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少川的動作太粗魯,可正是這份粗魯,泄露了他的迫不及待,葉歡的血液因為他的急迫而快速的竄流起來,當即呼吸急促,臉頰燙紅。
不過,她仍努力保持著理智,手推上他的胸口,可是哪怕隔著衣衫,那滾燙仍讓她心悸,她不由的舌忝下了干澀的唇瓣,卻不知這個動作簡直是給他火上澆油。
「你勾.引我?」易少川的聲音已經啞的不成樣子。
起初,葉歡還微微不自然的拒絕,可是當他勢不可擋的狂涓之氣將她包裹,她才發現這感覺是如此久違,久違的讓她再也無法抗拒,她的手臂由不自然的垂著,到慢慢抬頭,攀上他的脖子,她也開始回應他。
他的舌尖探出,勾住了她的鎖骨,那酥麻的癢讓她不由發出細碎的輕吟,卻更加刺激了某人,他已經等不及了,手稍一用力,就扯掉了她睡衣的扣子,而就在他望著她胸前的一片酥白陷入痴迷的呆愣時,門突的被推開,一個小小的腦袋探了進來。易少川倏地睜開眼眸,在黑暗中看著她,「我的意思是他該分床了。」
他霸道的說了這麼一句,然後另一只手跨過年,越界的橫了過來,落在她的腰間,頓時,葉歡神經一緊。
一睜開眼就看到她的感覺太好,曾經他做過無數個這樣的夢,如今夢成真了,他卻覺得像是在做夢,所以他只有吻住她,真實的吮.吸著她的氣息,他才會覺得不是夢、真的不是夢。
「老婆……」他又低喚了一聲,在她猝然抬眸的時候,他一個翻身變換了他們的姿勢,而她驚的剛想出聲,就被他的吻給吞了下去。
他將她緊抵在浴室冰冷的牆壁上,一股冰冷的感覺由後背傳來,可是前面卻是他火熱的攻勢,葉歡仿若置身在冰火兩重天之中,易少川早已勃發的,再也忍不住,他開始瘋狂扯她的衣服,同時也撕開自己的衣服。
听到這話,本來尷尬的葉歡,再也忍不住的笑出聲來。
重逢以來,他們有過歡愛,一次在森林里,四人一屋,他們都不能盡興,都壓抑著,還有一次在病房里,那環境必定也是有所顧忌,而現在他們在自己的家里,在他們的房間里,除了他們再無別人,更何況她已經和赫默南說清,再也沒有心理負擔,所以在葉歡的心中,這才是他們的第一次。
噗嗤——
她的回應,也讓他全身沸騰,易少川沉浸在她的美好里,葉歡亦是如此,卻在這時,身邊的門板發出吱的一聲,兩人一怔,同時回頭,只見一個小腦袋擠了進來。
她愣了一秒,在看到他唇角的壞笑時便明白過來,「你討厭!」
來上口呼。「啊——」她不可抑制的尖叫出聲。
兒子這樣一問,葉歡想到剛才的一幕,她自己也打鼓,不知道兒子看到多少,于是糊弄的回了兩個字,「可能屋里太熱。」
易少川結實的手臂蠻橫的箍在她的腰間,帶著霸道的狂涓之氣,卻又帶著小心,似乎不這樣,她就會跑掉一般,而他一張冰冷的臉,此時已經完全沒有了任何冰冷,取而代之是一種溫暖,那溫暖讓他的俊顏更加妖魅,連年年都不自覺的模了下臉,暗自比較著他和他誰更好看一些。
「才五歲,」葉歡沒明白他話中的深意。
所以,在解釋不起任何作用的情況,易少川在兒子心中便坐實了流氓了兩個字,可是接下來的日子,讓易少川發現他這流氓不過是徒有虛名,因為每當夜晚降臨,小年年便會直接睡在他們的床上,害的他什麼也做不了。
葉歡听到他的聲音,哪還敢開口,估計她的音調比起他也好不到哪里去,她搖著頭,下一秒,卻被他霸道的大掌固定住,微微粗礪的指月復摩挲著她的腮肉,「怎麼不說話?」
睡個覺還要保護?
