。」

「你是故意的?」她最後含嗔帶怨的瞪他。

「你不怕小女友再來捉殲?」想到剛才,葉歡到現在還心有余悸,其實他走後,她就特別後悔冒這個險,萬一被高雲珊抓個正著,萬一那丫頭一怒之下向高忠振告狀,那他就危險了。

這一刻,葉歡吐了口氣,只覺得心空了,空氣冷了,就連屋子也大了……

她胸口的委屈快要將她撐破了,她需要一點甜蜜,將這委屈中和化解。

「……」易少川嘴唇動了幾動,沒有說出話來,因為他知道一個女孩子能主動到這種程度,必是下了很大的決心,而他怕拒絕會傷到她的自尊心。

「怎麼不行?」他看著她,本就迷人的黑眸,此刻被情,欲暈染,更是風華奢糜,如同一個深深的漩渦,一下子將葉歡吸了進去。

今晚他過來,就是抱著要將她拆吞于月復的目的。

「易少川,你別這樣,你……」後面的話,他不再給她機會,全部被他吞入了月復中。

其實她這麼晚過來,送衣服是假,真正的目的就是想看看他,現在看到他了,她也就安心了,「我走了,大衛你早點休息吧。」

「哪個男人?」他額頭青筋凸起,手已經按住了她的腰。

「少岔開話題,」她推著他。

「好,怪我……乖,快起!」他把她拉起,又吻了吻她緋紅的小臉。

「你怎麼欲求不滿啊?」她罵他,其實這話也是罵她自己。

這個男人倒是處驚不慌,居然還能淡定自若的做這種事,他還真是流氓中的戰斗機。

葉歡看向易少川,他沖她點頭,葉歡深呼吸,「我睡了,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吧。」

伸手又撫了下她的發絲,狠狠的吻了她一下,易少川才大步離開。

是的,是享受。

「歡歡姐,大衛不見了,」高雲珊重復,然後頓了下又問,「他在你這里嗎?」

一直跑出病房樓,高雲珊才停下來,身子一下子虛軟,險些摔倒,一只大手卻扶住了她。

「月兌就月兌,」葉歡還是傻傻的上當了。

「誰想你,滾,」葉歡說著,拉過被子捂住自己。

葉歡幾乎不敢直視他了,可是下一秒,她的手被他握住,落在他病服的扣子上,「要不,你把我月兌光了,親自驗?」

易少川接過來,只說了句,「在外面沒有那麼多講究。」

「你才是驢,難听死了,」葉歡邊罵他,邊趕緊拉開與他的距離,果然壓抑太久的男人會很可怕,這才停下幾分鐘,他家老二居然又起來了,「你別鬧了,高雲珊找不到你,還會再回來的。」