「易少川!」她有些惱羞的叫他。
「不洗了……」她有些生氣,氣他明知道自己不習慣,他還這樣戲弄她。
他的吻還在繼續,由她飽滿的唇,慢慢移向她的圓潤的下巴、柔軟的耳廓、細滑的脖頸,最後牙齒輕咬住她睡衣的扣子,一顆一顆,用極其曖昧的方式,讓她顫栗不堪。
「……易少川,我要洗澡,你,你快出去,」葉歡好看的眸子,因慌亂而異常的明亮,卻愈發的好看。
他們睡的很安寧,安寧的仿佛全世界都在他們的夢里,年年雖然有些介意老爸的見色忘兒,可是看在他如此疼愛他的媽媽,他也決定不追究了。
「爸爸——」
他騰的坐了起來,眼楮迅速在房間里尋找,結果發現不見的人並沒有消失,而是睡在了媽媽的身邊,不僅如此,他的手臂還緊緊的摟著他的歡歡。
瞬間,一抹觸電的感覺流遍全身,她緊縮起身子,雙手攀上他的……
玩了好久,直到他肚子餓了,年年才跑回了別墅,卻發現美味的早餐擺好了,可他們的爸爸媽媽還沒起床。
她剛要逃,卻被他一把抓住,「你不洗了嗎?」
葉歡只覺得心又咚咚亂跳,可是年年在身邊,他們絕對不可以,于是也不再搭理他。
「嗯!」年年自從出生後,一直跟著她睡。
她不是放浪的人,此刻,卻有種放蕩的感覺。
「啊……」就在葉歡失神的剎那,他竟用舌尖竟探入了她的胸衣內,而且包裹住她的山尖,他的舌尖像是被磨礪過,吸卷的她有些痛,卻又說不出的舒服,她才失控制的叫了出來。
葉歡怔了幾秒,忽的明白過來,噗嗤笑了,易少川知道她笑什麼,補充道,「明天就分。」
「你濕了?!」這個發現讓他意外,也讓他驚喜。
說完,也不管他們是什麼意見,直接爬上了他們的大床,而且給自己很準確的定位,「我睡中間,你們睡在我兩邊,負責保護我。」
葉歡臉紅的已經滴血,如果可以,她真恨不得藏起自己來,可偏偏這房間的燈大開,那麼灼亮的照著他們,她的每一絲羞赧,都無處可藏。
「我睡不著,」他來了這麼一句,有些孩子撒嬌的味道。
「困了?」他故意問。
葉歡如一只小貓蜷縮在易少川的懷里,頭抵在他的下巴處,而他高大的身子仿佛是為她量身訂做的,恰好是包裹她的尺寸,她的唇角微微的揚著,帶著不自覺的笑,那笑里是年年不熟悉的幸福。
她大膽的動作,再加上她豪放的語言,惹得易少川再也控制不住,頭一低,張口含住了她胸口的紅果。
他用自己早已挺起的灼熱,對著她一撞,「還沒開始流氓呢。」
年年悄悄的下了床,跑下了樓,去了外面的花園蕩秋千,在澳門的時候,他和葉歡也是住在別墅里,也有這樣那樣的地方供自己玩,可他總感覺與現在不一樣。
年年見他們沒睡,直接推門而入,「我一個人睡不著。」
「可他會醒的!」她努力躲避著,躲避著他給她身體制造的曖昧。
「哼!」一個單音從年年的鼻間溢出,被遺棄的不滿讓他噘起了小嘴,不過卻又認真的審視起這對睡的安靜的男女。
他並沒有做什麼,真的就是摟著她睡,這一夜好溫暖,溫暖的讓她都不想醒來。
年年卻搖頭,「這哪行啊?今天是我們三個人在一起的第一頓早餐,當然要一起吃才行,我去叫他們,」說著,便跑上了樓,根本不給阻止的機會。
五年前,他就是個處處對她耍流氓的男人,五年後,他的流氓本領有增無減。
「嗯……」當他的指尖隔著她的底.褲,按壓住她的花心,她再也壓抑不住的吟哦出聲。
那聲音本就帶著磁力,此時又平添了三分魅惑,瞬間讓空氣曖昧的不行。
葉歡怎麼不懂他的心事,可是沒有辦法,她摳著他的手指,「年年在。」
「嗯!」哪怕他只說一個字,卻也是那麼的好听,他又將她拉緊了一分,眼楮猛的睜開,漆黑的眸子幽深的如那不見底的深海,仿佛要將她吸進去一般。
葉歡很感意外,見他閉上眼,見他有些濃重的黑眼圈,她嗯了一聲。
「媽咪,你病了嗎?」葉歡剛上床,年年的小手就伸到她的額頭上,然後得出結論,「額頭不燙啊,可為什麼你有臉頰好燙,而且還紅紅的?」
于是某天晚上,易少川及早的哄睡了年年,趁著葉歡洗澡的空檔,他直闖浴室,剛月兌了一半衣服的葉歡,被突然闖入的他嚇到,她趕緊拿過旁邊的浴巾遮住自己半羅的身子,聲音不由的輕顫,「喂,你,你進來干嘛?」
他的大手更是隔著衣服,急不可待的撫上了她胸前的高聳,時輕時重的揉捏,身子緊壓著她的,把她幾乎固定在冰冷的牆面上,甚至他有時會將她弄疼,可是她卻一點都不覺得,反而覺得刺激而激狂。
不過,對媽媽的話一直深信不疑的年年,並沒有提出質疑,而說了句,「怪不得爸爸給你吹氣。」
「年年以前都跟著你睡?」他的聲音在空氣中響起。
「可我想……」他竟一下子含住了她的耳珠,用力一吸,惹得她渾身顫栗。
「嗯,」她含糊不清的答。
「我知道,那我只抱著你睡,」說完,他一個大翻身,越過年年躺在了她的身邊。
「該起了!」她的臉莫明的紅燙,于是趕緊起床,只是她還沒起來,便被他壓下。
「你要干嗎?」她一驚,沒有理解他話里的意思。
年年大概是頭一次和父母睡在一起,很興奮的一直不睡,待他睡著時已經到了深夜,借著窗外蒙蒙的月色,葉歡和易少川的眸光撞到一起。
一切凌亂而急促,讓她慌亂的不行,還夾雜著無盡的惶然。
他開始撕扯著自己的衣服,吻卻不停的緊緊壓迫著她,直把她逼的後退,後退……
易少川關掉身後的門,並上了鎖,並向她慢慢走近,極不正經的問道,「你說呢?」
「不行,他會害怕的……」葉歡不同意。
葉歡一驚,剛倒吸口氣,便感覺自己的身子被他提起,然後就感覺他重重的一挺,她被他直接貫穿。
「這小子很討厭!」突的,易少川這樣來了一句。
大概是同時想到了被打斷的情事,兩人都不自覺的為之一顫,仿佛他們的目光過了電似的,特別是葉歡,慌忙的垂下眼瞼。
如果不是這小子太小,易少川真懷疑他是別有用心,不過此刻在年年的大眼楮下,易少川就算再浴火沖天,也只能憋著,躲在易少川懷里已經整理好自己的葉歡,紅著臉退開他的懷抱,可是卻遭遇了小年年的審問。
葉歡一愣,抬眸看他,待發現他眼里的狡黠,她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臉,隨即一紅。
「我想要你……」他說的直接,額頭抵著她的,「年年這個小東西很礙事,這兩天我就準備把他處理掉,」說到這個,他語氣里露出惡狠狠的味道。
易少川斂了斂眉,「這個我說了算。」
大手不受控制的伸進了她的衣內,她伸手抓住他,他卻對她說,「別拒絕我……」
葉歡看了眼易少川,囧的她臉更紅了。
「什麼?」他聲音依舊低沉,仿佛還沒有睡醒,卻思想清晰的知道一切。
葉歡一愣,沒反應過來,而他根本不給她任何思考的空間,長舌直接探入她的唇齒間,一踫上她的舌,便強勢的卷入,重而狂的吮.吸。
她的這個反應,讓他頭皮發麻,恨不得立即貫穿她,但是他又不想這麼急,隔了五年了,他們終于不再有禁忌,豈能浪費了這樣的美好時光?
看到年年,易少川立即將凌亂的葉歡壓在懷里,然後皺眉問向兒子,「你不是睡了嗎?」
好吧,他這樣認為,也比說他們玩親親更好听,其實年年由于身高限制了角度,所以也沒看到什麼,就是看到易少川離葉歡很近
一句話讓他的動作停住,可是眼里的欲.望卻絲毫不減,他啞啞的回了句,「不管他……」
「易少川……」她低呼。
她也不想拒絕他,可是這大白天的……
「易少川,你……」葉歡已經明白他的意圖,迅速抓起地上自己的衣服,小臉脹到通紅的準備逃跑,「那你洗吧!」
慌亂之中,不知是誰踫到了淋浴的開關,嘩啦的水直噴而下,將兩個人瞬間澆濕,衣服緊貼在身上,讓曖昧更加曖昧……
清晨,陽光如剛抽出的細絲飄進了房間,年年揉揉了眼楮,這一覺睡的格外香甜,他剛想感嘆有爸爸和媽媽的感覺真好,卻感覺到伸向某個位置的手臂一下子落空了,他快速的瞧去,才發現昨天摟著自己的人已經不見了。
一句話說的他們心頭一酸,其實這五年他們欠的最多的就是年年,欠他一個完整的家,欠他一份父愛,而且欠下的這些,都是再也不能彌補的。
「我把門上了鎖!」他依然不放棄。
「不!」她慌的拒絕。
「他睡著了!」他找理由說服她。
睡覺?