「不怕,為什麼不敢給我月兌衣服?」他一步步誘導著她,用激將法,讓她陷入自己的圈套。

他的話只說了一半,便嘎然而止了,葉歡正納悶,就听到門發出砰的一聲,她抬頭,只見高雲珊就在門口的位置,正用一雙怨恨的眸子看著自己。

「我……」高雲珊看著阿飛,眼淚嘩啦落了下來。

他不僅沒有出去,反而對深深的撞了她幾下,葉歡又緊張又害怕,「易少川……」

當然是他棒了,片子里的男人是用來看的,而他是能用的。

「我和我老婆做.愛,誰來抓,我都不怕,」他的話讓她心中一暖。

他不僅沒有停下,反而愈發的大膽起來,她的黑色BRA被他輕易解開,扔去了床下,此刻的她,如同一只剝了殼的雞蛋,呈現在他的眼底。

「沒有力氣,我背你,」他對她還是不肯放過,邊說邊開始扒她的衣服。

就像是現在,明知道他和葉歡是那樣的關系,明知道他愛的不是自己,可她還是無法說出狠話,然後瀟灑的轉身,因為比起他不愛她,她更承受不起沒有他。

「是嗎?」她笑著,手更是大膽的往他雙腿間探去。

葉歡沖他擺手,一副急切趕他走的樣子,他不知道這是她的偽裝,她怕不這樣子,自己會舍不得走。

「想你,」他說的極其自然。

如果不是不可以,此刻,他又想把她撲倒了。

听不到他挽留自己,高雲珊心底的期待落空,只得轉身,不知是不是她太過失望,她轉身的那一剎那,盡帶著落寞,竟讓易少川不忍,「雲珊……」

「優良傳統要發揚光大,改什麼改,趕緊滾啦,」大概是他們能單獨交流的時間太少了,總感覺有說不完的話,總是一句能接上一句。

他一而再的拒絕,以前她會覺得他這麼做是因為他是君子,可現在知道了他和葉歡的關系,他的拒絕就是排斥。

「跟誰學的?」他享受之際,不忘記審問。

他已經箭在弦上了……

好痛,好痛!

「告訴她,你睡了,」他沉沉命令。

「我真走了?」偏偏他還膩歪。

他也沒有再難為她,因為再被她這樣有一下沒一下的撩,撥下去,他估計要先繳械了,于是扯開她的手,他自己動作利落的月兌下。

心,像是被一把鋒利的刀,狠狠的劃過……

「太晚了,不要往外跑,不安全的,」易少川提醒她,其實這話還有另一層含義,就是不要這麼晚了,還來打擾別人。

「等一切結束,就好了,」此刻葉歡只能用這樣的話來安慰他,也是安慰自己。

可是,如果高雲珊沖進來,怎麼辦?

「真美!」他嘆息一聲,一個挺身,從後面刺入,凶猛而狂野的撞擊著她,每一下都很深很重。

听出了她聲音里的不耐,他沒有繼續,手指撫上她的臉,「歡歡,五年了,別讓隨意一點不好,就破壞我們的美好,可以嗎?」

以前沒發現她葉歡如此饑渴啊,現在這是怎麼了?自從森林那一夜後,她的身體就像是吸了毒似的,對他總有種說不出的渴望。

「不行,」葉歡拒絕,可是臉頰卻泛起了情,欲的潮紅。

「我才沒有!」

「大了,」他不嫌臊人的邊品邊評。

另一個病房里,葉歡躺在被子中,雖然已經清洗過,可她的身上還是他的味道,就連空氣中都是。

不過,肯定不能承認,只要她不親眼抓到他們,就不能承認。

他黑眸眯了眯,一抹邪笑自他唇角浮過,「你該不會是怕了吧?」

「大衛,我剛才找不到你,你去哪了?」高雲珊小心的試探的問。

「唔……」她的小手握住他的那一剎那,她听到了他的悶哼聲。

他冤枉的癟嘴,回她,「怎麼不說是你太心急?」

「我有沒有喂她,你檢查一下,不就清楚了?」他又把引,誘她了。

「我睡了,他怎麼可能在我這里,」葉歡一邊撒謊,一邊承受著某人的撞擊。

「哦,那我再去問問阿飛……」

究竟,他要怎麼做,才能把對高雲珊的傷害降到最低呢?

「誰稀罕?」她嬌嗔著,可手卻並沒有移開。

她怎麼可以羞人?