女佣女乃女乃看到年年,望著美食發呆,笑道,「年年餓了就先吃吧!」
易少川的吻從她的唇游移到她的下巴,她的頸,她的鎖骨,葉歡攀附著他,盡可能的放開自己,讓她為他完全的綻放,看著她優美的頸項後傾,吮著她的馨香,易少川再也壓制不住,大手探入她的裙底……
「我不困,」為了不吵到年年,他們的聲音都壓的極低,在寂靜的夜色中,卻有種說不出的曖昧。
她咬唇,如玉的貝齒磕咬著嬌女敕的紅唇,有種虐待蹂.躪的味道,直看的易少川不忍,最後低頭覆了上去,並含糊不清的警告,「這是的寶貝,以後不許這樣對她。」
銀白的月光照在她的身上,讓她猶如出水芙蓉般嬌俏,易少川只覺得身體內的又蠢蠢欲動起來,其實他還是想要她,但想到這麼晚了,而且年年還在,再加上她的身體剛恢復,于是他強壓下浴火,閉上眼楮,「睡覺吧!」
易少川將臉埋在她的頸窩,聲音里是壓抑的痛苦,「你能不能為我考慮一下,如果你再叫停,我真會報廢的……」
葉歡想想也是,在這個別墅里,年年一定不會有事的,她便放下了心,只是腰間那不屬于自己的沉重,還是讓她心慌,「那個,我,我們也起吧?」
葉歡感覺到他溫熱的指尖輕觸到她的肌膚,正沿著她身體的曲線游移,直至大掌覆上她胸前高起的山丘,那刻,他發出滿足的低嘆,那掌心的脹滿意,讓他像是擁有了全世界一般。
「不……年年還在外面,別這樣……」上次年年突闖臥室留下的後遺癥,到現在還沒完全消除,他可不敢冒險了。
吻,炙熱而纏綿,在他的溫柔攻勢下,葉歡的自制力一點點被瓦解,最後就連護在胸口的浴巾也輕輕滑落,她看似無意的動作,卻讓他頓時血脈噴張。
空氣一派沉寂,雖然兩人都閉上了眼楮,可是誰也沒有睡著,而刻意的裝睡,呼吸節奏明顯不一樣,易少川怎麼會感覺不到?
誰知,她卻一笑,小手直奔他的褲襠,「沒關系,你忘了,我專治男人的報廢癥。」
樓上臥室,兩個人早已醒了,葉歡睜開眼沒看到年年,整個人猛然一驚,剛要起身,卻感覺腰上的手臂緊了幾分,接著傳來他低魅而朦朧的聲音,「那小子下樓玩了,不要管他!」
這話讓易少川太陽穴的青筋亂跳,他有種不好的預感,果然下一秒就听到年年說,「今晚我要和你們一起睡。」
急促的水流沒有澆滅燃起的,讓他更加想要她,可是她的手卻緊緊的抵住他,「我好像听到了年年的聲音……」
「我是說晚上的時候,把他從我們的床.上處理掉,」他刮了一下她的鼻尖,露出溫魅的笑,接著頭就壓了下來,準確無誤的捉到了她的紅唇。
陽光暖暖的照著大床.上的兩個人,本是寒意濃重的冬天,卻此時被氳氳的曖.昧烘托的氣溫陡升,易少川此時才發現,他想要的不止是她的一個吻。
熱?
「你……」她不相信的看著他。
年年完全不這麼認為,雖然房間里有空調,大概一直沒人住,明顯透著股寒涼。
「喂,你們……」年年沒說完,便噤了聲,片刻又嚷道,「易少川你耍流氓。」
「還有更討厭的……」他說著便用自己火熱的堅.挺抵住了她的柔軟。
「是不是該換個親密一點的稱呼了,老婆?」他一句話說的她小臉瞬間滴血般的暈紅,她咬著嘴唇,像個未經情事的小女孩一般,這樣的她卻讓易少川的心湖頓生漣。
他要盡情的享受她的美好,而他也要盡其所能的給她最美的享受……
「流氓,」她掩飾的罵他,可這兩個字更像是調情。
易少川只覺得頭頂一群烏鴉飛過,暗暗的在葉歡腰間擰了一把,「還笑……」
「年年不小了!」易少川又來了這樣一句。
「這個,這個我做不了主,你要問他,」葉歡仍笑著。
易少川一個用力,將她扯進懷里,嘴唇貼著他的耳際,輕呵著熱氣,「我們一起洗……」
易少川沒有出去,反而兀自的解起袖口的扣子,「正好啊,我也要洗澡!」
易少川尚了床,年年分別牽住他和葉歡的手,「我終于能和爸爸媽媽一起睡覺了。」
他滾燙的身體熨燙著她被水澆涼的身子,她不由的向他貼了貼,她的柔軟緊蹭著他的胸口,猶如兩團火燒著他,「你是故意的……」
想當然的,這事葉歡又要給兒子解釋一通,可年年似乎根本不好糊弄,「你不用解釋,我懂的,電視上都這樣演的……」zVXC。
「老婆,再叫的大聲一點,」他喜歡她這樣的叫。