葉歡有些不忍,她對易少川說,「停下吧,你看她多可憐。」

這聲音……

當然會大了,她生完寶寶,是哺乳喂養,那兒也是要變的,只是這些過程他都缺失了。

雖然隔著病服,他身體內的滾燙,她還是感覺到了,此刻的他,根本就是塊燒紅的烙鐵,隨時會將她也一起燙化。

就連葉歡自己都覺得害臊了,閉上眼,伸手就要拉過東西要蓋自己,可是他卻快她一步,薄涼的唇倏然貼上她的柔軟,張嘴,一口含住她外露的頂端。

「我不要听,不要听……」她捂住耳朵。

「那快回去睡覺吧,」他又催她了。

葉歡被他撞的神智渙散,「你就不怕你的小女友來抓殲?」

「男人,」她的聲音也混亂不堪了。

葉歡平定著呼吸,不讓自己的聲音有異常,「你再去找找,說不準去找阿飛了。」

她覺得自己喜歡他都成痴成瘋了……

「你瘋了,」這哪叫刺激,這分明叫驚嚇。

「我在,」听到他叫自己,她快速的轉身,臉上的激動仿佛在說,她一直在等著他叫住自己。

「不說……啊……」這個混蛋,居然趁她不備,按著她的腰,強行攻入了。

她沒有說話,而是微微弓起身子,易少川就感覺一抹濕熱在他的喉結上滑動,頓時全身一凜……

他餓了五年,豈是一頓兩餐就能喂飽的?

「你需要換洗的內衣褲啊,」今天她並不是說著玩的,她真的買了,而且還送去了干洗過。

「大小姐……」阿飛看到她哭了,一下子變慌。

可,傷害還是產生了,而且在不久的將來,對她還會更大的傷害。

她驀地睜開眼,房里已經熄了燈,根本看不清一切,她只感覺自己現在正被一具寬厚的身子擁著。

葉歡頭皮一陣發麻,然後下一秒,就是抓衣服護住自己。

要知道,他這一走是去見別的女人。

只在他在身邊就好,他不愛她沒關系,只要她愛他就夠了。

「哦!」高雲珊點了點頭,然後咧嘴笑了,「我還以為你把我扔下,偷偷跑了呢。」

「不要想我,」他一個大男人,此刻也娘了起來。

「我真走了?」她歪著頭看他,眼中的不想走,幾乎都要跳出來了。

雖然想撲倒她,貫穿她的念頭,在她咬他第一顆紐扣時便有了,但易少川仍克制著,他的女王想主導一回,他怎麼能不配合?

「真不說?」他又問。

她在他的撞擊里,腦袋開始眩暈……

睡的迷糊之際,葉歡感覺到了身上像是有蟲子在爬,她拍掉了,可是一會的功夫,那癢感又來了。

這個時刻,讓她想到了關鍵的一個人。

葉歡一陣口干舌燥,「不行,就不行。」

「我知道,可是你再不起,就要晚了,」易少川像哄寶寶一樣的哄著她。

「有人又怎麼樣?我們是夫妻,」他說的那麼自然,雙手捧著她的柔軟把玩。

終于,病房的門發出打開又關上的聲音,易少川這次是真的走了。

那一刻,眼淚轟然而落……

「我是公驢,那你就是母驢,」他用自己一直不肯低下頭的火熱,又抵住她。

她的聲音微尖,幾乎是歇斯底里,帶著絕望。

葉歡累的不知何時睡去,醒來時,他已經不在身邊,可是他的味道還在,這種感覺真好,踏實而溫暖。

其實,她也不是上當,他的心思,她當然明白了,只不過她順桿爬而已。

此刻,他和她不再有任何遮掩,身體緊貼于一起的剎那,他們都激的一顫……

「要不,我給你穿?」是不是戀愛的中的男女都這樣磨嘰?反正在易少川的感覺里,就是和她在一起,有做不完的事,說不完的話。

如果你一直不走,他就只能呆在我這里了。

「怕,和,我,做,愛,」他一字一句,極其用力的挑釁她。

結果,她的話卻換來他的深撞,「我就不可憐嗎?和自己的老婆做,愛,像是做賊一樣。」

「歡歡姐,你開門啊,」外面的高雲珊已經在砸門了。

葉歡才不會再上當,「我才不稀罕檢查。」

只是,他怎麼會停下?

「你這是卸磨殺驢?」雖然知道她是為自己考慮,可她這樣急著趕他走,易少川心里還是不舒服。

「我現在只要你,」他對著她又開始撞擊。

明知道不可能,可還是想試探刺激他,這也是女人的奇怪心理之一,明明對某件事怕的要死,卻還要故作堅強的刺探。

「你覺得呢?」他的唇也游移到她的頸間,他聞到了沐浴乳的香氣,「洗澡了?」

「別亂動!」她制止他,「你這次怎麼這麼肯定?難道是你喂飽她了?」

「雲珊……」

「才不要……」讓他穿衣的後果是什麼,葉歡是能想像到的。

葉歡點點頭,抱住他的脖子,黑眸滿是不舍,「你也一樣。」

空氣靜謐了幾秒,葉歡听到了腳步聲,以為他走了,剛把頭從被子里探出來,結果卻發現他還站在自己床邊,「你,唔……」

只是,為什麼他月兌她的衣服那麼順當?現在換成是她,她就變得笨手笨腳,一顆扣子半天都解不開。

直到門外又傳來走動的腳步聲,葉歡才收回手,趕他,「走,快走。」

高雲珊卻搖頭了,他不用解釋,她早就知道了,也親眼看到了。

「乖,一會去車上睡,」易少川把衣服又給她拿過去。

一連兩天,易少川對她都是如此,葉歡有些吃不消了。

該死,她何止是身體出了汗,而且她下面好像也濕了……

不知是不是葉歡的錯覺,他的走後復返,讓他對她的索要愈發凶猛了,似乎想要發泄著什麼?

易少川裝作沒看見,點點頭,「我要睡了。」

事實證明,她的嘴比她的手還笨,一顆紐扣半天解不開不說,她的舌尖還會踫到他的肌膚,每踫一下,就像是要將他燒化一塊,他在這個漫長的過程里,承受著折磨,卻又有種說不出的享受感。

「我不是,我是怕……」葉歡還想再說什麼,卻被他吻住。

「給我月兌,」見她不動,他半命令半you惑。轉過身,她飛快的向外跑,甚至連晚安也忘了說。

高雲珊對他過于平淡的反應,心頭一陣酸澀,但很快她就對自己說,他一直是這樣,不是嗎?

「是誰一大早的就惹我的寶貝女兒生氣?」一道粗礪的聲音傳來。

「滾啦,」葉歡拿起枕頭沖他砸過去,只是易少川一把就接住了。

一股酸澀沖入易少川的心底,他何嘗不懂,這只是她自我化解尷尬的說辭呢?

漆黑的夜,萬籟俱寂,可是此刻小小的病床上,卻是一片惷光旖旎……

沒人知道,她有多害怕,她怕他和另一個女人在一起,她怕他再也不要她了,她怕哪怕是刻意偽裝的愛,他也不給她了。

突然的脹滿,讓葉歡的頭皮發緊,她打了個激靈,快意的尖叫沖出喉嚨,就要沖出她的薄唇時,病房外傳來了敲門的聲響,「歡歡姐,你睡了嗎?」

「我會做到讓你說,」下一秒,他突然坐起,抱著她,開始了瘋狂的刺動。

「……」她沖他翻白眼。

「不要怕,有我,」他輕輕告訴她。

他失愣之際,已經翻身騎壓在他的身上,再然後,他看到她在用嘴為他寬衣解帶……

听到他這四個字的形容,葉歡噗嗤笑了,「是,我就是要殺驢。」

高雲珊迎上他的黑眸,一如既往的深邃,只是這幽深之中,帶著股月光的清冷,可是,就連這清冷和疏離,也是能打動她心的利器——

這場歡愛是急切的,也是不盡興的,不過小小的甘露對于干渴的土地也是慰藉。

「你再這樣子,明天出院了,我也沒有力氣走路,」他們的傷都恢復的差不多了,明天就能辦出院,去最後的目的地。

易少川愣了兩秒,轉過身,握住高雲珊的手臂,「雲珊,听我給你解釋……」

一夜,他幾乎不曾停歇,仿佛是真的在彌補過去五年欠下的。

不由的,葉歡又開始亂想,明知道不該的,明知道他的身心都在自己這里,可一想到,此刻他的身邊圍繞著別的女人,還是會有嫉怨。

「煩……」她嘟囔一聲,結果卻听到噗嗤的笑。

「那我敲門,你怎麼不理我?」高雲珊也不是那麼好糊弄的。

醒來,外面的天才蒙蒙亮,易少川已經穿戴整齊,然後把衣服遞給葉歡,「快起,我們要早出發。」zVXC。

她愛的不就是他的冷漠,冷酷嗎?

「易少川……」

你出去逛一圈,或許你的男朋友就回到床上了?

「歡歡姐,你開開門,大衛不見了,」高雲珊的聲音又起。

「你怎麼又回來了?」葉歡轉過身,適應了黑暗的她,看到了熟悉的眸子。

他又沉默,而這沉默就是對她無聲的拒絕。

不知是她今晚的主動刺激了他,還是她的話激怒了他,葉歡只覺得這個男人今晚的每一個動作都又快又猛。

「啊……」她要叫,嘴唇卻被捂住。

易少川回到房間,剛沖完澡躺到床上,高雲珊就來敲門了。

高雲珊不動,「大衛,能吻我一下嗎?」

想到被她打攪的情事,易少川的黑眸更暗了,「衛生間。」

「這個,你就不用知道了吧?」她故意壞笑,小手仍不忘到處惹火。

她用手都半天解不開他的扣子,還要用嘴?

這話一問,就感覺葉歡看著他的眸子一掀,「怕什麼?」

「沒有,我找過了,」高雲珊的回答,讓葉歡想哭。

「我才不滾,我想吃肉,」他說著,又一個翻身壓下她。

她來的真是個時候。嗡自此乎。

下一秒,她出口的話,讓易少川後悔的想撞牆,「大衛,我想把自己給你……」

果然,下一秒,就感覺他的衣領一緊,「要是怕,上回在森林里就不和你做了。」

「啊——」葉歡倒吸了口冷氣,他的直接讓她始料不及,「少川,你停下……」

「嗯!」易少川仍淡淡的。

她怕了,無比的害怕,所以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她便跑來找他,結果卻怎麼也找不到他。

葉歡也知道這兩天的歡愉是偷來的,也是來之不易,畢竟五年的時間,才換來這樣的相擁,而危險一直還在,明天誰也不可預知。

葉歡還全身酸痛,根本不願睜眼,直接把衣服給丟到一邊,看著她這樣,易少川後悔自己昨晚太沖動,讓她太累了。

以至于後來,他們說的什麼,她都不記得了,最後在她陷入昏睡中前,她迷糊听到他問她,「是我棒,還是片子里的男人棒?」

「都是你,」她此刻還不忘記怪他。

她臉紅的滴血,要不要告訴他,沒有他的時候,她時常一個人通過片子觀摩學習?

「算了,還是我吻你吧,」她用了自己最後一絲勇氣,墊起腳尖,飛快的在他的嘴角偷得一吻。

可是這痛,卻說不出,說不得。

女人啊,就是自己給自己找虐,這讓她想起了看過的宮斗小說,現在她也有種深宮怨婦的感覺。

然後,兩人陷入沉默,誰也沒有放開對方,因為不舍得。

餓了五年的男人,果然是可怕的,這連易少川自己都感覺到了。

她一個字還沒說完,就被他的唇給吻住,長長的,纏綿的,滾燙的吻,又奪走了葉歡所有的呼吸和思緒,只有他的氣息在身邊縈繞不散……

如果說愛他是一種病,那麼她早已病入膏肓,卻無藥可治。

這世上,並不是只有男人才會渴望,女人也是一樣。

他的話提醒了她,高雲珊已經發覺了他們的關系,所以再遮瞞是沒有意義的。

「你再去外面找找,是不是去花園了?」葉歡現在只得先打發掉那個小女人。

這就是高雲珊,有時羞怯,有時又大膽潑辣。

他簡單的清理了自己,穿好衣服,看著她,「我走了?」

「雲珊,不要胡思亂想,」易少川敷衍的安慰她。

這可能嗎?

「什麼?」易少川皺眉,對于高雲珊一向和善的他,今天露出罕有的反感。

「我就是不滿了,所以才要你來滿足我,」他邊說,邊邪惡的用挺起的某處,撞了撞她。

「沖個澡,然後好好睡一覺,」他嗓音低沉,也許是因為被情,欲暈染過,透著一股迷離的暗啞,听起來更為性感。

只是,他真的無法給她回應,就連安慰也不行。

是的,她喜歡他,三年了,自從他救下她那一刻,不論他怎麼對她,她就是無法讓自己停止愛他。

可是,就算她要給,他也不能要,也不會要。

他從來不知道,她的技藝如此精湛,一邊享受著,卻一邊忍不住好奇,「老婆,這幾年不見,你的功夫見長。」

可她一句‘都怪你’又讓他的心跳增快一拍,這個女人真是隨意一句話一個眼神,便讓他失控。

這個人的侵蝕力就是那麼強,人走了,卻留下他的氣息圈禁著她。

「這麼晚,有事?」易少川打開了房門,但沒有讓她進去,就站在門口問她。

狂熱的吻,深切的,像是狂風驟雨將兩人席卷,當她的腿勾住他的勁腰,他再也壓制不住的直挺而入……

一場歡愛,終是耗費了她的體力,葉歡有了困意,對于失眠的她來說,一旦困了,便會立即閉上眼。

「她不會再來了,」他笑著,手又鑽入她的衣內。

你再去找一下不行嗎?

葉歡听到這話,瞪了易少川一眼,那丫頭分明就是確定易少川在她房里。

垂著手,狠狠掐了自己一把,高雲珊沖他擠出笑來,她看不到自己此刻的樣子,可是卻能感覺得到,自己的臉是僵痛的,但哪怕如此,她仍強裝著,「我和你鬧著玩的,你就是想要,我也不給呢,我要把這份美好留到我們的新婚之夜。」

易少川一震,回頭望去,只見高忠振正信步走來……

望著她的背影,看著手里的東西,易少川依在門邊,陷入沉思與自責之中,這一刻,他後悔利用了高雲珊的感情,因為他真的不想傷害她。

易少川也知道高雲珊的脾氣,找不到他,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伸手摟住她,不耐煩的嘟囔兩個字,「真煩。」

她跑出的剎那,身後響起了易少川的聲音,而這一次,她並沒有再停下,也是三年來,唯一一次,他叫她,她不給予回應。

恰在這時,易少川追了出來,他給阿飛使了個眼色,阿飛離開,看著她淚流滿面,易少川心里也不是滋味,「雲珊,你別激動,你听我說……」

沒有對她的話給予回答,而是一句累了,他想她懂的,說完,他就想逃避回房,可高雲珊卻拽住了他,「大衛,為什麼你不肯要我?是我不夠漂亮?還是我不夠有魅力?你到底想要我變成什麼樣?」

他現在干嗎呢?高雲珊又去找他了嗎?他們又在做什麼?

這里是病房,隨時會有醫生和護士過來查房,他怎麼能這麼大膽?

怎麼辦?

葉歡看著他,指尖顫的厲害,根本不能動作。

這個想法雖然沒說,可他似乎已經懂的,「我們遲早要面對的。」

高雲珊听到他的關心,心情歡快的像是小鳥一樣飛了起來,人也跟著飛跑回來,「大衛,我能不走嗎?」

是的,他想她,特別是听到高雲珊的表白後,他才發覺在愛情里,能相互愛著是多麼幸福的一件事。

「來嘛,檢查一下吧,」男人發嗲了,葉歡頓時全身起了無數的小米粒。

不過,此刻葉歡沒有心情告訴他這些,听著外面走廊的腳步聲,她的心像是被吊起來一般,「你停下,會有人過來……」

這種事,都是你情我願的,其實她的身體早在他的撩,撥下悸動的不行了。

這話她回沒回答,也記不清了,就陷入沉睡之中。

「你來這麼晚,是不是光享受她給你擦身了?」沒辦法,女人在有些事上的確小氣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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